“那要何时?”郑武阳赶忙问道。
“等到景王判了罪,关进大牢了。”
“那都成定局了,还怎么救?”郑武阳面如死灰。
“自然救得了。”玉先生看了郑武阳一眼,“只要不死就能救。”
玉先生也没说怎么救,只让郑武阳回去等着。
郑武阳怎能等得住,火急火燎地离开,心里更是带着对玉先生颇有的怨言。
“玉先生,这事情,要怎么解决?”顾景越也想不到方法,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这边不行动的话,无疑是让郑武阳心存芥蒂,产生逆反之心。
郑武阳所知甚多,如果反了,他所承受的损失就不是一般的大。
“即便现在去,郑武阳也只会被拉下水。”
“顾景升敢揪着郑启德,就没怕过郑武阳,也没怕过二皇子你。”
这句话说出,顾景越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玉先生继续说道:“他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抓着这件事不放,所以我们出手,只会自投罗网。”
“顾景升或许只想查这件事,我们一出手,就顺藤查我们了。”
“我们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顾景越闻言,心下越是惊了起来,脸色更是如墨般沉重。
“如真是玉先生所言,那顾景升不得不除。”
玉先生却是摇了摇头,“不然。”
“一,二皇子你现在还不到除了景王的时机。”
“二,景王这三年的积淀,甚至之前更久更长的积淀,我们都不清楚,贸然行动只会导致全军覆没。”
“三,景王现在的目的我们还未查清,他既然请封为王,为何现在要如此。”
“四,那个宁五小姐很重要,她的出现,景王也才出手,两者间有什么联系,不得而知。”
“单单以上这四点,二皇子都没法除掉景王。”
“那要怎么办?”顾景越烦躁不堪。
“不急,先将郑公子救出来,我们顺便敲打敲打景王。”玉先生笑了笑,和顾景越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顾景越越听眼神越亮,“好办法,就如玉先生所说。”
“现在,二皇子应该去警告郑武阳稍安勿躁,否则的话……”
“是,本皇子马上让人过去。”
……
公堂上。
“凭什么身上那些伤口就是我造成的?”郑启德大喊,“证据呢?”
“你们真实看见我打人了吗?”
“你们这是在诬陷,我没做的事情,岂容你们胡说。”
郑启德丝毫不畏惧。
吴良新紧皱着眉心,这点宁瑶也没说,确实不能证明人就是他打的。
不过王灵儿身上的那些伤,除了他,还有谁敢。
只是这种事情,无法作为证据。
吴良新这边讲不出话来,宁瑶再次站了出来。
“郑启德,你觉得你有病吗?”
“你才有病。”郑启德本就看宁瑶不顺眼,这一问像是在讽刺他一番,更是其不由得腾起。
宁瑶不怒,淡淡笑了笑,那倾城容颜,让在场除了郑启德之外,全都惊到了。
顾景升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有点后悔让宁瑶出面。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情,我称之为性格。”宁瑶说道。
“性格不同,会导致不同行为的产生。”
“比如说有的人胆小,那么他就会畏首畏尾。”
“有的人爽朗,那便笑更多,也更好说话。”
“有的人易怒,他所受的影响就更大,容易出手伤人。”
她说着,在场的人一想,不由得点头,对宁瑶所说极为赞同。
“性格是最难以改变的,不管年岁如何,那种本性的东西,要么稍稍减轻,要么加重。”
“相处久的人就会知道,有时候,狗改不了吃屎是真理。”
她这一说出来,围观的老百姓都笑了起来,有人更是大胆的喊道:“宁小姐说得浅显在理,果真有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宁瑶笑了笑,继续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件事做习惯了,心里认定为习惯了,那就是天地翻转,那习惯还在。”
“说了这么多?我打人的证据呢?五小姐。”郑启德很是不耐烦,打断宁瑶的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