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纠结就纠结去吧，唐应钦去到外头打电话，让酒店送早餐过来。
等了十几分钟东西送了过来，唐应钦就敲门让温故出来吃。推门一看温故已经不在床上，仔细一找发现人在洗手间里，一边刷牙一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身上穿得很少，上面是一件过大的T恤，下面露出两条细嫩的大白腿。
这腿一下子就让唐应钦想起了昨晚的光景。
女人被他压在身下，两条腿曾紧紧地夹着他的身体。他每冲击一下，那股夹击的力道也会增加一分。
光滑的皮肤触感这会儿还留在他的身上，让人回味无穷。
他上前搂住温故的纤腰，前胸紧贴着对方的后背。开口时声音带了一点蛊惑的意味。
“还疼吗?”
“没有。”
所以温故有点怀疑他们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吗?不是说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疼?
“你不会又骗我吧?”
唐应钦指了指洗手间角落里的一滩白床单：“这东西能为我作证。”
温故就走过去抖开了查看，果然在中央的位置处找到了一小滩血迹。浅浅的，带点粉红色，和她想象中的“落红”有点差别。
“别是你用西瓜汁胡乱涂的吧。”
“这么不相信我，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话音刚落唐应钦突然出手，把温故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温故吓一跳，手里的牙刷就飞了出去。唐应钦直接把人抱出洗手间扔回床上，扯过一张纸巾替温故擦去嘴角的牙膏沫，然后就吻了下去。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你知道男人最不能忍的是什么?就是被自己的女人怀疑那方面的能力。既然有人对昨晚的事情记不清了，那为夫今天就再证明一次。”
温故一扭头看到拉开的窗帘，急得拼命掐唐应钦的手臂：“窗户还开着呢。”
“十五楼没人看得见，就这样挺好。”
人大概天生就喜欢追求刺激，像昨晚那样门窗紧闭光线昏暗固然隐私性强，但像今天这样窗帘大开光线充足的情况却更让人兴奋。
他甚至觉得温故比昨晚喝了酒更放得开。
温故一扭头看见镜子里两人的样子，想死的心都有。可唐应钦的进攻实在太猛烈，她那念头只在脑中闪过一瞬，很快就被撞得灰飞烟灭。
结束后她躺在那里摸着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骂道：“唐应钦你简直是禽兽，居然饿着肚子干这事儿。”
“吃多了怕你难受。这会儿再去吃，味道会更好。”
说着捡起温故散落在床上的衣裤，一件件帮她穿。刚套了个脑袋就觉得不对，赶紧把她的手拉过来，让她自己穿。
“怎么了?”
温故看他急匆匆走进洗手间的背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了洗澡的声音，她便套上衣服推门进去。
“你怎么这会儿洗澡……”
话没说完唐应钦突然快走几步过来，一把把她拽进了浴房，然后将她压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他凑过来吻她，声音有点迷乱：“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什么送上门……哎呀我衣服湿了。”
话没说完直接被人就地阵法。
这一下可把温故给累惨了。再看唐应钦时眼神都变得有些飘忽。
从前那个一见他就躲时时透着害怕情绪的温故，仿佛又回来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
温故蹲在浴房的角落里，嘤嘤嘤地直哭。男人都是禽兽这话一点儿没错，刚刚她差点以为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儿了。
唐应钦平时又温柔又体贴，为什么做这种事儿的时候这么可怕。她刚刚怎么求他都没有用，简直像一头猛兽。
唐应钦蹲在她身边，神情有些抱歉：“是我不对，以后大早上你别招惹我。”
“我没有。”
“记得要穿长裤。”
温故迷离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那样子真是叫人兽血沸腾。唐应钦想伸手摸摸她的头，硬生生给忍住了。
“好了别哭了，你再这么哭下去，我可能又要忍不住了。”
刚刚那次纯属意外。他本来想进来冲个凉水澡自己冷静一下的，没想到温故居然进来了。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弄得有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