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竹内,摆明存着花花肠子,他不揍他就算了,更让他恼火的是,苏蔓还替那男人说话,这教他怎么能够忍受!
本就红着眼眶的苏蔓淌下了眼泪,她呜咽着,“你不能总是这样,你偶尔……偶尔也得尊重我……”
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看得裴易烦躁不已,可要让他软化却是万般不能,他用力揩着她脸上的泪,就算再流下来,他就用舌头去舔掉,反正就是不肯后退一步,仍是强硬地说道:“你就是把眼睛哭瞎了,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再见他一次,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你看我会不会。”
苏蔓闭上了泪涔涔的眸子,她不想再多说一句了。
这无声的反抗自然惹恼了裴易,眉一挑,再次把苏蔓压在身下,本就埋在甬道里的热铁迅速膨胀起来,填满肉壁的每一处褶皱。
苏蔓被男人压在身下冲撞得一荡一荡的,她的手指陷在他肩膀坚硬的肉里,不是不觉得疼,只是心慌得厉害,她害怕裴易说的是真的。
那晚之后,苏蔓就忧愁起来,整日里不得安宁,眉心跳个不停。
该来的总是会来,裴易这个男人坏起心眼来手段还是很狠的,就算苏蔓不再去见竹内,他还是不放心,非得耍弄手段让人丢了工作;丢了工作就罢了,非得让他在台湾处处碰壁,竹内一个异乡人自然是玩不过裴易这条地头蛇的。
苏蔓原本还不相信裴易会这么狠心,但眼前的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她接到了竹内给她打的电话,她没想到裴易会这么狠绝,她实在不明白,明明她已经听他的话了,他还有哪里不满意。
苏蔓的心掉到了深谷里,她觉得周身都冷,想不通的事情太多,她就去找裴易问个明白。
做了坏事的裴易承认得倒是很痛快,反正这辈子他也没少做过坏事,就对苏蔓笑得坦然,“永绝后患,我自然要他走得干净一些。”
苏蔓沉默了,一颗心脏如同沉入深水的鱼雷,尚能维持表面的平静,她感到牙齿发颤,小腹也揪着疼,胃里涌着酸水,她想吐,她很难过,但她没喊一声疼,她气恼得用力咬在裴易的肩膀上。
裴易根本没当一回事,他就笑了下,反而将苏蔓紧紧得揽在怀里。
苏蔓将眼泪咽进了心里,她咬得越狠,裴易抱得愈紧。
可都到这时候了,她也没想过逃,甚至还想着裴易什么时候能腻了自己,是不是等他腻烦了,她才能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可很多事情根本由不得她,她时常犯困,吐得也很厉害,每每在浴室里吐完,抬起头来,都能在镜子里看到一张惨白的脸。
苏蔓忽然感到害怕,她揪着小腹,想到了什么,瞬间脸色惨淡得更加厉害。
她失魂落魄地从医院回来,一回来就坐在沙发上出神。
解决掉所谓情敌的裴易在那天倒是很开心,他这段时间又回公司上班了,并且按时回家,回家就抱苏蔓,偶尔出去喝酒玩乐,生活得井井有条。
看着苏蔓坐在沙发上发呆,还以为她是在闹别扭,毕竟他最近做的事情是有些过分,他想就很自然地搂住她哄她,这些他以前最不擅长的事情现在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甚至觉得苏蔓闷闷的,不说话的样子也很可爱。
他想亲她,一秒钟也等不了,就直接凑上去亲。
苏蔓软绵绵的,就那么楞楞的张开小嘴让他的舌头滑了进去,他满意地喟叹一声,整个人像是在云端,舌头吮吸着檀口里甜蜜的汁液,苏蔓甜得让裴易心慌意乱。
他差点呼吸不上来,勉强才将自己的舌头从她的小口里退出来,交合的双唇黏糊糊地分开,都带出了透明的汁水,苏蔓的唇瓣看上去亮晶晶的,半阖的星眸湿漉漉的。
裴易胸口一紧,双手用力将她推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迫切地解着自己的皮带。不过解到一半,他就停了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抚摸在他胯间隆起处的小手。
苏蔓笑得有些傻,粉嫩的舌头舔在洁白的贝齿上,她温柔地睇着他。
裴易一下子就笑了,笑得很坏,他故意朝柔嫩的小手挺了挺,朝身下的女人挤眉弄眼,“怎么,嗯?”
苏蔓乖乖的,也很诚实地回答道:“我想舔,好不好……”
裴易的呼吸停滞了。
苏蔓笑得很柔很软,她稍稍撑起身来,轻轻一推,就将裴易反推到沙发上。她张开纤细的双腿骑在裴易的腰上,背对着他,一弯腰就能让他看到自己的底裤,她也完全不在意,很专注很认真地在鼓鼓囊囊的一团处来回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