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如果自己再这么坚持让峥儿当皇帝,另外两个孙子该恨自己了。反正现在儿子也还年轻,他当皇帝也一样不是吗?
这样,其他两个孙儿也不会在心里怨自己。只要是邱家人做皇帝就行了,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他心里这样想,也就释然了说道:“算啦!让太上皇下一道诏书,昭告天下,就说皇帝有孝心,禅位于其父。
从今日起,改国号‘楚’,年号就明年再改吧!反正这一年也还有二十多天就过完了。”
他这样一说,他贴身太监,就去了邱忠祥的同庆殿传达了他的意思。
第二天,早朝时,邱忠祥就在大殿上,让太监宣读关邱永峥禅位的诏书。
众大臣听完,三跪九呼万岁,不过,就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拥护谁?
以前,拥护邱永峥做皇帝时,众大臣都对其心存感激,因为他们实在受不了陈赫哲,那个自私自利变态的家伙了。
邱永峥一个单纯的年轻人,对人一点都不苛刻,对所有大臣都没有要打要杀过。
可是,如今他们就自做主张换了国主,在朝堂上有很多人都是有野心的,想当皇帝的可不止姓邱的。
当天,在朝堂上,大臣们就因为重新开设科考一事争执不下,闹到最后邱忠祥让大臣们举手表决了,也没有争论出个结果来。
邱忠祥,对这个皇位倒只是责任问题。而对那些大臣们,送给邱永峥的美女们,早就有了占有的想法。
他如今才四十多岁,可是原配夫人,在他们被陈赫哲软禁在宗庙时,就已经神智不清了。对那男女之事,那还有什么向往的。
邱忠祥每每看到大臣们给儿子送美姬时,就有些心痒痒,可是,又不好向儿子要。
现在,自己终于可以对那些鲜嫩的美人儿们,为所欲为了。
邱永琪琪王,在朝堂上听了父亲的诏书,心里直犯嘀咕,这三弟要禅位也是让给两个哥哥吧?怎么会是自己的父亲做了皇帝呢?
他回到家里越想越想不通,就骑着马去找自己的二弟,锦王邱永裕。
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也正在家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发无名火。
听说他去了,还怒气冲冲的说不见呢!
还好他跟着下人一道进去了,不然还真见不到呢!
邱永琪站在邱永裕的房门口,只听见里面噼里啪啦摔碎陶器的声音传出来。
他大声喊道:“是谁惹我们的锦王爷生气啦?”
房间里的邱永裕听见了是自己哥哥的声音,停止了手里的动作,顺手拉开门。
邱永琪看见满地都是摔碎的陶瓷碎片,忙让下人们来清理,自己就拉着弟弟走了出来。
两兄弟来到锦王府的花厅里落坐后,邱永琪才问道:“二弟这是怎么啦?生谁的气啊?发这么大的火?”
邱永裕看着自己的大哥反问道:“大哥!你不要说今天的事,你不生气啊?
我们都是一个娘生的,你心里想些什么,我也是很清楚的。”
邱永琪心想:不承认也是不行的,不过,自己可不能说自己想坐那个位置。
于是,"笑呵呵的说道:“你啊!就是火爆脾气,三弟不做皇帝,也是咱爹在做嘛!我气只是气,三弟不争气,为了个女人居然连皇帝都不做了,真是不像话。”
邱永裕听了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说道:“你真是气这个?你就没想过自己做皇帝?”
邱永琪笑笑说道:“二弟啊!这话可千万不能说啊!为兄就是想当皇帝,那也要等咱们的父亲……反正有我们的父亲当皇帝,咱们不也是皇子吗?
还是王爷,我们什么也没有改变,不是吗?”
邱永裕听了邱永琪的话,不肖的说:“哼!你没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敢说出来啊?
我就是想不通,我们的弟弟禅位出来,那肯定是要我们俩其中的一个来当皇帝的,为什么会是咱们的父亲呢?
他不是太上皇吗?那就做他的太上皇啊!干嘛?要来和我们争这个皇位呢?”
邱永裕是个直爽的人,他心里装不住事,邱永琪是知道的,以前,大家都是为邱家争光,这样的脾气还不会危机到什么人。
可如今,做了皇族人后,做什么事都要谨小慎微的,可他今天这样大大咧咧的说了这些话,让一些有企图的大臣,安插在他们身边的眼线听到了。
那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第二天就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传出来的版本好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