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她很可能是幼崽,白小白对她仅剩不多的防备心也就完全卸除了,对任何生物的幼崽都应该心存仁慈,才能维持大自然的平衡。
这么一想,白小白开始闲适地伸展身子,甚至在床上躺平,让卢晓晓摸个够。
柔软的小手,在他钢铁似的结实身躯上游移,说不出的欢愉,令他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眼睛甚至舒服得眯了起来,可又隐隐觉得体内有一股骚动正被点燃。
直到卢晓晓无法满足于单纯的触碰,她想让身体与他有更多的接触,小手探向他两腿间,伸进宽松的裤管里。
白小白全身紧绷,呼吸变得小心翼翼的,他伸手抓住她的贼手,可一点也不敢使力,反而像是鼓励她那般。
“不行。”他记得卢晓晓每次阻止他做某件事时,都是这么说的。她碰触他那里时,他舒服却又紧张地直打哆嗦。
他可以让她玩任何地方,但是那里……太危险。他知道那是用来繁衍后代的部位,而且相当敏感,所以他才会想法子围起来。
他也不明白是怕被她不知轻重地“玩坏”了,还是怕自己承受不了撩拨,会伤害了她。
卢晓晓在他欲迎还拒的动作中,缓慢地抚摸渐渐肿胀的男性。
他好火热,好坚硬,令她更加邪恶地开始套弄起手上的昂扬。
白小白喉结上下滚动,吞进一声呻吟,装作凶悍,眼神却难掩无辜地看着她。
“晓晓。”他想警告她住手,嗓音沙哑而紧绷,“不行。”啊……她触碰了“那里”!那敏感的尖端,她邪恶地以手指揉捻它,他终于呻吟出声,身体微弓,弄不清楚自己为何要阻止?又要阻止什么?
卢晓晓贴近他的脸。
其实他很喜欢和她脸颊贴着脸颊,可卢晓晓和狼群不同,她似乎不常有类似的动作,那让他对自己的期待感到厌恶,越发地不想表现得和她太亲密。
“不行什么?”她邪恶又无辜地笑问道,然后伸出舌头,舔过他的唇。
狼群也喜欢彼此舔对方的脸。白小白很少这么做是因为,他不喜欢舔得自己一嘴毛。
但卢晓晓的举动和她光滑的肌肤却诱使他这么做,他舔过她的脸颊,只觉得内心有股渴望,想舔遍她全身光滑的肌肤。
但卢晓晓制止了他。
“不是这样。”她捂住他的嘴,示范“亲吻”与“舔”的不同。
是了,他不是狼,自然不能像它们一样。
她想必有属于她的表现亲密的方式,而她正在对他示范她的亲密方式。这个认知让白小白身体泛起一股燥热的骚动,心跳因欢愉而越发剧烈,耳朵也红透了。
多么不可思议!这个小小的动作诱引着他剧烈的心跳,白小白喉结滚动,吞下一声呻吟,小心等待着她更多的吻。
直到她的气息压抑而凌乱,他开始学着她的“吻”,他学得很用力,每一个吻都吻出声响,吸吮她滑嫩的肌肤。
而她邪恶的抚触始终没停。
他的肩膀宽厚而英挺,肌肉坚硬而且强壮,当他奋力朝猎物进逼时,肯定是霸气逼人的。
但此刻,他显得小心而谨慎,任由她摸遍他全身,她的手顺着他的肩胛骨往下,来到他的腰侧,另一手则在他的胸膛上游移,直至滑向紧绷而结实的腹部,那终于诱使他发出一声雄性的,侵略者的低吟。
“脱下来,你现在不需要它。”为了诱他脱下裤子,她也脱下自己的衣物,直到全身赤裸。
她想要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与他相贴。
他第一次看见卢晓晓赤裸的模样,有些疑惑,有些亢奋。窗外白金色的阳光洒在她肌肤上,像发着光的莹雪,他伸手碰触,却温润滑腻。
卢晓晓爬到他身上,在他的半推半就下,脱下他身上唯一一件四角裤,光滑的身子几乎是趴在他昂藏的体魄之上。
她跟他有很大的不同,那些不同令白小白着迷。
她的身躯好柔软,好纤细,让他每次接近她时都无比的小心翼翼。
她的皮肤好滑好白,让他吻几次都愿意,他不停地、试探那般地贴近她,嗅闻着她发间和颈间总是令他分神的香气。
白小白也开始想与她肌肤相亲,粗糙的大掌抚遍她柔细的肌肤,甚至是绵软的胸乳。
他显然爱极了她的触感。
它们是这么的柔软,引诱他伸出舌尖舔过她软嫩的双峰,几乎忍不住想在上头咬一口,可他怕晓晓疼痛,只得辗转吸吮,带着几分凶狼的贪婪,尽管不敢使半分力,却也在她雪峰上印满一朵一朵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