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别太贪心,福分不是用来完成贪心的捷径。朱心心中暗想,并未说出口。
郭泰殷兰平缓了心情,想着自己各有所成的孩子。也许是她太寂寞了,才会想重拾恋爱的感觉。
郭泰殷兰年轻时也是公认的美人,商场上协助丈夫发展事业,手腕高明,是标准的成功男人背后的那名伟大女性。
“多谢你,朱师父。我会再好好想清楚。”郭泰殷兰面色一整,恢复矜高贵妇的神态,打开手上香奈儿二○一七年最新限量款皮包,拿出十五万现金,说:“这是今天的顾问费,还有两年的白金会员入会费。”
朱心面带微笑地双手接下这笔入会款项,又看了眼她手上的碧玺手镯,便问:“郭夫人,我推荐你这款红碧玺您还满意吗?”
一说到红碧玺,郭泰殷兰掩不住满眼得意,“多亏朱师父好眼光,推荐我这款红碧玺,我一戴在手上,我那些牌友眼睛可看得发亮,个个都很羡慕我,问我是在哪家珠宝店买的,我就说是朱师父引荐的。”
“谢谢郭夫人推荐,怪不得这个月来问流年命数的人多了不少新面孔。还有,这款红碧玺可是慈禧太后御用款,仅有五款在市面上流通,相当稀有,手镯我可是得来不易,若非跟郭夫人交情好,我还真舍不得售出。”
“这么名贵!”郭泰殷兰摸摸手上的红碧玺,越看越美。“这么名贵的珠宝,朱师父从哪弄来的?”她好奇问。
朱心淡淡一笑,打了一招太极:“自有门路。”
郭泰殷兰见状,也不好意思继续深问。
这位朱师父看起来年纪轻轻,人长得美,气质脱俗。
大约在三年前,自号“朱古力”的命理大师,突然从命理界窜出名号,原因没为别的,朱古力不知用了何种方法,竟能让一家濒临破产的上市公司,资产大逆转,还拯救了该公司两千名员工免于失业的困境。
当时该公司董事会发言人,只对外宣布是朱古力大师给他们金玉良言,押对了宝,方使局面在最后来个全面逆转,获得翻盘的机会。
“朱师出手,起死回生”,这是当时流传在业界的口头禅。
大家都对朱古力大师这名传奇人物感到好奇,可是又不得其门而入。久了之后,关于朱古力的种种样貌,有诸多揣测。但是,大家都没想到当年轰动命理界的朱古力大师,居然是一名年轻女性。
郭泰殷兰一开始也没发现原来朱师父就是三年前轰动一时的朱古力大师,若非有一回没先预约就急着跑来找朱师父解惑,让她遇见那名董事会的人,她恰好认识那人,听到那人喊朱师父“朱古力”大师。
她当时说有多震惊就有多震惊。万万想不到,她长年询问的命理大师,居然就是那位昙花一现的朱古力大师!
当时朱师父只要求她不要张扬出去,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不想受名声的束缚与困扰。
她当然也不想张扬,这么厉害的大人物,若传出去,到时候一定很多人争先恐后来见朱师父,哪轮得到她?
所以她绝口不提朱师父即是三年前的朱古力大师,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朱师父的功力不错,想批算流年运势可找朱师父。
通常她介绍来的客人一见到朱师父的样子,大都是一脸怀疑,原因是太年轻了。
通常研究《易经》命数的人,给人的第一印象都是年龄跟功力成正比。年纪越长,见识广,功力自然深厚。
许多人一见到朱师父的模样,立刻兴致缺缺,嫌朱师父太年轻了,不像个高人。
事实上,朱师父不单单研究东方命理,连西洋占卜学也有深究。
所以朱师父的厉害凡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她懂。郭泰殷兰边想边掩嘴偷笑。
“朱师父,我过几天要到瑞士一趟,我再带朱师父喜欢的瑞士纯巧克力回来!”
“巧克力……”朱心一听到最爱的巧克力,脸都发光了。她握着郭泰殷兰的手,说:“嗯,请替我买二十盒回来。”一想到那苦到不行的巧克力,她的舌头就蠢蠢欲动。
“二十盒?这么多?”郭泰殷兰记得朱师父指定要苦巧克力,太可怕了,那种苦巧克力她吃一次就投降了。
“嗯,二十盒够我吃三个月。”
听她这么说,郭泰殷兰不禁打了个寒颤。也罢,像朱师父这种能人异士,有一两个怪癖也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