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怕下地狱吗?”
“有你和我们一起,有什么好怕的,”冷啸天发誓般地说道:“再说了就算到了地狱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恶魔!恶魔…”宁馨哭喊道,被他冰冷的语言刺的轻轻抖了抖身子。
“我们都是恶魔,包括你,是你将我们心中的那头野兽放了出来的,宝贝!”说完冷啸天很没耐心地撕碎宁馨的裙子,冷啸天如火山爆发出的滚烫熔岩般的热情席卷了宁馨,宁馨被他烧得体无完肤,而冷啸天毁灭般的决绝,宁馨只能无力地承受着,像暴风雨夜晚行使在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只能任由风吹雨打。
风暴停息时,宁馨已如暴雨过后的梨花,被汗水浸湿的黑发粘贴在脸上,身上的汗水似乎也发出滋滋的响声,犹如一具艳尸般的直廷在的床上,冷啸天躺在她的身侧似乎还没有从自己制造的风暴中缓过气来,嘴角和眼角都泄漏出他的志得意满,冷啸天的大手划过宁馨的脸颊和锁骨,心里想着:就算死在她的身上也值得了。嘴上却说道:“徐子东那小子不是性无能吧?不然怎么留着鲜美的人儿自己在那儿做柳下惠呢?”宁馨瞪了一眼,没有搭理他,心里恨恨地想着:难道告诉冷啸天他们是留着美好的初夜在东方花烛夜,好让他笑话?!
宁馨转过身子疲累的闭上眼睛,冷啸天却揽住她,“宝贝,良辰美景我们不要辜负了。”宁馨闭上酸疼的双眼,心理安慰自己夜很快就过去了,但今夜好像特别长,她从未觉得夜竟然可以如此漫长,也从来没想到夜原来也可以这般难熬。可是心里越觉得难熬,夜就显得越加漫长起来。
书房里的冷啸寒看了几次时间,打趣道:“大哥明天早上不是还有会吗?”冷啸情看了一眼酸意漫溢的冷啸寒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那么今晚只能我们两个人对明月把酒言欢了。”说着冷啸寒举起酒杯敬向冷啸情,“庆祝我们的计划成功!”
清晨的寒冷隔绝在室外,春天般温暖的室内散发着浓烈的醚的气息,还有男人的麝香体味,冷啸天套了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衣,结实的胸膛敞在暧昧的空气里,冷啸天在床前看了一会儿宁馨,低头啄了下她的唇便走了出去,宁馨挣开眼望着高高的天花板,凌乱的乌发经过一夜的折腾此刻像一堆海藻似的摊在床单上。
早餐时分,只有冷啸天一人兴致勃勃的,冷啸情和冷啸寒一直吃味地看着他,有些憔悴的独孤雪儿因为没有见着宁馨,吃了几口就问冷啸天宁馨在哪个房间她想去看看。
独孤雪儿推开宁馨的门轻轻地走了进来,悄无声息地坐在床边,宁馨突然睁开眼看着独孤雪儿,她反倒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宁馨看了母亲一会儿,凄凄惨惨地说:“妈妈,你可真害苦我了!”刚一张口一行青泪便留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独孤雪儿赶紧给女儿拭去眼泪,自己的眼眶也湿润起来。
本来宁馨也想把这件事藏着掖着的,转念一想,她又不是旧式女子,发生这种事又不是她的错,她没必要难为情,索性让母亲知道了,这事说不定还有转机,至于将来,她也没什么好担忧的,现代社会谁跟谁结婚前都是清清白白的呢?宁馨决定撕破自己的脸皮,索性对母亲说了罢了,她能不能承受那是她自己的事了,于是进一步说道:“妈妈都是过来人了,看到这儿难道还不明白吗?”
“这,这…”其实独孤雪儿一进房间就隐约猜出来个七八分,只是在那儿一味地装聋作哑,只是没想到女儿主动说了出来,她反而窘得要命,一下子,无论是安慰的话,还是要找冷啸天算帐的事,她都没了主意,只能愣愣地坐在那儿。“妈妈,你怎么说?”宁馨摇晃着母亲的双肩。
“我,我能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冷家的势力…”
宁馨有些气结,没想到她的母亲竟然懦弱到如此的地步,有些不甘心地说:“那,那你就带我离开这里,我就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了。”
宁馨刚说完冷啸情将门哐铛一声踢开了,表情严厉地看了独孤雪儿一眼说:“啸寒在下面等你,你快点下去吧。”冷啸情虽是对独孤雪儿说话,但眼睛却是一直看着宁馨,独孤雪儿见冷啸情有些不耐烦地催她,犹豫地看了女儿一眼就转身迅速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