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的天使_作者:凤过无很痕(77)

2018-11-11 凤过无很痕

  有时候他会嫉妒大哥冷啸天,因为她能和他一起共赴云之端,在他看来,只有男女彼此之间真心相爱才能如此。他多次亲眼目睹她在他大哥的身下狂乱、痉挛、婉转娇啼,将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冷啸天面前,处于一种完全没有戒备的状态。尽管在这方面冷啸天待她并不如他待她那般温柔,因为冷啸天总是过于激烈疯狂甚至会施虐。难道仅仅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但是冷啸天却如此说。

  “有时候,我真想亲手掐死她!”一次欢愉过后,望着夹在他和他两人之间意识涣散的宁馨,冷啸天微笑着但却无比认真地说道,话语刚落下他的双手也随之扼住宁馨的嫩颈,她纤细的喉管蠕动了下,冷啸天双手收了又缩,面无表情地说:“这样她就会永永远远地属于我!”然后他在宁馨的身上烙下一块块红印,冷啸情觉得自己不这么做一定会错过什么似的,于是也在她的身上种下自己的印记。

  遍布全身。

  冷啸情烦闷地抽着烟:算一算,这已经是她第三次从他们的身边逃开,真是不知死活!被摆了一道的啸寒已经气得发疯。何况她还捅出了那么大的事端来,小家伙,越来越精明了,懂得算计他们兄弟,只是她也太小瞧她情人们的能耐了。也许,她是了解的,她这么做只不过是给自己拖延一些时间。而他们也不是没有受到挫折,冷啸情看了一眼墙上他和钱海宁的结婚照,随即嫌弃地撇开眼,心里涌出无数个愤意来。

  于是,他将对另一个女子的愤恨发泄在钱海宁身上,把她想象成她,折磨她。同时也是在折磨钱海宁,谁让她不知死活,偏要缠住他,拼了命要嫁给他。因此这愤恨是双重的,一重是她替别人受过,另一重则是为自己。这个女人以为婚姻是枷锁,可以将他牢牢套住,,为了双重保险,可能还要再要个孩子套牢他!这样的女人真是愚笨!也怪可怜。眼泪也是她的手段之一,她是不是受过专业训练?不然怎么会如此收放自如!她总是用自己的眼泪来淹没他,这让他很烦,而且越来越烦躁。

  宁馨从来不轻易流泪。但只要她流泪,无一例外都会让他心疼不已,她的眼泪将他一点点融化,他可以爱她爱的卑微到尘埃里去。就像她珍惜自己的眼泪一样,她也珍惜自己的爱,总是吝啬给予于他们。

  钱海宁慢慢挪到冷啸情的身后,伸手抱住他,脸蛋在他的白衬衣上磨蹭着,神情娇憨像只可爱的吉娃娃。

  “啸情,夜深了,我们去睡觉吧。”

  冷啸情看着身下的钱海宁,她的头发被他的大手给揉乱了,脸上精致的妆也被揉花了,他心底不禁顿时生出厌恶来。但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凶猛,似野兽在撕裂食物。钱海宁伸手想攀住冷啸情的肩臂,那纤细苍白的手指却更加让冷啸情厌恶,于是她被他无情地翻过身去,她只能双腿曲膝跪趴在床上。钱海宁不禁红了脸,这动物式的姿势让她顿时没了自尊,但却不敢动,只得口口声声哀求冷啸情不要。

  冷啸情似临幸女人的君主,高高在上。双手压在钱海宁的后背上毫无怜惜之意,脑海里再次浮现宁馨的面容,身下的动作反射性的越加猛烈起来,此刻,不知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只是似要燃烧般剧烈地抖动着。

  钱海宁昏死在床的一侧,像被海浪打到岸边的一条死鱼,静静地趴在那儿。冷啸情面无表情地走下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试剂,准确无误地扎向分布在她雪白胳膊上的蓝色脉络。

  书房里,冷啸天、冷啸寒埋首于各自的笔记本电脑中。冷啸情左手托着一个托盘像餐厅侍者,进入书房。在他两人面前各放下了一杯,白色细陶杯里的咖啡冒出滚滚热气。

  冷啸寒抬起头,半是嘲笑半是酸意地说:“二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舍得扔下二嫂一个人?”并故意加重了二嫂这个词。

  冷啸情冷哼一句:如果不是你没用,我也不用像个牛郎似的陪那个女人!

  冷啸寒立刻闭嘴。

  冷啸情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挖苦他:你若想,可以立刻过去,她现在昏死在那儿,任你为所欲为也不会反抗的。

  冷啸寒撇撇嘴,叹道:算了!我不喜欢奸尸!

  “清醒时也行,只要我给她用点药,她照样任你摆布,我甚至可以让她以干柴烈火般的激情伺候你!”

  冷啸寒尴尬地咳嗽几声,没有接下他的话。

  冷啸天啜饮一口热咖啡,摘下金丝边眼睛揉揉眼睛,似不经意般问道:啸寒,马可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有什么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