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些大臣看着浑身散发着嗜血气息的太后,有几人刚想出列,却被身旁的人拉了拉袖子,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等到众人行礼许久之后,太后才沉声道:“众卿免礼!今日朕在先帝灵前登基,只为匡扶江山社稷,日后下了黄泉自会向先帝请罪,朕现在宣布,沿用旧国号,沿用先帝登基时的年号即可。”
“是,臣等尊旨。”
一时间皇宫之内乱成一锅粥,一群人送先帝的灵柩出宫入帝陵,一群人张灯结彩准备着女皇正式的登基大典。一群人则去逍遥王府要捉拿上官沉逸,可是上官沉逸并没有在府里,而当福子偷着爬狗洞出去将事情告诉上官沉逸时,上官沉逸蹙眉沉思了好久也没有开口。
“会不会是师傅?”夏七薇思来想去,这个京城里,也就只有师父的易容术可以高到连皇上身边的侍卫都分辨不出真假了。
“没错,正是我。”一个飘逸如谪仙的人出现在他们身后,手里不忘摇着那把扇子。
“师父,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夏七薇刚问出口就后悔了,这儿守卫这么森严,他一下子就进来了,要么是他武功实在高强,要么就是他对这儿已经轻车熟路了。而且,自己失忆的时候···对师父干过那种事情···
“说起来,这淡茶茶馆可是我帮着一手操办起来的,我怎么就来不得了!”
“额···师傅说的有道理,我···我这就给和师傅拿好酒去···”夏七薇逃也似的逃开了。
魅看着那又恢复成往日里一贯精明的丫头,对着上官沉逸微微侧头:“她恢复记忆了?”
“嗯,就是那日在郝水大战中,她骑着汗血宝马冲入战场,救了天香母子一名,那时候她就恢复记忆了,可是她一直不肯说是怎样恢复的。”
“哦,恢复了便好,管她是怎么记起的呢!”魅笑着便看到桌上的荷包,这是夏七薇的东西。
他轻轻拿起来,看着上面那个笑脸:“丫头这荷包绣的甚是有趣啊,竟是如此别有一番风味。”
“她也给我一个呢,说是情侣专用,不过依我看,就是为自己找借口吧,鸳鸯不会绣,牡丹不会绣,蝴蝶也不会~”
“既然逸弟这样不喜欢,不如把这个荷包送给我吧!”魅捏了捏里面的东西,笑道。
“这···这是薇儿的东西,你要估计得自己讨了,她从不听我的···”
“看你吓的,我说句玩笑话而已。”魅将荷包放下,里面的纸却已被他悄悄收入袖中。
“既然没有什么大事,我就走了,有事情再给我发信号。”说着魅对上官沉逸微一点头,也不顾他的回答,便驾起轻功飞走了。
夏七薇觉得人差不多该走了,才漫不经心的提着一壶酒进来。
“师父人呢?”
“走了。”
“那真是可惜了这好酒了~”夏七薇说着,扬起酒壶就自己喝了一口。
“不要喝了,万一你又怀了我们的孩儿了怎么办!”上官沉逸连忙夺下酒壶,规劝道。毕竟最近这些日子,他与夏七薇像是春天的鸟儿,恩爱的紧。
可是,夏七薇却心里有数,以前那个大夫说她此生难在有孕,她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
“你想多了吧,谁想给你生猴子~”夏七薇又夺过酒壶喝了一口,那美酒却已不似刚才甘醇,她兴趣恹恹的放下酒壶,眼尖的看见桌子上自己的荷包动了地方,“你动我荷包了?”夏七薇大惊,酒壶被“砰”的一声摔在桌上,溅出些许酒花。
“没有,是魅拿起来看了看,说你绣的别致,要讨了去呢!”
上官沉逸还未说完,夏七薇已经拿着荷包追了出去,汗出在手心里,让整个手心都黏糊糊的,她的心里也碰碰的跳的厉害,此刻的她,特别后悔为何恢复记忆的时候没有将那东西毁掉,如今这尴尬的境地···
一袭白衣站在凉亭里,与周围的雪交相辉映,越是衬托出亭中那人不似真人。
“你来了?”
“嗯。”
“你都记起来了?”
“嗯。”
“那件事,你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