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民女先去御药房看看药草是否齐全,只是···”夏七薇为难的看了看皇上···
“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禀太后娘娘,皇上中的这毒是慢性毒,一点半点对人的根本起不了伤害,看他牙龈鲜红,这毒怕是连着被下了长达两月之久,如果不揪出幕后黑手,万一打草惊蛇,来个快刀斩乱麻,直接下一剂猛药,那···”夏七薇没有说的委婉,可是任谁都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哀家清楚了,若姑娘能医好皇上,哀家必然重赏,只是,皇宫之内···”太后的脸上出现一丝凝重。
夏七薇忙道“民女进宫为陛下治病,陛下的病虽不常见,但到底是病的不深,定可医好。”
“如此,甚好!”
“民女告退。”
夏七薇和夏墨池跟着公公来到太医院,宣了太后懿旨,然后就把太医都赶到了院子外面。
“哈,好多珍惜的草药。啊!天山雪莲~哎呦哎呦,血参。还有冰焰草。都是我的了!”她乐呵呵的叫着。
“姐姐,低调一点,不怕被院子外面的人听到吗?”夏墨池也在药柜前晃来晃去“哎呀,竟然还有赤心莲!”他突然惊呼起来。
“······”夏七薇无语,你的声音明明比我的还大。
两人在那捣鼓了一下午草药,傍晚的时候来人通报说皇上醒了,夏七薇连忙带着一盒小药丸进了宫。她先用银针把体内的毒逼向皇帝的指尖,又用刀子割破了他的指头,惊得太监大喊“大胆!”然后被皇帝瞪了一眼,这才慌忙住了声。
夏七薇先让陛下吃了两个大点的药丸,又让他吃了一个小的红色的,告诉他大的是用大补的中药配成的,可以代替食物暂时维持生命,最重要是补血,因为需要针灸配合放血才能清毒,以后吃饭越来越多,这个便可以不吃了。这个红色的像红豆那么大的药丸是解毒的,因为中的是慢性毒,所以毒也必须满满解。这药丸她会多做一些,最起码要吃三个月。
夏七薇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那鲜红的仿佛加了荧光剂的血液滴答滴答从皇帝的指头上流出来。
“皇上,你最近一个月,我隔三差五都会来给您放血,你可是要受些苦了。”
“你··为何要救···朕。”床上的人气息很是微弱,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像又要睡着一般。
“实不相瞒,民女想治好皇上后想向皇上讨两个恩惠···这件事啊,说来话长啊,要从····”夏七薇抬起头看见皇上已经闭上眼又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只好叹了口气,不是放了许多血了吗,怎么又睡过去了···
“姑娘,陛下已经四天都没有说过话了,今晚能说出话来已是上苍赐福。”那公公看夏七薇一副颓废的样子,安慰道。
“公公说的是,是我太心急了,只是我进来总是噩梦缠身,想···唉···”说着叹了口气,跟着公公走远了。
在床上刚才还沉睡着的皇帝缓缓睁开眼睛,忽然从角落里出来一个暗卫。
“陛下!您终于清醒了。”那人屈膝跪下。
“去查查这女子的家世背景。”声音虽然虚弱但是咬字清晰,根本不像刚才对夏七薇说梦话的样子。
“还有,去查查是谁下的毒。”
“是!”
皇帝看了看被白布包好的右手,眼神冰凉。她刚才给他针灸放血,他突然就清醒了很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只好故意虚弱的说了一句话后又假装沉睡过去。
在这皇宫里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早已让他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连自己亲生母亲都信不过,更何况是平白为他诊治的女大夫。
夏七薇打了个大喷嚏,一边狐疑的寻思着她的针法有没有错,皇上应该更清醒才对。一边想着回去御药房要怎么把那些极品草药堂而皇之的带走,并没有留意别的。
一个月以后,皇帝终于破天荒的上了早朝。
上早朝第一件事就是请夏七薇上了朝堂。
“朕久病不愈,多亏夏姑娘医术精湛,救朕于水火,你有什么要求,朕都可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