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方辰被她“骚扰”得是连洗手间都不敢去了。
童朗看着女孩这东躲西藏地可怜样,只得一咬牙,亲自去了趟五班。
“人家那封信,你看了吗······”王思纤低着头,偷偷瞄着眼前的男孩,脸上含羞带怯。
“我看了。”
童朗有些不自在:这姑娘是不是太嗲了点啊?
还是方辰自然。
“那你觉得······怎么样啊?”王思纤娇羞依旧。
“嗯······你写得还不错,就是病句多了些,但总体上还是瑕不掩瑜。”童朗说着将信拿了出来,放到了王思纤手里,“错处我都给你圈出来了,你看看吧。”
王思纤盯着信上面那密密麻麻的病句修改符号,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说道:
“童朗,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以后这样的信,你就不用往我这儿递了!费纸。”
说完,童朗转身就要走,却被王思纤一把拉住。
“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她······”童朗将衣袖从她的手里抽来,想了想,说道:“你也认识,自己猜去吧!”
丢下这话,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思纤站在原地,脑子里蹦出来一个名字。
文珈。
难怪她不愿意帮自己的忙!还百般推脱,说什么和童朗不熟。
呵,这个阴险的女人······现在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看她的笑话呢!
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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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辰和童朗和好后的某天,邹琦琦走到文珈跟前,有些诧异地问道:
“文珈,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啊?”
她说着就伸手撩开了文珈散在颊边的碎发,然后,一片淤青赫然出现在了她眼前。
其实这块淤青颜色并不深,就是面积很大,加上文珈皮肤白,所以看着还是有些明显的。
“我哥不小心把球踢我脸上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事,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文珈不动声色地躲开了邹琦琦的手,然后拿着镜子拨弄了一会儿,用头发遮住那半边脸颊。
方辰不经意地回头看了这两人一眼。然后,她就看到文珈盯着邹琦琦的背影时眼里那藏不住的怨愤与厌烦。
她就这么想起了昨天经过舅舅书房时,无意间听到的那段对话。
“要说这‘官大一级压死人’还真是不假。那文宜山现在也是个正厅级干部了吧?谁知人家小姑娘的爷爷居然是副部级啊······所以珈珈这次只能是吃个哑巴亏了。”
这是秦月白的声音。说完这句,她继续唏嘘:“玉萍和我说,孩子的脸都打破相了,却只敢偷偷抹泪。老文更是连生气都不敢当着外人面!”
秦月白说完似乎还叹了口气。
“也不能这么说,人家那个小姑娘不也被珈珈抓花了脸么?宜山这个闺女啊,性格上还是太过争强好胜了些。这次吃个小亏,对她将来是大有好处的。”
这次开口是邢江来。他说完又道:
“要说,还是我们家星星最让人省心。老实温驯,平时也不爱出风头。长这么大,也没见给家里惹过什么麻烦。多好?”
秦月白笑了起来。
“你啊,自家的孩子,夸起来还真是不带谦虚的!不过,以后也不知道是哪家臭小子这么好福气,能娶到咱们囡囡啊······”
方辰到这儿就没继续听下去了。
倒不是她不想,而是那邢觉非又像个鬼似的,突然出现在了她身后。
“看来,我爸妈还是不够了解你啊。”邢觉非双手插着口袋,似笑非笑,“一个偷听墙根的女孩,能和老实温驯有什么关系?是吧?”
说完,邢觉非冷哼一声。
他这会儿的心情,还真挺差的。
刚刚妈妈说什么来着?
方辰嫁人?以后能娶到她的那个男人,有福气?
邢觉非当时就想到了童朗。
这福气,那人消受得起么?他敢吗?
休想!
“我、我是无意间经过,不是故意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