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自己怀孕了,这是一颗定心丸,期哥哥还允诺她会是他唯一的妻,自己好开心。可是心里总隐隐不安,花诗苑在她心里就像一根刺般的存在,默默在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赶走她。
“姐姐,真抱歉呢,期哥哥太紧张我了呢,每次出来走走非得要这么多丫鬟跟着我,扰到姐姐了。”
“无妨。”轻暖如风的声音缓缓响起,只是脸上没有那份陈凤玫期待的表情。
“唉,本来我有劝过期哥哥晚点成婚的,期哥哥刚回来就与我成亲让等了期哥哥两年的姐姐情何以堪呢?可期哥哥非坚持。”看了看仍未有任何表情的诗苑,陈凤玫咬了咬牙。
“期哥哥,还,还说……”诗苑依旧淡然地看着她。
“期哥哥说要扶玫儿做正妻。”未得到任何回应,甚至连情绪的变化都没有。陈凤玫哗一声站了起来。
“姐姐,期哥哥爱的是玫儿,希望姐姐能明白!”说得小脸都涨红了。
看着眼前始终未发一言的绝美的人,陈凤玫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姐姐是聪明人,聪明人会知道怎么做的。”说完还哼了一声转身由丫鬟簇拥着离开。
诗苑心里默念到:当然明白,就让我滚嘛,别在这儿碍事嘛。看来时机快到了呢。
婚事如火如荼地准备着,诗苑的日子悠闲地过着。看得菊明和桂香两丫头相当着急,少爷回来这么久却没来看过主子一次,这又要添二奶奶了,还是怀了小少爷的二奶奶,主子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看着两个丫头的火急火燎,诗苑也不做解释,只是每天品品茶,种种花,看看书地过着。
离大婚的日子只剩三天了,那边店子的装修也差不多完工了。菊明、桂香极奇怪的看着似乎心情很好的主子,今天主子自起来就一直嘴角含着笑,好奇怪。
“桂香、菊明,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你们……”
“请主子别不要菊明/桂香。”
“好,我明白了。”
“桂香帮我把这包花送给陈少奶奶,就说是我新培育的花送她玩,这花名为“离”,告诉她花里有她想要的,叮嘱她这花谢得快,记得要等她打开包花的纸再回来。”
看着桂香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轻松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见陈凤玫的一个小丫鬟匆匆赶去花诗苑的住处,并交给她一张纸。
看着手中的纸,诗苑大大叹了口气,“菊明,桂香,收拾收拾去。”果真效率高呀。
“主子……”
“要离开这儿了,舍得吗?”看着自家主子轻快的笑靥,两人使劲点了点头。
当天下午背着包袱的诗苑跪在了顾父顾母面前,两个老人双手颤抖的捧着那封休书,质问着被传来的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儿子,儿子……”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呀,只记得昨天一直在和玫儿喝酒,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休书上的字迹又确实是自己的。
这时有一个弱弱的声音插进来“期,期哥哥,这是你昨天晚上写的呢,还是玫儿交给姐姐的。”
“什么?”三声同时发出。
“昨天期哥哥忽然很激动的跟玫儿说,对不起玫儿,没能让玫儿成为期哥哥第一个妻子,说会让玫儿成为唯一的那个,然后就写了那个,还让玫儿一定要马上送去姐姐那儿,玫儿怕期哥哥后悔还是等到今天才给姐姐的,难道,难道玫儿做错了。”说着就有了哭腔,我见犹怜。
这不顾连期马上就安慰道:“没错,没错,玫儿别哭了,小心身子。”抬头向堂上的爹娘说道:“爹娘,既然已经写了,就照办吧。”说完又安慰娇妻去了。
这时诗苑开了口“爹娘,苑儿曾经也说过会成全连期哥哥的,既然收到了休书,那今天就该是苑儿兑现诺言的时候,请爹娘成全。”
顾连期终于注意到了跪在一旁的这个做了他两年却从未仔细看过一眼的妻子,这一眼就把一个美丽的出尘的人儿映入了眼底,不禁心中一阵震颤。这就是他妻子?
这边顾父顾母无奈中业已承认了那份休书,虽喜欢苑儿,但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做言而无信的人啊,何况还有字据。
☆、结束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