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真是可恨,他阴着脸打昏了趴在羲丹身上一脸急切撕衣服的老女人,背着弟弟走出了茂密的小树林。
也幸亏这位脸上掉粉的女士不顾自己虚浮亏空的身体坚持要打野.战,否则他还没有这么容易得手,至于那个该死的贵族,不是很喜欢刺激吗?他走之前专门召唤了几匹魔狼去满足她。
至于最后能不能在魔狼嘴下逃脱,就看她丈夫能不能及时赶来了。
把哼哼唧唧到处乱蹭的弟弟丢到角落里,他慢慢调制解药,兽人这方面本来就比普通人族强盛,在尝过她的滋味之后,还能忍受日日夜夜独自一人的折磨,大概也只有沙图家的狼崽子才会这么固执吧。
可是年轻人本来就阳火盛,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看看他下面,舒姆都替他疼,可是他自己对她也有隐秘的心思,所以明白弟弟的固执,说不出让他去找女人疏解的话来。
“我真怕你哪天憋出毛病来。”他叹息一声给弟弟灌药。
虽然深知舒姆的药理十分靠谱,但是事关余生幸福,羲丹还是忍不住发问:“老是喝这个对身体没影响吧?”
“既然怕对身体有影响,那么就干脆去找女人,昨晚的那个贵族小姐长的挺漂亮,对你也是一番真情真意,你大可去找她。”
合上他此时还未换下的女装,舒姆的言行举止像极了吃醋的小姑娘,可是羲丹知道,他是真的在认真的建议他出去泄.火。
他苦笑一声道:“你说的轻巧,也不想想这事我能做吗?当你吃过世上最美味的佳肴,又怎么舍得放弃她只为填饱肚子去啃些粗制杂粮。”
也怪这坎达加雷亚的贵族们都把磕.药助兴当做习以为常的事,所以吃的喝的里头有意无意就放了一大堆药物,羲丹又不像哥哥一样百毒不侵,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既然你这个不将就,那个也不将就,就靠自己吧,纯天然无污染,也不必吃我的药。”舒姆抿了抿唇,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药给收回去了。
他这么一弄可把羲丹吓着了,暗自怪自己多嘴,底下虽然没有刚才那么难受,可一直磨着也不是回事,他懊恼的锤了一下桌。
“你还真是我亲哥!”
“矫情什么,就跟你以前没做过一样。”他看着弟弟纠结的模样心情好了不少,还有闲情打趣他。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开。”他这一声低哑极了,明显已经屈服,真爷们儿说不找女人就不找女人,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
即便是兄弟也不愿对方看着自己做这事的,除非是不正常的兄弟,而舒姆也没兴趣欣赏他弟弟的雄伟壮观,利索的收起药罐走人。
阴着脸解开皮带,男人熟练的将手探了下去,舒姆说的没错,作为一个阳火正盛的大男人,他又不喜欢克制收敛,这种事情自然不生疏。
只是这种时候难免就会想起她,想起她起伏的身子,光滑的背脊,因为汗湿而粘在肤上的黑发,她以为他没有看见,可其实那天他一直睁大眼死咬着唇看的一清二楚。
现在他不用压制自己的呻.吟声了,浓厚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内,也幸好舒姆顺手关了灯,所以他脸上异样的神情和身子不自主的细微反应没有暴露在光明下。
重重的握了几下,随着悠长的低叹他弓起身子随意抓起纸巾擦了擦,拉起裤子走向浴室,只是一次怎么够,可他宁愿去冲凉也不乐意自己动手了,这么想来还不如吃他的药,幸亏兽人的体质过人,否则这么一来二去的他自己都受不了。
无论如何,等她回来,他这个肉食派都准备开荤了,别天天吃草就当自己是只兔子。
为弟弟留出私人空间回避的舒姆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羲丹这个大男人才在贵族圈里混了一段时间就苦不堪言了,那么多法纳又是怎么避免的?
别给他说公爵大人位高权重所以没有人敢下药这种屁话,在坎达加雷亚,越是位置高就越是疯狂,恐怕很多人拼着掉脑袋都想往他那里塞女人,可跟着多法纳这么久,细心的舒姆留意到他平时其实很克制自己,这么说也不对,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多法纳似乎对女人没有兴趣。
没有兴趣的意思就是,他偶尔会用欣赏的目光看向一位女士,但是这目光中却不夹杂任何欲.望,倘若说他是一位心有所属的男士,也不可能,舒姆不是瞎子,他看得出来多法纳对米昭有意思,可也仅此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