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就是妳的_作者:金吉(35)

2018-11-07 金吉

  “我的结界虽然坚固,但对手的邪术恐怕也有防不胜防之时,尤其是那些追踪处子之血的邪术,据说瓦西里手下不少人深谙此道。”见凌隆变了神色,土蝠知道他已经信了她的说法,她掩去狡狯的笑意道:“同样是女人,假若是我不爱的男人,我可不会追着他,想尽办法要变成他喜欢的模样。”

  土蝠说的,凌隆也不是不明白。

  是他自己贪心罢了。

  “你放心吧,这事,今天之内会解决。”他开口时,沉定到有几分的肃杀之气。

  土蝠心里忍不住感叹,这凡事吊儿郎当的男人,在感情方面还真是意外地较真呢!因此离去前,她忍不住鸡婆地送了他一个小小的礼物……

  凌隆与裴锦之共享的院子,霎时繁花盛开,然而在结界外的人是完全看不到的,只有结界内的人感受到了不同于盛夏的春光旖旎。

  虽然没有月下,但也有花前了,她这媒人如此仁至义尽,这男人就别再那边纠结老半天啦!

  这种不甘心连凌隆自己都觉得难以言说,继而想到那些杂碎的邪术正对着裴锦之虎视耽耽,他也只能很快地将自己从头到脚梳洗干净,连头发都洗过,然后下半身围上一条长布巾就走出房门。

  院子里,晨曦下的樱花纷飞,紫阳花绚烂,让他有些傻眼,对于土蝠特意创造了这春意盎然的幻境有些没好气。

  他可是打死都不会来什么花前月下那一套!凌隆别扭地扭转脚步去敲裴锦之房门。

  裴锦之打开门时,看到的,是浅棕色的柔软长发有些凌乱,发梢和胸膛还淌着几滴水珠,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布巾的凌隆。

  虽然有一瞬间的错愕,但裴锦之得承认,这男人简直……得天独厚到令她呕血!

  她多怕晒黑啊!当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三年也尽可能在日头正炽时,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但这个据说是大路痴,理当成天在大太阳底下迷路的男人,几天没晒太阳就白得无瑕,再配上那张祸水脸孔,垂下长睫,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的模样,她都不知自己是自怜多一点,或不由自主的迷恋多一点。

  但是幸好,他结实完美、精壮赤裸的上身又再次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故作矜持地眨了眨眼,掩饰瞪得几乎发直的窘态,还偷偷咽了口唾沫,结巴地道:“干……嘛?”澡豆没了?水不够热?还是,需要奴婢?”

  凌隆推着她进屋,然后反手把门锁上,“来取我的订金。”

  在裴锦之错愕的当儿,他已经弯下腰将她横抱而起,大步走向她的床,裴锦之后知后觉地捧住脸颊,贴着他刚沐浴过后散发着热气的身体,晕眩与狂野的心悸几乎淹没了她。

  当她被放在熟悉的床上,总算找回了一点理智,可凌隆已经不由分说地,仗着自己高大的身子欺上她,柔软的唇堵住了她的一切挣扎。

  是他疯魔了,或她陷入了梦境?为何她闻到樱花的香气?

  裴锦之只觉头昏脑胀,胸臆间澎湃的情潮,有着浓浓的羞涩。至少这一刻她只能专心而笨拙的回应,不用去承认多少次在幻想中,在春梦里,那些她曾经好奇不已的男女之事,她只想着一个人。

  只想着这个总是可恶地取笑她,捉弄她,一再地推拒她,却又独断而霸道地保护着她的男人。

  那些令她暗怪自己太软弱的旖旎梦境,跟这一刻比起来,原来平淡而单薄。

  至少她根本没想过他会脱得只剩条布巾就跑来亲她!

  当凌隆的手探进她只着单衣的衣襟内,意乱情迷的裴锦之紧张地惊醒,一手按住他的手,挣扎着推开他,可已经阻止不了他的大掌覆上她柔软细滑的胸脯。

  那一刻她几乎颤抖着,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光是用他粗糙带着厚茧的手触碰她,就令她哆嗦,身子升起一股陌生的情热。

  “那个……那个……”她的推拒退缩了,到最后甚至是不敢看他地双手揪住衣襟,“你……不喜欢……”他不是喜欢大的吗?不由自主地,她小嘴微扁。

  枪都举得老高却被打断,本来有些不爽,这节骨眼这丫头还有心思在意这件事,让凌隆一阵好笑。然后他低下头,刻意贴着她的耳朵,用他一贯戏谑的,却从来只有裴锦之才能听见的宠溺语调道:“不是想要我帮你变大吗?就像这样……”

  他的大掌轻轻地在拢起的胸脯上搓揉和爱抚,拇指不时滑过敏感的乳蕾,与此同时,他像突然间发觉裴锦之的耳朵也特别可爱,轻轻啄吻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