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他不禁笑道,心却突然狂乱跳了起来。
她坐在他的腿上,眼波含笑看着他,双手轻轻解着他的衬衫扣子。
想要干什么他笑着问。
想吃你她轻笑着,嘴唇含住他的耳垂,低声说道。
他重重喘了口气,双手从她的裙子下面伸了进去,道:死丫头,挑衅我的后果,可不好承担你,准备好了吗
她抱着他的脖子,哈哈大笑着,却被他猛地扣住头,所有的笑声被吻封住
尾声十七 最是风月情浓(17)(一)
看着浴室玻璃门上那个模糊的人影,顾逸昀躺在床上不禁深深叹息着,这丫头,现在也变得这样主动了,他是该高兴啊也算是他这些年调教有方了吧
温热的水,从头顶慢慢流下来,沈迦因闭着眼站在莲蓬头下,想着刚才的事。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那样主动去索取,初始的念头不过是为了报复他昨晚那样不顾她的死活,却没想到最后弄假成了真。
水流过她的肌肤,那样的柔软,就好像他的手在抚摸着一样。
他的手,滑过她的肌肤,时而轻柔时而有力,她似乎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纹理,与她肌肤的纹理交缠着,不分彼此。
他的呼吸急促,缠绕着她的神经,让她神魂颠倒,不知今夕,只想就这样和他沉醉着。
一切,似乎又和过去一样,和江城的时候一样,那么的痴恋,那么让她难忘,情愿此生就这样沉溺在他的爱抚之中,再也不醒来,不离开。
或许,此生就有那么一个人,让你毫无顾虑地变成一个他喜欢的人,而不去想自己要什么,从心里到所有的思维,他就是你的一切
沈迦因笑了,水流依旧不停地从她的头顶流下去。
顾逸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起身了,看她从浴室里走出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小妖精,把我榨干了,你就精神了他揽过她的腰肢,笑道。
她的双臂,缠上他的脖子,一脸坏坏的笑,道:要是不把你榨干了,你跑去别的女人那里找安慰了怎么办
他捏着她的鼻子,一步步把她逼到床边,压了过去,道:死丫头,现在还学会找理由了啊我什么时候跑去别的女人那里找安慰
那还不是我防范的好她笑道。
要想让我不找别的女人,你就要好好的伺候我,知道了吗他笑着说。
她低头,又抬头对他一笑,却是一言不发,只是笑着。
望着她脸上那浓浓绽放的笑容,他忍不住俯首吻上了她。
她的双臂,缠绕着他的脖颈,闭着眼回应着他,久久不分。
再这么下去,咱们就要赶不上飞机了,老婆大人他笑着亲了下她的脸,道,先让我休息一晚,明天继续
这么快就缴械了不是谁说一天要几次什么的,那话是谁说的她嗤笑着,问道。
死丫头,想堵我你以为我是不行了吗今天,咱们不回去了,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他说着,手已经贴上了她的身体,剥去了她身上刚穿上不久的浴衣。
她的脸儿绯红,大笑着躲着他的吻,哪里能躲得过呢
沈迦因总是这样到了后来就后悔自己招惹他,可是每一次就会这样忍不住去惹,然后就这样承受着自己承受不起的爱意。
等到上了飞机,顾逸昀坐在一旁睡着了,沈迦因翻着杂志,时不时看着他那俊逸的侧脸,忍不住偷笑。
他也是累了啊,真是累了。
逸昀怎么了昨晚没睡过道另一侧的罗正刚问沈迦因道。
沈迦因被问住了,这怎么说啊
覃燕秋看着沈迦因脸上的红云,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掐了下丈夫的胳膊。
罗正刚在某些方面反应比较慢,现在这情况,他也没明白老婆干嘛要掐自己,一脸惊讶。
新婚燕尔,你懂不懂啊还问那么尴尬的话,让迦因怎么回答覃燕秋低声在丈夫耳边说。
罗正刚立刻看向顾逸昀,忍不住笑了,捂着嘴笑。
你过去,我和迦因有话聊,过去。覃燕秋推着丈夫起身,罗正刚只好过去和沈迦因换座位了。
本来是四个人同排的位置,沈迦因和覃燕秋坐在靠窗一侧,两个男人坐在靠走道的一侧,这下顾逸昀睡着了,沈迦因也就起身和表哥换了座位。
燕秋姐,什么事沈迦因问。
覃燕秋看了一眼正躺着睡着的顾逸昀,不禁笑了,低声对沈迦因说:有没有打算给念一生个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