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气成这样了也没有变身什么的,应该是活人无疑了。
确认了自己想要确认的,傅多多就懒得去管这个女人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了,反正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这条狭长的道路上竟然半点儿阻碍都没有,这叫傅多多有点儿诧异。
那个女鬼的手上还困着那么好几个男人呢!没道理就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们呀。
事实上,女鬼只不过是看戏看的正爽而已。
没有那个女人能够接受自己的男人身边围着一堆绿茶婊,白莲花,这个公主坟里的主人也一样。
她生前许多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她甚至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对于这种女人的厌恶就像是刻入了骨子里一样,叫她看到这样的场景就忍不住心生愤怒。
“若是我当初也能这般硬气就好了——”女鬼囔囔自语,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如何,就好像她的脑海里的记忆被人搅了个粉碎,半点儿拼凑不起来。
有些事情,是经不起回想的,哪怕她根本没办法回想起更多的记忆,仅仅凭借着那点儿执念所留下来的记忆,她也是那么的痛楚,仿佛剜心一般。
一滴一滴滚烫的血泪从她的眼眸里流淌出来,叫她美艳的脸庞上多了两分的恐怖。
而傅多多的应对则叫她心生几分好感。
她本身就没打算真对傅多多下死手,她之所以能够在傅多多的身上下了那么一个咒印,还是因为傅多多身上的功德还有她贡献出来的一份。
生死棋盘上的一线生机正是傅老道士搞出来的名堂,傅老道士当初同她交换功德的时候签订了契约之后,还教给了她一套吐纳之法。
这套吐纳之法是最纯正的道家法门,并且经过小泉山无名道观历代主人的改制,最后成了可以达成能量转化的法门,用来圈养一些心里还有执念又不曾做半点儿坏事的鬼的。
因为她生前的经历,老道长后来还和她探讨过育儿经。
可以说傅多多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她就已经十分的照顾她了,否则任谁叫一个老道士照顾一个小婴儿都不可能照顾的那么周到的。
她之所以会下了那么一个咒印也不过是因为听说小泉山无名道观的继承人已经出山了,所以想要看一看这个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大抵是有那么几分慈母之心落在傅多多的身上的吧。
所以见不得她那么疲懒,才给了一些历练的麻烦,叫她不至于那么轻松的就解决了身上的印记。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成长的这般出色,近乎于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了。
这叫她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只觉得老道长果然没有欺骗自己,这个孩子真的是道门振兴的希望,将来更会是道门第一人。
说不得困扰了她那么多年的折磨就应在了这个小姑娘的身上,从而能够得到真正的解脱呢?
如此一来,她竟然有了几分近乡情怯。
想要好好的看一看这个孩子,又怕自己会希望落空责怪她,偏偏又忍不住自己想要好好宠爱她的心情,仿佛一个在家等候孩儿归来的老母亲,纠结的心情无处可诉。
三人正走着,突然,阮妙的脸上全是恐惧,蹲下抱头尖叫起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傅多多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刚刚涂好的美甲:“看来你还算有点儿本事,先让你活几集再说。”
阮妙立马狗腿的说道:“多写傅小姐好心!阮妙必定不敢忘记您的大恩大德,一定让您满意!”
甚是满意这个女人在打扮方面的能力,但是又不满意这人有什么歪念头,于是她觉得还是要敲打一下她。
傅多多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不敢忘记我的大恩大德?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讽刺我呢?”
阮妙擦了一把冷汗表忠心。
傅多多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脸颊,笑着说道:“那,我的男人,你还敢动吗?”
“不敢动,不敢动!”
大佬就是大佬,你爸爸就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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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收工,傅小姐这演技简直了,不愧是影后。”导演笑眯眯的夸奖。
傅多多看了一眼阮妙,说道:“不值当你这样夸奖,我倒是觉得这个新人不错呢,浑身都是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