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到你遗落的纸条。”
席原一面抱住花柔,一面和他们迎战。
他冷冽的眉宇,带着怒意道:“你们敢伤我的爱妃,本王跟你们没完。”
“王爷,別太勉强了。”她的嗓音柔弱道:“我已经发讯号了,等会就会有人来帮忙了。”
他笑了笑:“爱妃,我一定会保护妳的。”
只见席原的衣袖腾出细丝,轻柔的丝丝飞出,却丝丝见血,柔软的细丝变成了最锋利的武器,五个黑衣人全受了重伤。
星光下,依然能看见他们的鲜血流出,花柔顿时晕厥,依偎在席原怀中。
黑衣人倒地不起,剑云随即摘下他们的面具,只见他们瞬间化成一缕轻烟,不剩半分肉、半分骨。
“是散骨术!”席原惊讶的说:“曾经听师父提起,敌人在死前能将自己化为一尘烟,为的是怕事迹拜露,要将自己毁尸灭迹。可......这是“暗窟”的独门绝活,他们明明已经被谜小刀剿灭了,怎么又会出现?”
剑云沉声道:“我听说“暗窟”当时还有残党,到处逃窜,他们行事一向诡异,说不定他们的残党一直在暗处伺机作祟。”
“可能吧,最近要小心点了。”席原面色凝重地说:“去查查看,为何他们的目标是柔儿?”
“是!”剑云应声。
席原将花柔抱回齐王府,轻放紫檀床榻上。
他握住她的手,宁静的看着她。
片刻,花柔微微睁开双眼。
他温柔的目光,疼惜地说:“爱妃,妳怎那么逞强?”
“我觉得我可以。”她的语气中有倔强。
“妳不知道妳很弱吗?”
她一脸不甘心。“我哪有很弱?我可以的,我只是......怕看到血而已。”
“这就是妳最大的弱点,妳以后最好別常跟人打斗,若是被人发现妳这个极大的缺点,可就不好了。况且今天他们的目标是妳,妳以后可不准再任意妄为,还是待在王府就好,別再四处晃了。”他如雪的脸庞,有柔和又令人舒服的气息。
如果只能待在王府?......
她感慨著又没了自由。
不过以她的个性,她才不会那么听话。
微风拂樱似吹雪。
粉白的樱花从树上飘下,一片落在花柔的掌心上,花瓣的中心透著粉色的渐层。
花柔想起那年冬天,杏花村被屠杀的鲜血,以及屠杀过后所下的绵绵白雪。
从此,她见到血,就会晕眩。
她想起昨晚的场景,带着鬼魅面具的人,手里持著弯刀,正是当年和屠杀杏花村的凶手一样的装扮。
这么多年来,她以为“暗窟”已经销声匿迹了,没想到又再度见到他们,她想报仇,想问问他们为何要屠杀杏花村善良的人们。
内心勾起一阵心伤,她的眼神里透著郁郁的气息,忍不住留下泪水。
“爱妃,妳在想些什么?”
席原的声音轻柔,从她背后走来。
她用衣袖拭了拭泪。
“爱妃怎么在哭?”席原两手轻轻抬起她的脸庞,眼神里满是心疼的说:“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她用衣袖遮脸,走出房门,腾空飞到屋簷上,却被剑云用佩剑拦住。
“你拦我做什么?”她不解的问。
剑云俊秀的脸里有木雕的神色,揖礼道:“是六爷的命令,花姑娘不得离开齐王府。”
“没人能拦我。”
她一掌朝剑云打了过去,却被席原用身躯给接下。
“好强劲的一掌。”席原抚著胸口,神情难耐。
“你没事吧?”她的眼珠里有一层薄雾,面露担忧,深怕她这一掌会伤人不轻。
她扶著他,心急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出手这么重的,我就是不会拿捏力气,我......”
他纤细的手指轻点她的脸庞,含着情媚的目光的凝视著她,轻声的说:“本王没这么弱的。”
“你骗人。”她的眼眶浮着泪珠,只差还没流下。
“爱妃,是在心疼本王吗?”他面露欣慰的表情。
“我帮你疗伤吧。”
花柔扶著席原,到百好阁的紫檀床榻上,为他运功疗伤。
她将气息疏通他经脉,随后,运气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