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她的手,惊讶著说:“这的手怎么那么多伤痕啊?”
“我平时粗手粗脚的,才会弄得这身伤。”被皇后这么一问,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皇后轻笑道:“本宫想起原儿曾经提起过,说妳是个活泼直率的人,原儿是一位性情冷的人,许多人都说齐王府是众王府里最没人想去的地方,现在有妳在他身边,想必齐王府会热闹许多吧。”
她微微一笑,虽然这皇宫冰冷,但皇后的手却极其温暖。
听着皇后说齐王会性情冷。
她实在难以想像。
突然一个宫女急切道:“皇后娘娘,不好了,禧嫔和韦嫔在丽阳宫里吵起来了。”
皇后蹙眉道:“真是的,又是这两个令本宫头疼的。”
随即,皇后嘱咐时嬤嬤说:“妳领著齐上妃回景仪宫。”
“是!”
时嬤嬤领著花柔走往景仪宫。
半路上遇到了一群人,时嬤嬤提醒著花柔那是太子妃。
花柔向太子妃行礼。
太子妃似笑非笑地说:“这位该不会是今日来册封的齐上妃?”
时嬤嬤应答道:“回太子妃,正是!”
“是有几番姿色。”太子妃撇笑道:“齐上妃去我那坐坐吧,我也想好好认识一下妳。”
时嬤嬤轻声道:“皇后娘娘已经指示老奴要带齐上妃前往景仪宫。”
太子妃冷哼笑道:“刚刚听闻禧嫔和韦嫔又吵架了,母后一时片刻是没办法回景仪宫了,我代母后关切一下齐上妃也是应该的。”
“可老奴怕皇后娘娘问罪起来,老奴不好交代。”时嬤嬤面有难色。
太子妃哼声道:“只不过是去我那坐上一会,有何顾虑?难不成我还会伤了齐王妃不成吗?”
“老奴不敢。”
时嬤嬤没法拒绝,花柔只好跟在太子妃身旁,走进了太子的宫殿——”景和宫”。
花柔随太子妃进入她的宫阁里后,太子妃吩咐宫女上了茶点,并让所有下人退下,独留她们两位在宫阁里。
太子妃轻蔑笑道:“齐上妃,听说妳是庶民出生,这些东西,平时在齐王府是吃不到的,只有宫里有,今日让妳来嚐嚐,什么是宫中的滋味。”
花柔摇头道:“我来宫里之前,吃了点东西,实在吃不太下。”
“我可是好心招待妳这庶民,即使吃不下,还是得感激的吃。”太子妃威凌道:“我是太子妃,而妳......不过是齐王上妃,妳难道不懂尊卑有別吗?”
她静默著,不知如何应对。
太子妃抓住她的脸蛋,冷哼道:“庶民竟然能有妳这番脸蛋,若没有妳这脸蛋,妳觉得妳还当得成齐上妃吗?”
花柔被捏疼了,一根针放到手边,却忍耐著,试着不跟她一般计较。
随后,太子席征走了进来,一看到花柔,视线就再也移不开,称赞笑道:“听说母后讚誉妳是“绝色六宫”,果真美绝。”
席征直看着花柔艷红的华裳,如一朵艷丽怒放的石榴花,映入眼帘,目光被摄住的无法动弹。
他笑着说:“六弟从不正眼看母后以外的女人,那时还传闻六弟有恋母情结呢。不过后来又有传闻六弟心里已经有心上人了,依我看,就是“绝色六宫”的齐上妃了吧!这样美丽的容颜,也难怪六弟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
席征握住花柔的手:“既然妳是新封的上妃,本王邀妳去本王寝宫坐坐,让本王好好招待妳。”
花柔面有难色。
要是能当场扎了他的手就好了。
但......这是宫里,要有文明一点的做法。
她一阵烦恼。
到底该怎么做?......
太子妃似忧似恼的说:“太子別忘了,她是齐上妃,进太子寝殿恐怕不妥吧?”
席征反驳道:“太子妃能招待,本王也能招待,岂有不妥之理?”
席征一把抓着花柔的手,往寝殿去。
太子的宫阁里金碧辉煌。
席征让宫人呈上美食、美酒,并支开了所有宫人。
他指著桌上的菜肴,招呼著说:“来,齐上妃,好好嚐嚐这些好吃的东西。”
花柔坐下来,愣愣地瞧着眼前这些食物,看起来很美味,令人垂涎三尺。
但是她想起席原交代的事,实在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