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薛德麟对外自称镖局的账房先生,这会儿穿了一身粗布的衣裳,坐在门槛上剥蒜,倒像是个落魄文人。
街道上搜查的兵勇无数次与他擦肩而过,谁也没把他同皇帝联系在一起。他听到太子携妇打了回来,彻底把生活的重心放在了吃喝小事上。
承岚和承禄吃了昔日帝后合作包的饺子之后,同父母辞行打算踏上征程。
雪姝有些担忧地拉着他们哥俩嘱咐一路小心,同时命凌威和凌远与他们同去与雪秉臣汇合,千万要保护好她那没溜的老爹。
承岚一肚子话不知如何和雪姝说,看了看一脸警惕的烛月拉过她才说:“我若是能活着回来,带我一起走。”
雪姝无奈地拍拍他肩膀说:“好兄弟,我近来犯桃花,还有谁能告诉我,所谓前世到底是怎么回事?”
承岚挺直胸脯指着凌威和凌远说:“前世我们三个,加上那个烛月,四个,你懂的。”
数目对上了,雪姝更迷茫了,凌威和凌远拒绝服用恢复记忆的药,理由就是姑娘也没有所谓前世记忆。一听是这么回事,凌威对承岚和烛月微笑点头,端出一副正宫的架子气得烛月和承岚同时把头扭在一边。
烛月趁着夜色把几个人轮流带出城去,晚上回来的有些迟,见雪姝依着门张望,轻松地问:“担心我出事?”
雪姝摇摇头,坐到了梳妆台前继续发呆,手里拿的竟然是大燕律法。
烛月有些纳闷地凑过来,一看那页主要讲的是伦常。王公贵族一夫一妻两庶妻多妾。
他一把合上本子把雪姝抱过来坐到自己腿上调侃:“这是打算给我们排排位分了?”
雪姝望着西北方向悠悠地说:“对威哥和远哥而言,这样的生活不公平。你能告诉我,前世他们俩的结局是什么?”
烛月带了明显的酸味道:“不问你自己,不问问我到底是你什么人,还是先关心他俩。凌威死于徐仓之手,葬于雪族王陵获与你合葬的恩宠,凌远除去册籍娶妻生子去了。”
雪姝突然转了过来问道:“所以,我前世的四名男侍,谁是圣女之父?”
凌威能葬入王陵,肯定有下一代圣女为他执魂帆,雪姝立刻明白了她前世还有一个女儿。无论她的生父是谁,凌威都是她名义上的父亲。
烛月见她立刻察觉到话里的漏洞笑了出来:“你和他俩没有瓜葛,圣女英歌的生父是外族人薛承岚,你虽然不是个好情人,也不是个好女人,却是个好母亲,为了英歌能好好活下去,让我以血咒作弊,掩盖了她的真正出身,欺骗世人她是我俩所生。轮回中她是顶着我女儿的名分,等这仗打完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迎接她出生。上辈子我在世人眼中是你女儿的生父,你却到死都没给我个名分,我找你讨这笔旧债没什么不对吧?”
雪姝露出狠毒的神色,突然站起说道:“我去杀了徐仓。”
烛月一把把她拉回来,示意洗洗睡吧。被窝里伸手抚去她额头上拧着的疙瘩在她耳边说:“你并非是贪欢之人,没必要耽搁凌威和凌远了。至于薛承岚,恐怕这辈子还得赖上你。”
雪姝突然抱紧了烛月,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又去亲烛月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胡茬然后又亲上了那略有些暗红色的唇。
短暂的一僵之后,烛月开始回应,他的寝衣在俩人撕扯中渐渐滑落,接着是雪姝的肩膀从寝衣里露出,俩人越闹越激烈,最终衣裳被凌乱地丢了一地,被里的俩人在数次摸不到头绪之后也开始了规律的运动。
外面敲子时的梆子时,雪姝把烛月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抱怨句:“那么大年纪了,这种事儿怎么那么笨?被你弄得疼死了。”
烛月到处翻找俩人的被,从地上捡起抖落一下灰尘,把俩人盖好之后又去拉雪姝的手调侃句:“谁让你上辈子不好好教教我做这事的。”
房里短暂的安静之后,烛月自嘲的一笑问道:“想做娘了?”
雪姝一手拄着头,借着昏暗的油灯看着汗津津的烛月说句:“我试过了,抱你和抱他们感觉不一样,抱着你有心跳加速的感觉,有想和你亲热的念头。”
脸上露出惊喜神色的烛月立刻扑到雪姝身上打算重整旗鼓继续,雪姝忽然想起什么说句:“别闹了,不是影响法力吗?给你省点体力吧。”
烛月一边忙活一边回道:“知道什么是元阳烈火吗?只有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男人才能修炼,一次和数次的结果是一样的,我已经无法继续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