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扶着阿皖的手,这样她才能稳住啊。”
“大哥……”
好在司慕尘没有受某个人不停念叨的影响,还是恪守着礼仪教苏皖武艺。
为着不伤到对方,两个人拿着的都是木剑,然而就算这样,意外也会发生。
苏皖手上的木剑一个没拿稳,就飞了出去。朝天飞的小木剑本着不伤害他人的原则,竟然又朝着罪魁祸首苏皖飞了回去。
眼见着木剑就要砸到自己,苏皖愣是没反应过来,还站在原地。坐着的司慕琳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对着自家大哥喊道:“大哥,快把阿皖拉开。”
看看,都这种时候了,某人还不忘给自家大哥和苏皖制造亲密接触的机会。
当然就算司慕琳不说,司慕尘也会照做。只是,有人不愿意。
木剑以剑尖落地,震了好几下。而险些被木剑砸到的苏皖此时已经落入一个人的怀抱中。
“谢景临,你给我放开我家阿皖,还有你又是谁?”司慕琳大声说道,一边跑向苏皖,一边对着场上突然出现的一人说道。
那人一身黑衣,神情严肃,看他的动作也是要救苏皖的。
谢景临自是不愿意放开到手的美人,一边抱着苏皖躲着司慕琳,一边意味不明地说道:“皖皖想练剑为何不跟我说,我的剑术可比谢兄要好很多。”
“你就别吹牛了,我大哥的剑术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大话说多了,小心喝水都被噎着。”司慕琳自是不信。
她跟着谢景临将院子饶了好几圈,直累的气喘吁吁,最终扶着自己的膝盖,摆了摆手,“我不追了,不追了。”
苏皖额头上的青筋都已经冒出几根来了,偏偏某人还没有自觉,眼见着司慕琳不追了,开心地很。
“谢景临,你当你还是三岁小孩吗,这种绕圈圈的游戏你也爱玩?”苏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在谢景临的胳膊上。
在其他人看来,似乎是苏皖故意亲近谢景临,然而只有当事人知道,苏皖的手掐的他有多狠。
“嘶,”谢景临轻呼了一声,手下一用力,将苏皖搂得更近了几分,仍旧是一副笑脸,“皖皖,你要谋杀亲夫吗?”
“谢,景,临。”苏皖抬着头双目染怒地看着他。
谢景临眯着眼笑了笑,刮了刮苏皖的鼻头,说道:“皖皖害羞了,我明白的。以后我在没人的时候再来找你。”
谢景临说完,就将苏皖放开。苏皖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裳,走到司慕琳旁边。
“他是我的暗卫,墨研。”这话是对司慕琳刚才问题的回答。
司慕琳昂着头看着依旧纹丝不动地站在那儿的墨研,有些兴奋,“这就是暗卫吗?”
苏皖点点头,司慕琳更加雀跃了,直接跑到墨研身边,围着他转圈圈,转着转着还凑近他身边闻了闻,颇有些诧异地问道:“你身上竟然不臭,阿娘不都说暗卫很臭的吗?原来这也分人的吗?”
当然司慕琳并不晓得,那时她一个劲地想要暗卫,穆宛被她缠的没有办法,就只能说暗卫都很臭,臭到她晚上睡觉都会被熏醒,这才罢了她的心思。
苏皖闻言,扭头掩饰自己的笑意。
墨研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自是对司慕琳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但司慕琳不是个轻易罢休的主,摸了摸墨研的衣裳,见墨研始终冷着一张脸,干脆就直接上手戳某人的脸,“你的脸也不僵啊,来,笑一个。”
墨研恪尽职守地没有笑。司慕琳却以为他不会笑,干脆给他做个示范,自己先奉上一个大大的笑脸,“看,就像我这样,嘴角上扬。”
墨研依然纹丝不动,面上表情也没有变化一丝,不过那眼珠子倒是转了转,似乎在看苏皖。
苏皖的手指随之动了几下,转瞬间,墨研就消失不见了。
司慕琳仍旧摆着自己的笑脸,却眼见着面前的人消失地干干净净,傻了一会儿,才对着空中喊道:“我还没有问你平时都是怎么吃饭,怎么沐浴,怎么如……”
司慕尘看不下去了,直接堵住了司慕琳的话,“阿琳,这种事怎么可以随意说出口,更何况,墨公子还是个……”
“更何况什么,是人就得吃饭沐浴如厕啊,放着其他人我还不关心呢。可是他是暗卫呀,什么都要躲在暗处,我很好奇他都是怎么做这些事的啊,这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