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梁梯。刘臻心下暗爽,小丫头,直接分分钟秒杀。
这一次,刘臻终于要履行许下已久的承诺,决定带着诸葛溟出宫浪去。没办法,比起放风筝,哪有出宫去泡妞潇洒啊。
诸葛溟扯着风筝线,小脸因为喜悦开心而红扑扑的。
而不远处的梨树下,魏蔻指尖泛白,紧咬银牙。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雅梓宫,有侍女上前来唤她也不理。
凭什么她怎么做也比不过那个乳臭未干的太子妃呢?她自问容貌,身材哪样都不比人差,可偏偏就是无法让殿下多看她一眼,之前说过的话如今想来也只是殿下惯常的逢场作戏而已。而她之前腰伤成那样,都是拜这个年纪轻轻就心机深沉的太子妃所赐,而殿下非但不责罚她,还让她连续两个月都去他宫里侍寝,此事已经满宫上下,人尽皆知,那些墙头草们又转身过去恭维这位不简单的太子妃。
也罢,谁叫太子妃为殿下挡了一劫,若是当初是她替殿下喝了毒酒,说不定殿下夜梦另眼相待于她。
侍女见叫她不理,又只好近前来找存在感,“娘娘,李良人来见。”
魏蔻终于回过神,眼前的侍女是她身边来的第三位
心腹,名叫纱瑁,这东宫的几位妃嫔就数她换人换的最多,也是最勤。
“她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貌似她才最好笑的那个人吧,殿下自从封她为良人以后,就再也没去看过她,不过是个如同东宫里的摆设一般,比我还要悲惨。有什么好笑话我的。”说到这里她就很气,但是一想到李衾娘比她还要惨,心里顿时就平衡了许多。
“娘娘,李良人说是有事要找你商议,说是你不见她会后悔的。”纱瑁说道。
“哦?”魏蔻挑眉,“本宫倒想知道,她到底要怎么让本宫后悔,那就去见一见这个跳梁小丑吧。”
魏蔻一进自己的偏殿,便又闻到了那股呛人的脂粉气味,害的她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好不容易缓过来。
衾娘见魏蔻哈欠连连,连忙上前关心地问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有人思念姐姐不成,让你喷嚏打成了这般模样,还当真是好深厚的思念之情啊。”
“……你错了,我是被你这劣质脂粉味儿给呛得。”
她幽幽地盯着衾娘,没想道这么久不见,她的审美情趣真是一点也不变。
“不可能!”只要一说到她的脂粉是劣质产品,衾娘就忍不住炸毛,“这是我叫人买来全蜀都最贵的胭脂水粉,挑的是最香的色号,怎么可能是劣质脂粉。”
“说不定被人家中饱私囊,偷工减料地来糊弄你这个蠢货也说不定哦。”魏蔻好笑地看着炸毛地衾娘,如同一只开屏的母鸡。
“岂有此理,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那帮吃回扣的狗奴才。”
“不对,你说谁是蠢货?”衾娘嘴角一抽,貌似她被人骂了。
“谁搭话谁是蠢货。”不知为何,魏蔻总觉得可以在衾娘这里找到一丝虐人的爽快。
“你……”衾娘怒指着她,突然又想到,她是来找她商议事情的,不是来跟她吵架的,只好忍气吞声,咽下这口被骂的恶气。
“姐姐哪里话,妹妹书读得不多,难免会被人轻易糊弄,你今日的这番教训,倒是叫妹妹茅塞顿开,如壶灌顶啊。”
魏蔻嘴角抽了抽,不对劲啊,这李衾娘第一次没事跑来奉承她干嘛?肯定有阴谋。
“妹妹书读的不多,这成语倒是用的挺溜啊,搞得姐姐我都不太相信你没文化呢,没文化就该有个没文化的样,没事干嘛学成语?”
“……”这魏蔻今日难不成吃了炸药不成,一个劲地怼她。
只好尬笑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妹妹今日是专程来与姐姐你结盟的,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结盟?”魏蔻只觉得好笑,“之前姐姐我找你结盟的时候你是怎么反咬我一口的?居然还把有人对殿下下毒之事的脏水想往我身上泼,若不是我魏蔻天生聪慧,智力无双,又怎么能够识破你的诡计,安然无恙呢?”
“那事,纯属误会,纯属意外啊。那日有苗头指向了妹妹我,我也是情急之下,想到了这可能是宫斗惯用的手段,于是就想到了姐姐你嘛,那日你来示好,妹妹我就觉得不同寻常,因此脑海中很是浮想联翩了一些。”她心急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