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遂咽了咽口水,双手摊开举到头顶,“殿殿殿、殿下冷静啊,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呢?”
刘臻目光凶狠,剪刀又抵近了一分,“你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哎,疼疼疼,要戳破了,殿下我劝你温柔。”魏遂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生怕自己脖子上开花。
“你是要老实交代,还是想尝试戳喉?”她继续威胁。
“知道什么啊?给点提示啊?”魏遂简直要欲哭无泪。
“你知道。”
“我不知道。”
“你知道!”
“我不知……我我我知道。”剪刀已经刺破了他的肌肤,他甚至能感觉一股鲜血的热流划过他优美的脖颈。
魏遂泪眼婆娑,“殿下,你还真下狠手,我劝你善良。”怎么这和自己想象中的侍寝,差别好大啊。
刘臻死死盯着他,开始往下划,顿时延伸出一条血痕,鲜血淋漓。
擦,她来真的,魏遂无奈只好投降,“都说了,臣妾也是被皇后娘娘威逼利诱的,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刘臻继续问,“母后怎么威逼利诱的你?”
“就她那么可怕的人物,她放个屁我敢不闻吗?”
刘臻一怔,惊讶问道,“你闻了我母后的屁?”也太重口了吧,“是什么味道?”
“……”他只是作个比喻,比喻好吗!
“一般一般,世间第三。”
刘臻一手收起了剪刀,坐起身来感叹,“没想到母后放的屁也能是世间第三的排名,本宫又如何能逃脱她的魔掌。”
☆、第62章 敢说没有想法
终于解除了威胁,魏遂立刻缩起身子远离刘臻两米开外,躲到了床榻的最里面,一脸戒备的看着她。
刘臻恨铁不成钢,一脸愤怒地望着魏遂,“本宫把你当作花天酒地的狐朋狗友,没想到,你居然瞒了我这么久。”
“臣妾也不过是小小良人一个,皇后娘娘懿旨哪敢不遵?”魏遂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臣妾不是说过自己性取向正常,这么明显的暗示,殿下自己不动动脑子想,怪臣妾就能解决的问题吗?就跟人吃屎一样,吃屎就能解决问题吗?吃屎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
刘臻实在忍他很久了,“给本宫说话正常点。”
魏遂不解,“那句不正常,给点提示?”
“……”
刘臻忽然发现,这就是一个赤裸裸地阴谋!魏遂明明知道她是女人,他是有目地的接近她。
“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知道本宫是、是女人的?”她别扭的问完,始终不太习惯称自己为女人。
魏遂本想一甩头发,来个潇洒的解说,结果撩了个空气,他最爱惜的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啊。
他只好幽怨地将刘臻盯着,陷入了那令他感到……神奇的一天?
那日,他正美滋滋地赋闲在家赏花品酒撩美人。却不想宫中密报,皇后娘娘召见,且还是不同寻常走密道!一般走密道,那就是有什么不能别人知道的重大事件即将发生。魏遂一路上都在思考。
自己美人正撩得兴起就被人莫名其妙打断,真是觉得十分扫兴,然而皇命难违,只好垂头丧气进宫。
那日的孙皇后很不一般,先是对着他猛夸了一番。
“魏公子果真是容貌绝色,翩若惊鸿啊。”
然后命人赐茶,他也不好意思不喝,装腔作势就轻抿了一口。
孙皇后满意的点点头后,又是对着他驱寒问暖一番。
“魏公子可否身强体健,外强中干?”
又是对着他套近乎一番。
“魏公子今年贵庚?任何官职?”
魏遂终于有机会回答,“微臣年芳十七,任御前侍卫。”
“听说你与太子关系甚好,如影随形?”
这孙皇后今日举动十分怪异,魏遂心里十分郁闷,搞得他差点以为,这皇后娘娘莫不是看上他的绝世美貌,想要占为己有偷养小三?
他可不太喜欢老女人啊。
魏遂苦着脸,回道,“在诸葛樾回来之前,貌似是这样。”
“丞相的公子自小与太子长大,关系自是不一般,但你,也不比他差嘛。”
这话说得、他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