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诱.拐儿童的猥琐大叔。
段从恕双眼朦胧,轻轻吐气:“妈妈。”然后抽出自己压着的手,轻轻环住她。
俞绿墨笑得眼眯眯,拍拍他酡红的两颊:“乖儿子,来,起来。咱们去洗澡。”
俞绿墨浑身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这才把段从恕骗到浴室。
段从恕非常自觉的把衣服脱光。
俞绿墨把花洒打开,指挥他过去:“去,站到那下面去自己洗。”
段从恕执拗的看着她:“不,你说了要帮我洗的。”说着就走过来想把她拉过去。
俞绿墨挣扎:“你先让我把衣服脱了行不行啊,祖宗。”
俞绿墨快要奔溃了,没见过喝醉了还能像他这么折腾的了。
段从恕看她慢吞吞的样子,直接上手帮她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给扒了。
俞绿墨没好气的瞪他。
谁知道这家伙忽然叫了声“妈妈”,无比留恋不舍。
看来是玩上瘾,入戏了。
正当两人吻得难解难分的时候,段从恕忽然停下了。
俞绿墨闭了闭眼,不耐:“你又怎么了?”
“等我一下。”段从恕说着就裸.身跑出了浴室,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俞绿墨送的那条大型围兜。
“你想要干什么?”俞绿墨觉得喝醉酒的他浪得有点不着边际了,想一出是一出的。
段从恕直接用行动说话,走上前去把围兜的系带系到俞绿墨的后颈。围兜很大,直遮到胸前。
犹抱琵琶半遮面,确实很吸引人。
“……”醉会玩。
段从恕明显被眼前景象刺激,眼睛赤红。
…………
事后,俞绿墨洗好澡后,光着身子给段从恕洗。段从恕乖乖的听话,让抬手就抬手,让低头就低头。
俞绿墨问他:“我是谁啊?”
“阿绿。”
俞绿墨悄悄舒了一口气,要是他还叫自己“妈妈”的话,那她就该担心了。
俞绿墨随意帮他冲了冲腿间的部位,直接往下移。
段从恕指指自己的某处:“为什么不洗这里?”
俞绿墨瞟了一眼他指的地方,无语,真是本性难移:“已经洗过了。”
段从恕强拉着她的手放到那里,严肃道:“还没有。”
……嗯,最后俞绿墨发现的确是自己想多了。他的确只是很单纯的想表达自己没帮他洗那里而已……
这一夜过得可以说是趣味满满了。
第二天段从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俞绿墨的睡裙里。慢慢的从裙子里蹭出来,不想把俞绿墨吵醒。
结果没成功,就在他准备出来的时候,俞绿墨醒了。
段从恕坐起身来:“早安。”
俞绿墨拿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他:“你还记得你昨天干了些什么吗?”
怎么还能这么轻松自然,毫无忸怩?
“嗯?”他的记忆到回到床上躺着这为止,之后的事就断片儿了。难道还有什么事儿?
想想那破羞耻的夜晚和段从恕这毫不知情的表情,俞绿墨决定还是不说了。
否则尴尬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段从恕问:“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八点多吧。”
“聊的挺好的呗?”段从恕似笑非笑,从五点陪到八点多,挺乐呵啊。
“多年没见,可以聊的很多,自然聊得挺好。”
段从恕哼哼:“前男友?”
俞绿墨摇头:“就一大院的朋友,以前喜欢过。十年前出国读书了,算半个青梅竹马吧。”
“哦。”说了还不如不说,白月光什么的想想就烦。
“……”这大爷脸阴得挺莫名其妙啊。
段从恕拿过手机,发现经纪人林崇给自己打了几十通电话。
段从恕回拨过去:“喂,怎么了?”
“你是不是跟米萝在一起了?现在网上都在传这件事,米萝回应也是模棱两可的。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啊?”
虽然段从恕已经斩获影帝称耀,合同上也没规定说他不能谈恋爱,米萝形象正面,评价很高,而段从恕根基不稳,黑粉参半。如果两人在一起,段从恕估计要被骂得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