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里两手捧着秦诗月的脸,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个傻傻的皇后哦,还以为她完全不关心朝政。没想到,她竟给他捅了个这么大的篓子。
“那……希儿肯么?”
要一个母亲生生离开自己的孩子,不是一件残忍的事吗?
“具体的我还要和宇儿细说。儿女大了,终归是要离巢,去打拼自己的一片天地的。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不如,趁这段时间好好疼惜我们的希儿,弥补她多年来没有和我们一起生活的缺憾?”
慕斯里抚平秦诗月轻蹙的眉头,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
“别捏了,再捏就捏出皱纹了。你可以去捏希儿的,手感很好哦。”
秦诗月拍开慕斯里的手。
“希儿已经长大了,我是她父皇,毕竟男女有别。你就不同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就喜欢捏你的脸儿。”
慕斯里干脆两只手捏两边,把秦诗月捏成个猪头。
“哪有这么可怜的妻子的,我可不依。”
秦诗月轻轻捶着慕斯里的胸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可怜啊?那我让你更可怜,只有我能欺负你,怎么办?”
慕斯里一把抱起秦诗月,她薄如蝉翼的睡衣垂坠到地上,贴身的衣物透出无限风光。
入夜的慕月殿,地龙火热。多年未曾好好深入交流的慕斯里和秦诗月,也火热地互相“欺负”对方。
重明殿里的慕景希,在床榻上瞪着本该在麒麟殿的凌圣宇,两手托腮。
“话说你今晚好像不是在这里睡哦。”
慕景希换衣洗漱完,把所有下人都叫出去,刚刚上了床榻,伸个懒腰,准备好好大睡一场的时候,发现凌圣宇正慵懒地以手为枕躺在她榻上,险些叫出声来。
“我来看看,你脖子上的红印,消了没有。”
凌圣宇一副好心被当驴肝肺的样子摇摇头,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里面飘出一阵清凉的药膏的味道。
“你还说,我母后差点就要把我的纱巾扯下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你……太坏了!”
慕景希一时找不到什么词可以恰当地骂他。虽然他刻意收敛了浑身的帝王之气,但毕竟是治理扶桑国多年的皇帝,她怕骂得过分了,凌圣宇一气之下就发起帝王脾气,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坏?那……要不要坏得更彻底些?”
凌圣宇起身,高大的身形笼罩在慕景希眼前。慕景希发现,自己竟没有害怕。那是不是,她可以不那么客气地对待他?
“你,要擦药就快点擦,擦完赶紧滚回去睡觉。”
慕景希在足以睡下四五个人的大床上,呈大字躺下。眼前突然闪过凌圣宇将她抱在怀里的情景,她想,或许他们早就那啥那啥了,还害羞什么呢?干脆闭上眼睛,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不过是擦点药膏,不用如此拘谨。”
凌圣宇轻笑着,一点点帮她涂抹着药膏。
慕景希的眼睛睁开一点点,瞄着正在给她涂药膏的凌圣宇。
他的发冠已经取下,一身轻薄的睡衣,隐隐透出他线条分明的肌理。为什么楼兰的睡衣,都这么撩拨人呢?女子的是和现代差不多的薄如蝉翼的一袭长袍,只要腰带一扯,无限春光就一览无余。而男子的款式和女子的差不多,只是大了一号而已。随着凌圣宇俯身,那垂坠的衣领里若隐若现的皮肤,似要贴近她,又似隔着一小截距离。不知道是寝殿里的地龙烧得太热了,还是他体表的温度就和火炉一样,她身上涂着药膏的地方清清凉凉,而没涂药膏的地方,却好像发烧一样,热辣辣的。
凌圣宇涂得缓慢,好像在昏暗的月色下看不仔细,他鼻子呼吸的气息,轻轻在她身前吹拂,她觉得好痒,难耐地扭动了一下,结果,他的手指,便猛地划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呃……”
该是谁喊非礼呢?
慕景希睁开眼,看着凌圣宇似笑非笑的脸。
“希儿这么迫不及待的话,朕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
慕景希不知道,凌圣宇已经动用内力,克制自己的气息不紊乱了。她这么一扭,险些让他气血上涌。
“不用不用,我就是……痒……”
慕景希说出了“痒”字,凌圣宇脑子里的一根弦蹦的一声断了,俯身吻住她的双唇,慢慢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