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水泽衣这几日伺候玉倾欢洗漱更衣,故被玉倾欢给刁难了几番后,对她娇气毛病极为头疼,点头同意,“成,我给你找个丫鬟来。”
“不用你找,我的丫鬟自是我自己来找,这样才用着顺手!”玉倾欢吃一口水果,对给萩水泽衣皱起一张苦瓜脸:“把皮剥了,吃起来太酸了。”
萩水泽衣一把水果捏成了渣,皮笑肉不笑道。“成,你找什么样的丫鬟全然看你自己,反正她是伺候你。”站起身眸光红光若隐若现,“你最好别我耍花招!”
“在你老人家眼皮底下,我哪里敢啊。”玉倾欢缩小肩膀一副怕怕道。
女人的善变能到一种发指的地步,萩水泽衣对玉倾欢的好奇心,逐渐被她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神奇速度给消磨殆尽,每次都气的暴跳如雷,恨不得杀了她泄恨。
第二天,玉倾欢拉上横幅,红绸上写着‘高薪招会玩骰子的丫鬟”,一身男装的她翘着二郎腿,眼前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是从萩水泽衣那里找来的纯金骰子。
酒楼上,萩水泽衣一身低调的布衫站在二楼,负手而立,就看玉倾欢到底是什么目的。秋叶这个男人上看的女人,必有过人之处。
“一个月多少银子?”
“一百两!”
月银一百两?在这个清水环绕,淳朴的小镇上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啊。周围人立即议论纷纷。
“只要会玩骰子就成了?”
“赢过我,就能成为我们家小姐的丫鬟。”
“那我试试可以吗?”问话是人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从打扮上来说应该是个普通人家,在玉倾欢这种俊俏风流的公子面前,她显然有些羞涩和拘谨。
抱着骰盅猛摇一通之后,少女掀开一看,五点。
“比大还是比小?”玉倾欢笑问,这一笑那少女更加脸红了,倒也是聪慧的,“比大。”
“成。”玉倾欢没有功夫,自然耍不了帅,随便几摇,一开,六点。
少女一脸失落,勉强一笑退了出去。
“难怪那小姐让他坐镇,是个高手呢。”
“走,我们也去试一试运气。”
“好,没准他也有失手的时候呢!”
玉倾欢对眼前的一串长龙不以为惧,刷刷写个小牌子,“比大。”这样下来一路比大!有的人心思玲珑,便让玉倾欢先。
结果,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玉倾欢一连串下来全是‘六点’,断绝了他们那侥幸的心思。
这一天下来,玉倾欢觉得无趣,喝着茶道。“我们换个大地方,去赌坊如何?”
“你这是在哪里学的?”萩水泽衣伸过来脑袋问。
“小骨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萩水泽衣必能查出来。
萩水泽衣想了想忽然一笑,因凤姑姑留了一手,他这张脸已成为不规则,满脸的凹凸层。比起她,他更显得淡定从容,“不过是臭皮囊而已。”
“你别对我笑,我快吓尿了。”玉倾欢从来不放过打击他,讽刺他,挖苦他等等的一切机会。“你一笑就跟那骚狐狸似得,必有目的。”
萩水泽衣把玩茶盅,“我带你去南诏最大赌城,你用赌技把神仟少给我引出来。”看不清楚他低头的神色,可是这样的他极少见。
神仟少?
“他是南诏皇上和皇后的宠臣,南诏第一宦官——神仟少!他闭关十年,前几日传他已经出关,此人心冷,眼冷,手冷,他手里有我要的东西,只要你引他出来,我便把你放了,如何?”萩水泽衣笑眯眯道,不吝啬赞美。“我相信你能行。”
“你找他要就是了,何须我老人家亲自动手?我很娇贵的!”人有了用途,身价就蹭蹭往上涨,她一本正经的脸端给萩水泽衣看。
“这是很重要的事,玉倾欢,我不希望说第二次。”萩水泽衣忽然出手扼住对面玉倾欢的咽喉,充满了凛然嗜血的杀气。
玉倾欢不为所动,经过这几日不断的挑衅,发现萩水泽衣这人很固执,没有对自己失去兴趣时,他不会杀了自己。
同理,他既有了利用自己的盘算,自己现在不趁机争取点利益,太亏了。
玉倾欢无惧,盯着萩水泽衣,“我很娇贵,你要把我当太上皇一样把我伺候好了,我自会替你办事。这点要求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