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虽有芥蒂,可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的错,那萩水泽衣觊觎你,功夫又极高,而你武功尽失,又身怀有孕。若不是他用了手段,又怎么会发生在你身上?所以,这一切都怪我,我曾经发过誓,结果我却未曾做到。而我心里更狠自己,竟然让萩水泽衣给逃走了,不能亲自手刃,我,我……”
玉倾欢诧异抬头,还没看清楚秋叶钰涧的脸,就被他狠狠抱在怀里,能听见他哽咽的声音。
“秋叶……我……”玉倾欢心里也不好受,紧紧抱住秋叶钰涧,感受两人的创伤。就算这件事过了,可是无心中有一根刺横档的,他们能全身心的放下么?
玉倾欢茫然,“欢儿,我们都好好的,这件事我们都当它没有发生过好不好?别胡思乱想,我们都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对不对?”秋叶钰涧的声音恢复了温润,捧住玉倾欢的脸,浅浅一笑。
“是,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玉倾欢的点头。
“萩水泽衣的用意,如果他要动手早动手了,选择在这个时候,不就是让我们生了嫌隙么?我们不能让他如意。”秋叶钰涧擦了她的泪痕,一如初见那般。
“好!”玉倾欢轻抚他的脸庞,想哭,想笑,却道。“以后,你不能拿这件事当你花天酒地找小三的借口,也不能时不时的拿这句话来刺我。”
“不会。”
【作者题外话】:以为会狗血的哭泣?委屈?然后各种误会?不会!!!红叶个人认为,两个人感情如果出现问题,当时解决,不能给自己和对方一个静一静的机会,这样双方都会胡思乱想,然后各种事情就闹出来了!相爱的两个人,就应该得知爱情来之不易……宝贝们你认为呢?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话来不过是假象
御书房哄完玉倾欢回去睡觉之后,弦乐让宫人们把殿里把御书房打扫干净,这方才给秋叶钰涧到一盅提神茶。
今日身负重伤的萩水泽衣从秋叶钰涧眼皮子底下给溜走了,他竟溜走了?秋叶钰涧这口气没地儿出,自是憋在心里,盘算找个出气筒出气,而这个人是他一直想动手很久的——云秦川!
云钦诺临死时还不忘拉着云秦川垫背,他将云秦川说的那些下作话一股脑的告诉秋叶钰涧,这个男人素来对那些窥觊玉倾欢的人,下手丝毫不手软。云秦川落子他的手中,死,是迟早的事情。
弦乐给秋叶钰涧带来诸葛无心的消息,诸葛无心在北漠换了身份得到了夏侯淳的重用,当听到这里,秋叶钰涧的手指一顿,“诸葛无心此人内心强大,既有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打算,没有他做不出来的。”
“皇上说的是,诸葛前辈的内心无人能极!”弦乐叹口气,自家主子已有了一统四国的打算,这诸葛无心跟老主子是拜把子,这不好下手啊!更何况,当年的老夫人还受过诸葛前辈的恩惠。
“他固内心强大,可有一个人也丝毫不差。”秋叶钰涧淡淡道,从暗格里掏出一份书信,信封有些岁月,上面苍劲的字体写着‘弱兮’——西辽皇后的闺名。
而这写信之人是秋叶双城,秋叶钰涧的父亲。
“皇上说的是……”弦乐问。
秋叶钰涧道,“欢儿。”将信打开,对信上的内容他已经能熟记于心,信共有两页,取出其中一页复将信折好。“怎么?很诧异?”
“奴才的确有点吃惊。”弦乐笑道,“不过后来想想,娘娘此人捉摸不定,最了解的还是皇上你了。”
秋叶钰涧未再说,一来当初玉倾欢失忆,偏偏记得给冬月报仇,其他的什么都忘记了;二来冬月就如同萩水泽衣一样,一个是弦乐心头的刺,一个是自己心头的刺,不同在于,前者无意埋下,后者刻意为之。
“把这份信交给西辽皇后,吩咐下去,亲手交给西辽皇后。”秋叶钰涧将信交给弦乐同时,又给他一副画像,画像上是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宛如女入,“这个人秘密搜寻,不可声张。”
“是。”
南诏,离京都不远的一家青楼,与秋叶钰涧画像有五分相似的女子,此刻正胭脂欲醉,腰身扭动,对男子们俏笑连连,声音妩媚动人。忽,耳边传来秘语,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