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亚文觉得眼前的女孩子这样乖巧,幸亏,她选的是他在的清吧,而不是酒吧。酒吧龙蛇混杂了一点,但清吧相对来说,客人都比较清雅一点。
他现在是白天上班,晚上一周来这里兼职三到四天。
当时他想过去酒吧的,酒吧工资高。
曾亚红明确提出反对。不要因为电视上小说上渲染得那样,你就想去酒吧工作了。那里是个大染缸。
曾亚红觉得曾亚文是个干干净净的男孩子,她希望弟弟像所有的普通人那样,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不需要经历有多跌宕,平平安安就是福。
贺水云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打了个嗝,脸不由就红了。
真的很好喝。
她后面慢慢小口小口的品着,继续喝了起来。
酒精的浓度确实很低,至少贺水云真没觉得有醉意。
“给我再调一杯别的吧。”
贺水云觉得曾亚文确实很厉害,调的酒很好喝。
渐渐的,人多了起来。
贺水云没坐在吧台前了,而是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她静静的观察着周围,目光又时不时落在给人调酒的曾亚文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贺水云的手机响了,她没有听见。
她觉得有点飘飘然了,是有点喝醉了的感觉。
虽然曾亚文给她调的酒的度数有点低,但再低也是酒。
她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曾亚文虽然很忙,但他的视线,时不时给到贺水云的身上,有点担忧。这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到底怎么了。
有人想上前去打贺水云的主意,曾亚文笑着上前,递上一杯酒:“不好意思,这位客人。这个小姑娘是我老家的妹妹,不会喝酒,等我下班就带她走,这杯酒请你。”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有熟人在这里,那也不好做点什么了。
*
明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脸色有点难看。
都晚上9点了,这人怎么还没回来?
贺承风刚送走客人,见明秀慌张迎上来,不由关心问道:“怎么了,明秀?”
他上前去握她的手,有点凉。
z市到了10月底才算彻底告别夏天。不过临近中秋了,早晚已经有了点凉意了。
“你冷吗?手怎么这么凉。”
“承风,水云还没有回来。刚刚我打她手机没人接,打到公司去,公司同事说,水云今天没加班。承风,水云怎么能跟我们撒谎呢?现在人都联系不上,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贺承风伸出手,摸了摸明秀的头。
有得必有失吧。
明秀温柔似水,持家,可是另一个方面,遇事呢,都四十多的人了,还是很不成熟。
女儿都二十三岁了,就算偶尔晚上不归家,又怎么了。
想到那时没跟江雪离婚前,贺思源四岁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买东西了。八岁的时候,就能够自己坐飞机了。当然,有人将他负责送上飞机,但是全程两三个小时,都只有他一个,他也不哭不闹。
“明秀,水云是个成年人了,做什么事情她心里清楚,有什么后果,她也要学会承担。”
“可是,承风~”
“好了,别管了。可能是在跟朋友玩,看到消息,自然会回我们的。”说完,贺承风去了浴室洗浴。
刚刚聊完,一身烟味。
他现在抽烟很少,只有跟人在一块的时候抽抽。
想想那时,因为抽烟的事情,江雪没跟他少闹。
后来,江雪自己偶尔也抽上几根。
贺承风想到,江雪抽烟的时候,是真的好看,迷离,慵懒,很有风情。他今天是怎么了,想起那对母子的次数好像有点多。
抛下心中的杂念,他洗好澡出来,明秀迎了上来,拉着他坐下,替他用毛巾轻轻擦拭头发。
明秀的心里满是对贺承风的崇拜。
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天。
贺承风已过五十,可是头发上只有十几根稀疏的白发,头发仍然浓黑又茂密。而她的同学朋友的老公,不是地中海,就是中年发福,或者头发已然全白。
当初明秀跟贺承风结婚时,也没少受别人的编排。长得再帅又如何,还不是二婚的。
可是现在二十四年的婚姻证明了,不是所有有钱身处高位的男人就会学坏的,至少贺承风不会。
贺承风享受着她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