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儿却不以为表哥的做法用意是什么,她甚至乐滋滋的,以为他是为她打抱不平才让许愿从马上下来的。
那么一想,心中还是颇为愉悦的,甚至得意洋洋地看了许愿一眼。
“妈的,我把马骑废了也不还给你。”许愿低骂一声,想起刚才那个情景就来气,如果钟意在场的话,不是要气炸吗?
关靖北见她真的动气了,拽着缰绳就和马往远处跑,才意识到不太好,冰冷的视线落在明书寒的身上。
明书寒不以为然,甚至幸灾乐祸,“你看你把她惯成什么样了,不听你话了吧。“
整张脸都是活该的嘲笑。
“至少我现在还有个可以惯的人,你呢?”关靖北波澜不惊,眼睛睨着他,“顶多宠条马。”
本来不想和他贫这个的,但委实不爽。
明书寒面色一沉,想计较,发现手臂被小表妹缠着,不免皱紧眉,让人把她带下去检查身体。
明玉儿想要他陪着,但因刚才许愿提及了钟意的名字,她也不能再撒娇下去,只好乖乖听命。
少了个麻烦,明书寒神清气爽很多,瞥着旁边那只宠妻狂魔,“能不能少在我面前秀恩爱?”
“不能。”
“滚。”
“也不能。”
“……”
他们这边贫时,许愿那边也有了动静,只听得马的嘶叫声传来。
紧接着,许愿和马已然停靠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
因为明玉儿这个烦人的小表妹不见了,早就玩腻的许愿自然要快些下马。
“你慢点。”关靖北皱眉提醒。
许愿一边笑着说没关系,一边踩着马镫上准备下来,另一只脚正要落地的时候,马忽然动了下,她没站稳,直接摔在地上。
比起明玉儿,她摔的程度还算好的。
关靖北快步过去,将她扶了起来,替她掸了掸身上的杂草,责问:“怎么那么不小心。”
许愿就笑笑,也没摔疼。
但在男人眼中,仿佛就是从屋檐上摔下来似的,二话不说就要带她去医院看看,正好也要做检查。
许愿摆手直说不用,“我压根就没摔到什么,你看!”
说着,她指了指身上各个部位,除了有些脏外没有伤处,手不知不觉摸到自己的屁股上,忽然发现有一点湿润。
糟糕,摔倒的时候,姨妈巾好像歪了。
要是被这个男人看到的话会怎样?
许愿心一悬,抬头看着男人,打着哈哈道:“我有点饿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里有餐厅,口味还不错。”明书寒过来说道,可能见许愿从他的马上摔下来多少有一丁点愧疚,当然大部分原因是怕那个宠妻狂魔怪罪于他。
但关靖北已经不悦地睨了他一眼。
明书寒不甘示弱地回瞪:你女人自己从马上摔的,关我屁事?
关靖北则是一副就关你事的样子,牵起许愿的手,问她要不要在这里吃。
许愿一心只在自己被血浸透了的裤子上,那还顾得了这些,笑呵呵称应,然后故意磨蹭,和关靖北走在一行人的最后头。
她放慢脚步,以至于关靖北起了疑心:“你是不是不舒服?”
“啊……没有啊。”
“那是不是累了?”他眉目温和,“累的话和我说,我背你走。”
“不用,呵呵,可能是很长时间没骑马,有些兴奋……那个,我先去下洗手间。”
趁拐弯的时候,许愿飞快闪身去了洗手间,把门关上后才松了口气。
脱下裤子,幸好只是一丁点的血迹,用手纸浸了浸,血虽然干了但留下痕迹。
穿上的话还是容易被发现,没办法,她只能用这里的洗手液和水,简单冲洗了裤子上的血迹。
却没想到,冲洗到一半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许愿一个激灵,第一反应是关靖北,但这里是女厕所,他不会进来,顿时又松了口气。
也没在意后面是谁,她继续搓洗,差不多把血迹都冲完了后,才发现身后站了个人。
“明玉儿?”许愿从镜子里看到人后,皱眉开了腔,“你不是腿伤了呢?”
“伤了不代表我不能上厕所啊。”明玉儿瞥了眼她手里的裤子,有些好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