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嬷嬷此时再猜不出她是故意拖延时间就白活这么多年了,一把推开她,道:“别在这儿玩儿花样!”
李嬷嬷一屁股坐到地上,抱住施嬷嬷的大腿,哭道:“你怎么可以打人?好歹咱们也在一个府里呆过,你怎么下得去手!”
施嬷嬷根本就没使多大力气,如今却被她拉扯,本来想喝斥她一通,但这是在顾府,不能丢木家的人,只好和她虚与委蛇。
宴会厅内,
顾非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几杯酒下毒,整个人都烧了起来。里里外外的,有种膨胀的感觉,让他脑子变得浑浊,变得不清醒起来。
这种感觉他在云承睿的婚礼上曾经有过,当初若不是木九久机警,恐怕他和木九久的清白都被毁了,今天这是谁在作妖呢?
他感觉身子越来越不听使唤,忙对面前的宾客道:“你们尽情享用,我出去更衣,片刻即回。”
他被人搀着,跌跌撞撞的出了宴会厅。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回书房,那里有各种应急的药品。
他却不知扶着他的人不是贴身伺候他的小厮长歌和连歌,昏昏沉沉的被扶到一个房间内。
顾非墨睁开眼睛,就看到衣衫单薄的木九久站在自己跟前。
却不知是自己看花了眼,把故意褪去衣衫的木婉宁当成了自己心底的人儿。
木婉宁攀上他的身子,单薄的衣料衬着她极为曼妙的身姿,“为什么你不要我?明明是我先心悦你的。非墨表哥,我到底哪里不好?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做你通房也好!”
冰凉的唇,迫不及待的凑上他的灼热唇瓣。身子本来就发烫,脑子本来就浑浊,一下子迸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顾非墨原先还残余的有点自制能力,可到了这会子,面对自己日思夜想的木九久,再也没能忍住。他交缠着就把她抱到了床榻上,贪婪而眷恋的回吻着她。
此时八公主的一名陪嫁宫女,急急忙忙的跑进了新房,急切的道:“有个丫鬟来送信,说驸马当时有些身子不适,看起来不对劲,被人搀到一个偏院去了!”
八公主意识到不对,自己掀了盖头,拎着厚重的喜服衣摆,就朝着那个偏院跑去。身后,跟着不少随行、宫人。 酒宴上的人听说新娘子没等到新婚丈夫进门,反而掀了盖头自己走出来,也很惊讶,八公主在皇宫里长大,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此时让她做出这等失仪和不吉利的事,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于是也都出
来看个究竟。谁都没遇见过这事儿,一时间只能跟着八公主,也不敢多说什么。
八公主气喘吁吁的跑到宫女所指的偏院,急慌慌的推开房门的时候,见到顾非墨已经脱下自己的衣服抛到床下,而他身下的木婉宁早已自己剥的只剩一个肚兜。
木婉宁见房门被推开心中一惊,后悔太心急以至于忘了拴上房门。
现在二人已经坦诚相见,就差最后一步了!她冲八公主露出胜利和得逞的微笑,抱着箭在弦上的顾非墨娇声道:“非墨哥哥,快!”
顾非墨正要沉下腰身,却被人拉开,同时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到木婉宁的脸上。
八公主攥紧了发麻的手,对着床上的木婉宁颤声怒道道:“滚!”
木婉宁一手捂着脸,一手扯过被子遮了一下外泄的景色道:“公主,我和非墨表哥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走么?怎么说我也在你前面,你……”
“啪!”又一个耳光落在她脸上,不过这次是八公主的贴身宫女打的,“不知羞耻的贱货,竟然在公主婚礼上给驸马下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顾非墨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看谁都是木九久,抱住八公主又是亲又是啃。
八公主又羞又气,听到外面纷杂的脚步声也近了,不能让大家看到顾非墨这个样子,不然顾非墨那样谪仙一样的人,将没脸出现在世人面前。
命令道:“把这贱人弄出去,今天是本宫大喜的日子不宜出人命。”言外之意是过了今天再弄死木婉宁。
木婉宁一看八公主不按常理出牌,非但没收了她做顾非墨的通房,还要处死她,不由得大惊,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硬着头皮大叫道:“公主为何要杀臣女?臣女和非墨表哥情投、啊!”
宫女一个手刀把木婉宁打晕,请示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