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诗条件反射的接住,一脸的不可置信,“王妃是如何做到的?”
木九久笑的高深莫测,“把它放到腋窝里,一紧一松,变换一下位置,脉搏自己掌握。”
“真的?”采诗还是不信。
“不信你自己试试!”木九久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水盆边,把脸上的粉洗掉。
这时候韩潇才拿着木哲文好不容易临时配好的装病药赶过来,见李福甩着手帕送小喜子等人走出了揽月阁。 隐在树丛后,等一行人走远后,忙去找采诗查问情况。见采诗正把一只球放到腋下,然后自己按着手腕把脉,脸上神情好奇而又惊喜,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似的
。
韩潇还没见过如此孩子气的采诗,也像发现宝贝似的冲过去就抱住了她,不由分说在她脸上、脖子上一阵乱啃。
直到两人都脸红气喘,才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问道:“王妃就是用这木球顺利过关的?”
采诗难得俏皮的道:“这是秘密!”
韩潇眼睛一亮,简直爱死了这样的采诗,急吼吼的把她拖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将他压到墙上,狠狠咬住她的唇……
男人的哼声混着女子破碎的低吟声传了出来,把正查看府内建筑和地形布置防御和退路的木九久吸引过来。
木九久表示真的没听房的癖好,是二人的动静太大了。
侧耳听了听,又探头看了看,冲着身后的护卫无奈的耸耸肩:真是女大不中留,怪不得找不到采诗,原来在这里做这种不可描述的事。 韩潇的耳力因为眼盲了一段时间可是异常的灵敏,听到有人偷看,也知道是谁,但他正在兴头上,这个时候暂停可是要废了的。于是更加卖力,将采诗送上云端,自己才
卸了火。
…… 皇上天天派小喜子来探望木九久,流水般的奇珍异宝、名贵药材赏下来。这明晃晃的司马昭之心,让云沐风的气息越来越冷。每天晚上都宣示主权般的把木九久折腾的死
去活来、连连讨饶才罢休。
这天是木老太妃出殡的日子,天不亮送殡队伍就得出发。
云沐风几乎一夜没睡,早早醒了,吻着怀里还疲惫的睡着的木九久,眼里一片温柔宁静。
昨晚上她累惨了,被收拾的晕过去两次,嗓子都叫哑了。看着她被吻得有些肿的嘴唇,从脖子一直布满全身的青紫吻痕,云沐风心中一阵悸动,后悔自己太猛烈了。
“嗯!”木九久轻哼了一声,伸出胳膊抱住了他。
一簇小火苗儿从身体里窜起,晨起的男人很可怕,但他这次很温柔,如春天的溪水缓缓而动。
木九久还以为是在做梦,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回应着,直到一阵颤栗袭来,她才猛然惊醒,发现这是个甜蜜的事实。
云沐风餍足的喟叹一声,趴到她身上,哑声问:“为夫好么?”
“好!你真好!”木九久还沉浸在云端的感觉里,没经大脑就做了回答。
云沐风抚着她玲珑优美的身躯,异常眷恋不舍。今日必有致命危险在等着他们,但那危险是什么却怎么也查不出,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木九久紧紧的抱住他,恨不得二人能融合成一体。
她派出去的人没有查到任何异常,一切正常,正常的这么不正常。从云沐风这几天疯狂的要她来看,他也感受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心里的压力很大。
云沐风也紧紧的抱着她,沉声道:“今日在府里,有不对李福会安排一切。带好煜哥儿!”
木九久听出了交代后事的意味,将他搂的更紧了,道:“我们母子等你回来!你必须好好的给我回来!不然……”
木九久想不起威胁的话,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这个小东西,就爱咬人!云沐风轻笑,“不然如何?”
木九久冷哼:“不然,不然我就带着煜哥儿改嫁,让他管别人叫爹!”
“你敢!”这句话成功激怒了云沐风。
木九久感觉到自己抱着一个大冰块儿,“那你就乖乖给我回来!不然你看我敢不敢!”
云沐风恨的咬牙,但还能把他疼在心尖儿上的人儿怎么样?只有……
“啊!”木九久惊叫一声眯上了眼睛,享受着他的“惩罚”,回应着他的不舍。
时辰都要到了,但陆乘风、李福、采诗等人都没有催促,眼观鼻、鼻观心的听着房间里的声音此起彼伏、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