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未到接客年纪前一直在后勤干苦力,冬天用冷水洗姑娘们的衣衫被褥,洗到双手通红。
好不容易忍了七年,在最美好的年龄段却干着最肮脏的事。没有遇到阿渊前的时间是黑暗的,本以为可以迎接到美好的开端。
但这温暖太短暂,短到昙花一现只有一瞬,那个说着对自己一辈子不离不弃的人怎么走了,怎么就成了诈骗女子的混混流氓了呢......
“他是爱你的,那天他本想带你走的。”瞒荷递过一封书信,她也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是那天在阿渊的包裹里发现的,就夹在衣衫间。
如玉颤抖地接过,上面写着:挚爱如玉亲启。是那么熟悉的字,是她看了一眼就刻在心里忘不了的阿渊。
瞒荷看着她慌张地拆开信,泪像断了线般不止。
此时什么样的安慰都不如让如玉自己静静,瞒荷走出房门,只听见如玉道了声“谢谢”。
再踏出满月楼,只感觉背后粉色坠落犹如桃花瓣飘落般凋零,瞒荷和江游回头,只看见如玉额角已经摔出个血窟窿,却笑得灿烂......
阿渊,我愿意跟你走...
第22章 红雷...
“你们男人是否都这般苦害纯良女子?”瞒荷走在林间的小路上,顺手摘下树上不知名的白花。
“何来苦害一说?云峥和阿渊是都有所辜负但也都有所苦衷。”江游噗呲一笑,“况且寻芳和如玉也不悔。”
“那你也会有苦衷吗?”瞒荷突然盯着江游,无害的眼神让江游想多看几眼。
“不会,如果很爱,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这句话似故意说给瞒荷听。
“哦,那我先回冷月宫了,许久未归,紫暮应该忙成一团了。”每次涉及这个话题瞒荷总会扯到别的事。
“好,路上注意安全。”江游也不会因为这事而生气。
“嗯,那你先回去吧。”瞒荷看着江游走远后才慢悠悠地叼着狗尾草走着。
路过一条清澄小溪,刚好也觉得有些口渴,瞒荷蹲下用手捧水正欲饮一口。
突然天降一物,重重坠入溪内,溅了瞒荷一脸水渍。
“??%¥#&@*哪个挨千刀的!没看见老子喝水吗?”
待瞒荷擦干脸上的水才发现眼前人已经站起,一袭蓝衣,冷若寒霜,右手持剑,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瞒荷。
“呵呵,”瞒荷看清来人干笑几声,“小的不识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淮吟神君大人光临此地,告辞!”
大丈夫能屈能伸!看到白塘均还是要逃一下的,虽然他趁自己晕倒在自己头上打了个大包,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瞒荷弯着腰蹑手蹑脚离开,却被背后的一声巨雷给吓得腿软跌地,以为是白塘均要杀她。
“啊啊啊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小的吧?再说堂堂一个大男人欺负小女子算什么本事!”
瞒荷闭着眼大哭了一阵,发现什么事也没发生,再睁眼只见白塘均喘着粗气,持剑的右手血液从手臂顺着剑锋滴落在地,在绿草间犹如花开。
“你怎么了?”瞒荷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掀开袖子看到白皙的手臂上印着道道血痕,不停地往外冒血。
“走开。”白塘均额上细汗密布,声音低沉无力,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瞒荷本以为白塘均说的死是被他砍死,没想到别有他灾。
空中一道红雷劈下,“啊!”瞒荷吓了一跳伸手挡眼,白塘均别过头想象中的血液没有如期而至。
本以为瞒荷会被劈得喷他一脸血...
瞒荷没想到竟然什么事也没发生,身上也毫无疼痛感,回头看白塘均也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瞒荷。
“竟然没被九重天雷劈死?”
“呸呸呸,你咒谁呢!这个什么雷的怎么大白天出现啊!”瞒荷看着蓝天白云不敢相信刚才出现的红雷。
“我的天劫。”白塘均淡淡扫了一眼瞒荷。
原来是遭天劫了啊,难怪被伤得这么重,前几日崖边交手瞒荷还以为是自己功力有所长进,原来是白塘均弱了啊。
“既然是你的天劫那就与我无关,在下先告辞了哈。”瞒荷看到天上一闪一闪蠢蠢欲动的红雷有些后怕。
“与你无关?”白塘均一把拉过瞒荷,又是借瞒荷挡过了一道红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