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想起了那天报纸上对Rubus的质疑,却对唐景人的solo赞不绝口。他对待音乐的热忱和执着,不仅影响了身边的人,还影响了不少同行。
“第一场演唱会,他超级烦躁的,因为嗓子完全放不开。毕竟,不是主唱出身嘛!他对自己的不认同感,到了很残酷的地步。”水晴说,“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几乎没有批评的声音,他就放心了很多。”
“我真的好难想象,我的闺蜜要给我男人做形象设计,整天审视我男人的身体。”杜若嘟起嘴说。
“喂,我可没拿他身体怎么样!”水晴辩解道,“他太瘦了,有什么好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很开,最后分道扬镳各自回家,杜若的脚步是飘的。偏偏走上楼时,楼梯灯是坏的。
整条楼梯灯都坏了,杜若骂了一句“Shit”,摸着扶手深一脚浅一脚的爬上去。四楼,她掏出钥匙,借着上一层拐弯处的窗户上打进来微弱的光,摸索着插了进去。
但是,她觉得哪里不对。
角落里有黑影。
突然,这个黑影从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而且非常有经验地,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卡着她的喉咙。而偏偏这时,门在她挣扎间被她滑开了,她被粗鲁地推进了室内。
是个力量明显在她之上的男人,而且她有些醉意,根本使不上力,任凭她怎么扯、撞、拉、打,丝毫不奏效。
这是劫财,还是劫色?她想跟他谈判,但嘴巴由始至终被紧紧捂着,对方是铁了心要弄她。她害怕极了,眼看对方把她全身摸了个遍,又将她死死压倒在沙发上,耳边尽是衣服撕扯崩裂的声音,她几乎低泣起来。
对方粗暴地将她翻过来,这时她嘴巴终于睁开了束缚,她却已经怕得无力大声呼救,只是不断地哀求“不要”。
她为什么不在茶几上放一把水果刀?她怎么就找不到他的裆部狠狠踢一脚?大学时学的防狼术呢?什么都不奏效,好不容易寻到机会爬开,又被重新拖了回来,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
男人附身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从裙底里探入,她被吓得失去了理智,往男人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男人低声呻/吟了一下,腥味弥漫口腔,看来是流了不少血。
“你想咬死我么?”熟悉的咕噜声。
杜若瞪大眼睛,接着窗外的月光,可以看见唐景人利落的面部线条,还有从他嘴巴里滴下来的鲜血。她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个男人,怕是个神经病吧?
“你这样吓我做什么!”杜若还在哭着,手里不住地锤他,“你有病么你!”
“照这样看,你很危险啊。”他还是趴在她身上,沙发是新换的,软乎乎的,像躺在云上。他的语气听着是真担忧。
要是真的是歹徒,这回怕是得手了。而且这样往唇上来一口,估计对方要气得扇她一个大耳光。
原来女人是这么容易被伤害的,只要她倒霉一点,傻一点,简直就是砧板上的肉。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我要是坏人,你就遭殃了。”他低声说。
“你不仅是坏人,你还是个变态。“杜若吸着鼻子说。
他笑起来:“我是变态,现在变态要下手啦!”
他把原本就崩开的衣服往下一扯,锁骨、肩头、内衣便一览无余,在月光下发着白。他还要往下解,方才惊得像只发疯的小兽的人儿,现在却顺从得像个婴儿。
他脆弱的人儿呀,要怎么亲吻都不够。
她乖顺地被他吻着,还要抚摸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衣服撩上来,将手滑入他最敏感的部位。这是有些好笑的,同样是亲吻,体验怎么就能差这么远呢?她又觉得有些委屈,心里还想着报复的。
于是她翻过身,躺到了他身上来,抚着他的发,轻轻地咬他的耳朵,感受着他身体一点一滴的变化。
就这样安心地融化在欲望里,真好。
第30章 任性的孩子
唐景人和水晴共同创立的品牌叫“Yellow Gorilla”,选址绿茵路的末端,那是数个高档购物中心的交汇街道,而在末端,是个既高调又低调的选择。
这个品牌和“Bananana”不同,是个专门做服饰,跟足唐景人的个人风格来售卖产品,相当于个人周边。定价在中高档,说是共同创立,水晴也有一半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