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喜欢你啊,阿亭……”
双/腿/被蛮横的/分/开,女人伏下了身子。
“你看,我能为你做这些,她能做到么……”
她张嘴,含住了那个部位。
银白的月光,浓稠的黑夜,在痛苦与刺激中搅成分不清颜色的一团。
青青紫紫的颜色,破碎的嘴角,骤然收紧的瞳孔,仿佛掺着血的泪痕。
痛极了,困极了,累极了。
却都比不上内心的绝望与凄凉。
睡吧,睡吧……
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
从这个痛苦的梦境中离开,陷入另一场无尽的黑暗。
乳/白色喷涌而出,他陷入昏厥。
身上的女人岔/开/腿,掐着他的腰,就要坐下去。
重击于脑后,‘咚’的一声,她重重的摔落下去,被人一推,砸在了地面上,抽/搐两下,不动了。
一件大氅披在了男子赤/裸/的身体上,有人在门外,跪了下去。
“收拾利落后,自己去刑堂领罚”
一个凌冽的女声说道。
“是”,屋外戴着银色面具的身影磕了一个头,随即进来,将倒在地上的女人拽走,几下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月光终于照亮了来人的脸,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戏谑笑意化作利刃,凝固在眉梢眼头。
她的手指擦过男子的脸颊,抹下一颗泪珠。
叹息声仿佛淡淡的风……
“阿亭,我真是不想放你自由……”
——
“线已经布下去了,老娘我就不信他们不上钩”,一个相貌清秀,但是嗓门却一点也不‘清秀’的女人大咧咧的说道。
“那已经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若是能把那个半魔也骗过去,就更好了”,另一个身着白色僧袍的女尼笑的无比慈悲。
“小镜啊小镜,你个花尼姑敢不敢不要一边耍阴谋诡计,一边笑的这么恶心”
“言泉家主这就说的不对了,贫尼无论耍不耍阴谋诡计,都是这样笑的”
眼看着两个女人又要斗起嘴来,一直歪在软塌上的女人拿起两个苹果,一人砸了一个“都给我闭嘴”
“呦,茯苓郡主脾气挺大啊,看来伤是好透了”,言泉接过苹果,‘咔嚓’咬了一口,笑的不怀好意“我本以为在东海那回,你的伤就够重的了,没想到这次又翻了船啊”
提起东海,软塌上的女人脸色就更不好“别和我提那件破事!”
“嘿嘿嘿,明明是为了给小情人翻案才在那里拼死拼活还弄了一身伤,却被曾姚那个男人几句话,就给歪成了是为了他,憋不憋屈,生不生气?”
“阿弥陀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别忘了,还有一个孩子在雅亲王府呢”
“哈哈哈,对对对,我说曾姚也是够厉害的,为了达到目的,什么瞎话都能编的出来,要不是我知道你离开东海的时候,还是个没开荤的老处/女,我都要信了他的话了”
肖茯苓头上的青筋蹦了蹦,深呼吸一下,开口说道“言泉,我昨天看到你家那个小祖宗又偷溜去药房了”
本在幸灾乐祸的言泉顿时苦了脸“他怎么又去了啊,我不是和他说了,我这辈子有他这么一个小祖宗就够了么,还灌劳什子生子药,坏了身子怎么办!”
说着,她就一刻不停的冲了出去。
肖茯苓扭头转移战火“肖兴雅都来这了,你那个小徒弟还坐得住?”
小镜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才继续‘慈悲为怀’的笑“三万六千篇感应心经抄不完,他是出不去的”
“他和曾姚联手,给肖兴雅冠上了个贵不可言的天命,差点让你们伏魔寺失了皇帝的信任,这么大事,就罚抄心经?”
“我让他见过了雅王后院的几个男人了”
“哦?他怕了?”
“他没想到那么多个,还那么难缠”
“哈哈哈”
肖茯苓笑着咳嗽起来。
“那可不是,肖兴雅的男人啊,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一个都驾驭不了,还没有自知之明的全都给收了进去——阿亭那么单纯,若是真的跟了肖兴雅,谁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自己的事,自己最清楚。当年那些关于‘茯苓郡主心慕曾姚公子’的传闻,究竟是怎么传出来的,她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不介意而已——更何况,曾姚这个‘第一公子’的名号还是很好用的,为她挡了不少的烂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