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韵揉了揉疼痛的后脑勺,感觉有点眩晕。
白如温旁边的一个侍卫看到了苏醒的柳千韵,忙禀告给了白如温。
白如温把手里的剑交给了旁边的侍卫,然后起身向柳千韵走去,守在路口的那堆蛇见白如温过来,一条条都快速啪到了两侧。
“你醒了,睡得还好吗?”
柳千韵警惕的向他看去,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知己了,现在的他是一颗有着狼子野心的人,“这里是哪里?”
“这是你最喜欢的许愿山啊!”白如温半蹲在柳千韵面前,他换了一身黑衣,平日里的温柔已经不复存在,现在他的眼里只有杀气,“我会让你在这里见证宇文烨的死去。”
“你是不是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被你折磨疯了。”白如温捏住柳千韵的下巴,道:“我本以为我会得到你,可是我没想到你会属于他,今天我要夺回属于我的所有,包括你。”
柳千韵猛扭开头,挣脱了白如温的桎梏,“你根本就不是爱我,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物品,复仇所用的工具罢了。”
“我爱你,一直都爱。”白如温的语气变得将尽疯狂,“是你不愿意去承认,都是你的错。”
柳千韵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你到底要用我干什么?为什么把我束缚在这里?”
“等你的心上人来啊!”
柳千韵的脸色变得苍白,“你做了什么?”
白如温站起身,整了一下衣服,“我离开住处的时候留了一封信,如果信王殿下不是太笨的话,他此刻应该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白如温,你太过分了,你勾结北戎祸乱朝政,你难道忘了你是大周百姓了吗?”
白如温的嘴角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笑,“我不是大周百姓,我是皇室宗亲。”
☆、局
白如温的嘴角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笑,“我不是大周百姓,我是皇室宗亲。”
“什么?你在说什么?”柳千韵觉得白如温是疯了。
“还记得烈王吧!”
柳千韵的脸色变得更苍白了,这个人……“你是他的孩子?”
“对,我就是烈王世子宇文琮。”白如温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寒意,柳千韵打了一个寒颤。
柳千韵坐在悬崖边,寒气袭人,她已经冻的发颤了,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带上了颤音,“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被骗了?”
“你总是这么可爱,没有心机的你是我最喜欢的样子。”白如温眼底含笑的看向了柳千韵,“但我就是他,当年被毁了容,如今这副样子怕是连宇文烨也认不出来了吧?”
“更换容貌,是要挫骨的吧!”柳千韵已经震惊到了,挫骨的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想知道当年的事吗?我很乐意讲给你听。”白如温挑起柳千韵的下巴,他笑着,笑得柳千韵心颤。
“当年我父王将要战败的时候,让死士带着重伤的我离开了那里,一路直赴申州。”
“怪不得当年死士全部消失,原来是去护送你了。”柳千韵冻得不停打颤,怪不得当年说死士来京都暗杀众官员,但那些死士却隔了好长时间才来到京都。
“是啊!父王派人把我送去了北戎,他一旦战败,我就是能够卷土重来的那一个,北戎历王让我做了义子,为我挫骨改容,更名换姓,一切重新来过,我和我义父辛辛苦苦布了这么长时间的局,就是等着这一刻的到来,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所有对不起我的人都要死。”
“你错了,没有任何人对不起你,当年是烈王谋反在先,若不是他心怀不轨,他又怎会落得如此田地?”柳千韵真的不明白白如温为什么会这样想?当年错明明在他们啊!
“以前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随你怎么说。”白如温嘴角的诡异十分,“不过现在我将会胜利,我才会是最后的王者。”
柳千韵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休想,大周的天下若是交在你这般小人手里,天下必乱。”
“那我就让你见证我的成功,我会成为这世上最盛名的皇帝,而你会成为我的皇后,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在我的身边。”
“她为什么要在你的身边?”宇文烨执剑出现在了不远处,杀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