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哇哇哇哇……”陆仙女爽快多了,直接哭。
“你有病啊!”边白贤将陆良人扳过身去,压住她的后脑勺埋在自己胸口,他最不喜欢陆良人接触这方面的事物,结果白涧还给他整个大宗。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白涧满腹委屈地往沙发背后缩了缩,确认沙发靠背遮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后,弯腰拾起那件西装外套再度系上,“我说你们一个两个反应这么大干嘛啊,又不是没见过。”
白涧主要是说黄子菡,没想到陆良人哭哭啼啼地接话了:“不一样不一样,白白的又小又白,不像你的那个好丑。”
“你是猪啊!!!”边白贤一声惊怒爆喝:“胡说些什么,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的?”
陆良人被他吓懵了,呆呆地低声道:“小时候帮你换纸尿片的时候。”
众人:“……”
边白贤脸黑的恨不能一口咬死她。
边白贤伸出手一把抓住陆良人的后颈,押着她头也不回往外走:“白涧,你以后离我姐十米远,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雲四搂着老婆的腰,也大步往外走:“同样。”
黄子涛憋笑地冲白涧摆摆手:“撒由那拉~”
白涧惊恐地目送他们离开,居然被边疯狗和雲四爷连番威胁,他是不是应该考虑出个长差?
只不过在这之前……
“老板,你这里还有多余的裤子吗?”
城中村。
“出来。”边白贤站在陆良人房门外,冷声道。
勉勉强强洗过澡的陆良人垂拉着脑袋,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梦游道:“白白,明天再骂好吗,我好想睡觉。”
“我让你出来!”
“我真的撑不住了,刚才差点睡浴缸里,明天再骂,明天再骂,先让我睡一会儿。”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床上爬,等话说完,人也睡着了。
“……”
一分钟后,边白贤拎着医药箱出现在陆良人床头,冷着脸给她脸和脖子上药,碘酒每一次碰到伤口陆良人眉毛都会皱一下,却仍旧没有醒来。
“睡得这么死,真是一只猪。”
扔掉棉花棒,边白贤看着陆良人脖子上那几道深深的淤痕,眼神突然有些涣散。
沉默了很久之后。
“恭喜,终于学会了一刀断水流,今天的你……很棒!”
……
是夜。
边白贤是被细碎哭声吵醒的,睁眼一看,一个女人坐在他床头的地板上,抱着膝盖呜呜呜的哭。
边白贤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凌晨3点02分。
“陆良人,我不想知道你有病,你别表现的这么明显好吗!凌晨3点跑到我床前来嚎丧,我他妈还没死呢!!!”
“呜呜呜……白白,我杀人了……”
边白贤一骨碌翻身坐起来,挠挠乱糟糟的头发,斜着眼瞥了她一眼:“陆良人,你很想坐牢吗?”
“没有,我不想坐牢。”
“不想你就给我把这件事给彻底忘记!现在有没有人死,他们不都出现在你面前了吗?不是当着你的面大大方方走出去了吗?不是还给你鞠躬道谢了吗?”
“可是……”
“没有可是!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话,难道我会害你吗?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我现在让你把这件事情忘了,你就赶紧忘,并且永远都不许在任何人面前提起!”
“可是白白,我做噩梦了,我梦到那些人都变成了鬼,他们想要杀我!”
“嘁——”边白贤脑袋一扭,面向墙壁冷冷一嗤,真是不想再看这个傻子,多看一眼他怕会把自己也看傻了,“鬼有什么好怕的?能害你的都只有人。再说了,你既然能杀他们一次,就能杀他们第二次,他们如果敢来找你,你就用刀砍得他们魂飞魄散。”
“哦,”陆良人傻愣愣地点点头,“可我还是怕。”
“大姐,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和你一起睡。”
“……”
四目相对。
一片寂静。
陆良人首先退缩了:“能不能不要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