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奴婢不敢。”
突然韩静苏一脸阴鸷的看着跪在下面的月儿,阴森森的说道:“都是你,之前雨儿在我身边时候就没这些事,你这个晦气的扫把星。”
伸手就扯住了月儿的头发,使力拉拽。
月儿直觉头皮要与自己分离了,只能求饶:“太太,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韩静苏的身体虽然恢复了一些,但到底还是虚弱,很快就没了力气,厌恶的松开了手,“还不快去端水过来净手。”
月儿起身擦了把眼泪,就赶紧去端水去了。
等伺候好韩静苏,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泣。之前的那些个野心,在短短的时间里全部都消磨殆尽了。
一些路过的小丫鬟,看见月儿蹲在角落里,也没有一个人上去安慰。
她们害怕被记住,害怕太太想打人时,被她提及。
月儿心里发苦,之前只有太太一人不与她亲近,如今倒是成了所有人都远离她。
太太开始怨恨她,以后的日子想必是不好过了。周围的人又开始书立她,她这下真的是形影单只了。
晚上的时候慕梓就喝到了长风让抓的药了,苦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问道:“怎么会这么苦?”
长风心里偷乐,面上无恙:“良药苦口,对胎儿好。”
慕梓不说话,静静沉思,实在是太苦了。
翎卿与本想尝试,被慕梓拦着了,她又不是真的想整卿与。
翎卿与到是没有生疑,因为每次长风给他写的药方都要都比军医开的要苦上几倍。
严氏被关起来的这段日子,没有受皮肉之苦,却也是在疯癫的边缘了。
那两个人厨娘挨个被削肉抽筋挖骨,一日一日,先是脚,再是手。
她最开始的恐惧很快就加入了恶心,看着下身血流不止,皮肉外翻的人依然用手吃着饭。
那猩红的画面刺激了她的大脑,她开始吃不下饭,但总有人强迫的掰开她的嘴,强行灌下。
她内心翻涌,却因为饥饿只能吐几口清水。
和她不同的是,虽然关在一起,另一个厨娘却可以选择不看。
到了后面,最先的那个厨娘已经无法用手吃饭了,来人直接端了稀粥倒进去,吊了几天就断气了。
她不在能因为饥饿咽食了了,刚喂进去就吐了出来。
屋里骚味腥味酸臭味聚在一起,正常人闻见就会恶心想吐,她却已经习惯了。
在厨娘断气的时候,她以为终于结束了。
第二天才知道她错了,那是又一场噩梦的开端。
画面又重新开始了,夜深人静,伴着厨娘疼痛的□□,她想当日为什么要帮慕灵。若是不帮她,即便平儿得不到世子之位,她们也能好好的活着。
每次动手的时候,都会有人按着她的脑袋看着。
每次想咬舌自尽,却因为后面受到的疼痛住了口。
每日吃的也不差,半月下来,严氏已经面容枯槁,身形消瘦。
在第二位厨娘断气之前,她用自己的衣服搓成了一根绳子,就这样挥别了世界。
严氏去的无声无息,直到第二天送饭时才发现她只着亵衣就这样挂在了悬梁下面。
翎一和翎卿与说这个消息的时候,翎卿与只说了一句,“处理干净一点。”
翎一让人裹了席子扔去了乱葬岗,又让人将屋里冲洗了一遍。
这时已经是年末了,两日之后就是除夕了。
慕梓好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喜庆热闹的气氛了,开心不已,还心血来潮的给翎卿与绣了一个荷包。
晓风和紫月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勇气让她送了出去。
看着侯爷一脸欢欣的神情,她们是真的从心底里佩服两人。
除夕当天,翎卿与就高高兴兴的系上了这个荷包。
长风看了一眼,就说了一句,“怎么,这个荷包是祖传的。”
这么丑还带在身上,那肯定就是因为祖传的价值意义都很重大。
翎卿与脸一黑,晓风忍着笑,说道“这是夫人给侯爷绣的。”
紫月也是在一旁憋着笑,怎么说,侯爷就是那一锅色香味俱全、鲜美无比的汤,那荷包就是一颗老鼠屎。
长风余光瞧见紫月的笑,就道:“想笑就笑,别憋坏了,而且小紫儿笑起来更好看。”
慕梓被闹了个大红脸,就想将翎卿与身上的荷包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