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亚,今天徐总来过电话。”她小心翼翼地提起。
“嗯?”他平静的等待下文。
“他说徐光奕去美国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她松了口气的说。
他神色冷峻,语气平淡的说:“我向父亲承诺过了,我不会追究这件事,是徐光奕自己要走的。”
事后,徐长晏向徐书亚坦承了一切,所谓的酒驾车祸,其实真是忌妒心作祟的徐光奕教□。
在徐长晏的哀求下,徐书亚选择了原谅与宽容,同时徐长晏亦深感有愧,因此主动让出了继承权。
兜兜转转一圈,亚懋集团终究还是要由对的人来继承,原来徐爷爷所说的爱与宽容,竟是险些用徐书亚的一条命来成全。
“讨人厌的事情说完了,来说点开心的。”她适时转移话题,同时往旁边乔了下位置,拍拍足以容纳两个成人的贵妃椅,示意他落坐。
知道她是担忧他仍需持续复健的腿伤,他听话的在她身侧坐下,一同靠坐在柔软的贵妃椅上。
“今天打扫的时候,我在你房间找到了这个。”她秀出了手里那只香奈儿耳环。
他眉头一皱,盯着那只耳环,一时竟想不起从何处得来。
某人却贼兮兮地笑了,“原来真的是被你捡走了。”
闻言,徐书亚依然皱眉不解。
“这是当初我被鬼缠的时候,姨婆特地帮我作法,说是让耳环代替我挡煞,要我戴到它自行掉落为止,掉落之后,那鬼就会从我身上离开。”
“原来是这样。”他赫然失笑,总算能将当初百思不得其解的谜解开。
“那个鬼后来怎么样了?”她好奇地问。
“当我从医院醒来,就不见它的踪影。”他也想知道那只鬼最终去了何处,只可惜没人可以回答他。
“你说,它会不会是完成了前世心愿,所以放心去投胎了?”她揣测起来。
“或许吧。”他轻抚她的发,顺着她一相情愿的美丽想法附和着。
她靠在他怀里,双手紧紧圈拥住那具温热的身躯,嘴角扬起了心满意足的美丽弧度。
“书亚,你说,如果那时候没有姨婆帮我们,我们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或许,继续在我的梦里逃亡吧。”
做为一个见多大风大浪,无所畏惧的大男人,每当他回想起梦境中的那些事,竟也因为那些未知世界的能量,以及梦中所见的勾魂使者感到害怕。
“书亚,如果我们的孩子也是梦游者,你会怎么样?”她不安地望着他。
他温柔一笑,俯首吻了吻她的额心,贴心的举止,登时安抚了她心底的焦躁。
“我会告说她,不要害怕,有这样的天赋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况且她还有个能看得见鬼的爸爸,没有什么好怕的。”
“有你真好。”她幸福雌叹。
“蜜月就去爷爷的庄园吧?”他含笑提议,并附在她耳边沙哑低语:“听说奶奶就是在那里怀上父亲的。”
她秀颜瞬间炸红,纤手轻捶他胸膛一下,轻骂一声讨厌。
他上扬的性感薄唇贴上她,含吮住柔软的芳唇之前,又补上一句低沉的撩拨。
“不过,我不介意你先在台湾怀上孩子。”
“徐书亚!”某人害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他翻了个身,覆上了她香软的娇躯,吻去了她未竟的娇嗔。
那只香奈儿耳环自纤手滚落于地,静静地躺在夕阳余晖中……
【后记 乔宁】
急急如梦令——
当这个故事在我脑中成形时,这句口令就这么在脑海蹦出来,当下便兴奋地着手创作这个故事。
还有,其实说起来,真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结果却间接促使我写下了这个故事。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主要是因为几个月前,我与好友小聚,顺便也是帮我庆生,那一阵子我正巧迷上了戴耳环,虽然一直很想去打个耳洞,可是我怕痛,所以只敢用夹式耳环,那一次的聚餐里,当我跟好友结束用餐,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时,在半途路上,我摸了摸耳朵,这才发现掉了单边耳环,虽然不是多名贵的耳环,也不过是我在小摊子买下,两三百块的假珍珠耳环,但我对身边物品的喜爱向来不是以价值来区分,而是真的出自内心的喜爱,因此当下我超沮丧的,还沿着来时路,走了一大段路找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