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而不是,一心想撬别人的墙角。”
“撬墙角?听不懂你说什么?”
“听不懂?那好,我现在再告诉你,我,和程湛,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们是合法夫妻!是受到法律保护的,而你,在程湛这里已经翻篇了,懂吗?听明白了吗?”
“你!你!你……”冷婉被萧墨蕴说中了心思,面上青红不定。
“现在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出去,我一脚把你踹出去!你信不信!”萧墨蕴皮笑肉不笑的翻翻眼皮。
“……”冷婉。
还真是拿这样的萧墨蕴没辙。
她求救的眼光看向在场的冷家姐弟,却无人敢出口帮她,因为萧墨蕴昨天闹的那一场子让他们都明白。
如果他们敢公然抵抗萧墨蕴。
现场主理事物的程湛毫不犹豫的给萧墨蕴做靠山。
冷婉无助啊,父亲冷胜军因为这两天都在外面去商定冷御军的目的位置,所以不再冷家,以助于,这个时候,她十分的孤立。
没办法,只好悻悻然离开。
“等等!”萧墨蕴又叫住她,冷婉驻足。
“这几天,知道冷御军下葬,你都不要进来!面的对亵渎亡灵!”
“……”脸红的犹如打了鸡血一般。
活到将近三十岁的年纪,她第一次受到这样耻辱。
可又不好当场发火。
灰溜溜一人去了大厅的外面宅子里。
“都该忙什么忙什么吧。”萧墨蕴看着大厅的人,淡声吩咐道。
一场由冷婉挑起的喧闹,终归是冷婉的自找难堪而收场。
这一日,也是冷御军自裁的第二天。
云江乃至整个帝国的内部人员该来的都来了,而且所有人都以低调处理这件事为主要意见。
尤其是程湛,更是将冷御军自裁这件事儿封锁的极为严密,就算是入殓化妆师,都被程湛吩咐后而守口如瓶。
一天下来,吊唁也告一段落,冷御军的妆容也画的非常好,从冰棺外向内看,一点都看不出他是枪口对准口腔自杀的。
这一天过的也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虽然有冷婉闹那一出插曲,可总的来说还算是控制了现场,而冷家的兄弟姐妹也因为看到举国的总要人物都来吊唁父亲而倍感自豪。
而真正死去的人,已经令他们不那么悲伤了,更或者是,他们早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又常年在国外,心里压根就已经没有了这位最亲的亲人?
总之,那种被顶层的正要高官包括国君都来吊唁的场面让冷家兄妹的虚荣心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怪不得程湛甘心情愿前来主持这场吊唁礼。原来这也是联络人脉的一种场合呀。
程湛这是一举两得。
既在冷家落了个人情,又和那些政要们走的更近一些。
一天下来,程湛为他们冷家所做的一切,在他们兄妹的心中,其实早也没有了人情那一说。
而程湛压根也不在乎在这个。
在冷家主持大局,那是为了想让父亲少一些操劳罢了。
仅此而已。
冷御军的火化日期定在后天,火化过后,等着国君以及那些政要们围冷御军颁发死后的荣誉以便于刻在他的墓碑上之后,才能正式下葬。
而中间的这几天里,倒是没什么事物。
程湛和萧墨蕴相对轻松一些,回到家里和依然沉浸在伤神中的父亲陈述了一遍冷家的事宜之后,当然冷婉的事情只字不提。
程辅庭感慨万言:“纵然你冷有再多的错,我和他终究是四十年的兄弟,他这一走,我都感觉我少了半条命。”
“爸。”程湛不知道该说什么。
冷家的子女都不及父亲那般和沉痛与冷御军的死亡。
“火化那天你们记得早点来接我。我一定要亲自送老冷入葬。”程辅庭的话语里,仿若一下子苍老了十岁那么多。
“知道了爸。”程湛面上尊从父亲的意思,心中却摇头轻叹。
从程宅出来之后,程湛在车里跟冷家的老管家打了个电话,那一边接的很快:“阿湛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老管家毕恭毕敬的问道。
这一天下来,要不是有程湛在这里主理事物,冷家指不定乱成什么样。
反观冷家的子女,出了冷锋在照顾夫人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是一种死了的人不是他们的父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