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爱死就随她去了!
总算是模糊双眼摸到了相机,姚瑶难耐心中的喜悦,却在触碰开机键的时候,那颗火热的心开始沉底。
无法开机了!
她所有的心血都在相机里面,盛樹今天做的不只是给她一个警告,更是彻底断了她的后路。
“盛先生这就要走了吗?”
女人倔强地走到了门口,将相机挂在了脖子上,然后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爱了那么久的人,她不光看不穿,就连自己她现在都要看不穿了。
“盛夫人怎么了?这是要玩湿身诱惑?也不看看你现在有多丑,让我可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啊。”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笑着转身,可眼睛里的厌恶丝毫不减。
姚瑶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和盛樹接触过,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胜诉如此嫌弃她的表情。
这就是宿命吧!
果真盛樹的心里只有陶月,陶月回来了,她就可以完全出局了。
“我的相机可不便宜,盛先生毁了人家的东西不打算赔偿吗?我记得盛家的家教一向是很好的,难道?”
男人回身阴翳着一张脸,然后露出了一个嗜血的微笑。
他走过去将相机拿到手里,然后看了一眼漆黑的显示屏。
“说吧,盛夫人开价!”
姚瑶用浴巾将自己包裹好,然后一路上跟着前面的人进了客厅。
姚瑶的心一直在颤抖,她借着灯光打量着屋子里的装饰。
他的品味果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欧式风格的沙发,巴洛特风情的壁纸装饰,让她回到了当年上学的日子。
只是,他的品味也是一如既往的不好,他还是没能忘记陶月,或许说,他根本就没有放下陶月。
毕竟,他们的婚姻在他眼里就是惊天的笑话罢了。
想到这里,姚瑶站直了身板,找到了自己的包拿出了笔和本子。
这是一个记者必备的设备,姚瑶也不例外。
她拿出纸和笔写写算算,不去看眼前男人玩味的眼神。
必须冷静,只要她们还没有离婚,她就绝对不能低头,否则,她就真的输了。
姚瑶有时候就在想,他们之间果真是戏剧。
一场婚姻却像是博弈,谁都不愿意松口,谁也不愿意放手,互相折磨,也不知道会否白头。
“这是我的损失,我希望盛先生认真对待。”
把账单推到了盛樹面前,姚瑶才注意到额角还是湿润的,伸手摸上去的时候,还有红丝的血丝在泛滥。
“盛夫人真是好算计,我们亲夫妻还是要明算账的。”
正文 第六章要钱是吗
看着熟悉的字迹,男人挑了挑眉。
这个女人果真很精明,知道把每一分都算清楚,他们好似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剩下的只有这点牵扯一般。
盛樹对于这样的行为很是反感,他才是精明的商人,对于这样自己卖乖的行为,他可不看好。
“盛夫人可是睡过全城最出名的精英才子,这价钱难道不低吗?”
“不好意思,我们一码算一码。”
姚瑶知道纠缠只会带来更多的问题,所以,她宁愿现在什么都不说缓和一下,否则这样一个矛盾重重的夜晚,她不知道要如何度过。
“好啊,要钱是吗?”
男人莫名地冒起了股股的怒气,其余的就更多的都是嘲讽、
将支票写好,一把砸在了女人的脸上,盛樹的睡意已经消减了一半,但是为了第二天的工作他要休息了,他是一刻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钱给你了,你今天就在这里睡吧,不要把你的血溅到我的东西上。”
卧室大门被关上的瞬间,姚瑶看了一眼地上的支票,然后看着那个熟悉的字迹,下一秒就把额角的血迹用它擦掉了。
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姚瑶觉得她该是兴奋地睡不着觉,也或者是睡的很熟。
她终于光明正大进了盛樹的家,那个没有她的家,可是姚瑶失眠了。
漫长的夜随着墙上挂钟的钟摆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姚瑶没有底的心。
她见到了陶月,那样鲜活的一个陶月,当年的舆论几乎要将姚瑶吞没,等她好不容易适应了风言风语,好不容易可以接受自己是凶手之一的事实,那个人却是完好无损地出现了。
所有人都再说,她的父母想将她嫁到豪门,所以弄出了那样一场车祸,为的就是将她嫁给盛樹的障碍全部扫平,而陶月消失的也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