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箭步追上去,把她圈禁在墙壁与自己之间。
她手如利剑,劈向他的脆弱部位,招招狠辣。
“陪你过几招。”
萧沉冽的俊脸掠起邪气的微笑,陪她打斗。
看着招招危险,实则他放了水,故意让着她,却又不会被她钳制。
二十多招后,他抱着她倒在床上,压着她。
慕容瞳静静地凝视他,心砰砰地跳动,几乎跳出嗓子眼。
看着她明澈的眸、娇红的唇,看着这张精致娇美的小脸,看着朝思暮想的女子,他灵魂深处竭力克制的情潮奔涌而出,涌动不息。
他俯头吻她,她连忙道:“你这样和七少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
“什么分别?”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慕容瞳无语地翻白眼,还真没见过他这么自恋的男人。
“你只是失忆了,等你恢复记忆,就知道你有多喜欢我。”萧沉冽含笑的俊眸流淌着柔情,“再说你我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亲亲抱抱也是人之常情。”
她的白眼翻到了天际,忽然,唇被他吻了!
他封锁她的芳唇,绵密如疾雨,暴烈如狂风。
慕容瞳惊慌地推他,“你不要这样……”
她越挣扎,他越是粗暴。
疯狂的热念如泼天的阳光,铺天盖地地笼罩她,侵蚀她。
他扯开她的衣领,纽扣崩开,她惊呼一声,恳求道:“不要这样,好不好……”
滚烫的唇,湿热的舌,在嫩白的肌肤滑行,吞噬她的甜美,啃咬她的温柔。
萧沉冽的眼前如有娇嫩的贝蕾绽放,若有醉人的芬芳缭绕在鼻端,他放纵体内的热浪席卷了自己,也席卷了她。
一起巨浪沉浮,一起欲海颠簸。
慕容瞳拼了全力反抗,可还是无济于事,满心悲怆。
她明明不记得他,明明不曾喜欢他,却不排斥、不厌恶他亲密的举动。
就像现在这样,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狂热的节奏而起伏,随着他唇舌的滑行而颤栗……
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萧沉冽急切地吻她,低哑地呢喃:“阿瞳,我想要你……给我……”
她猛地清醒,彻底清醒了。
“不行!”她使力撑住他的身躯。
“我们已经有过……”他的眼里交织着炽烈的情与狂猛的欲。
“我不记得了,反正就是不行……你快放开我……”慕容瞳激烈地反抗。
“好……我不勉强你……”
萧沉冽轻柔地吻她,身躯轻摇。
身躯厮磨,热浪滚滚。
她撼动不了他分毫,真的无可奈何。
忽然,她紧绷的身子僵硬了——那是什么?
治热的活物轻轻地跳了跳。
她的小脸写满了惊骇,他轻吻她的明眸,“我没有骗你……我想要你,狂热地想要你……”
慕容瞳几乎无法呼吸,下一瞬,她拼了所有的力气掀翻他,落荒而逃。
萧沉冽坐在床边,苦涩地自嘲。
阿瞳,我已经忍了两三年,你还要我忍多久?
她冲回自己的卧房,靠在门上剧烈地喘气。
萧沉冽是个危险至极的男人!
刚才若她不够坚定,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此时回想起他欲念横行的脸庞,她心有余悸。
不过,想问他一些事,都忘记问了。
…………
接下来两天,金陵大学的学生依然有二百余人到街上游行,不过第三天就偃旗息鼓了。
四少夫人唐玲玲如常出殡,丧事办得还算风光隆重。
唐家来了不少人,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天,慕容瞳去医院看乔慕青,想问医生乔慕青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医生说,还需要两天才能出院。
乔慕青一直说自己没事了,坚持要出院。
最后,慕容瞳要她多住两天。
几天没去操练,慕容瞳决定去北郊大营。
刚出医院,她看见两个女仆走过来,便止步。
“夏小姐,我家夫人有请。”女仆道。
“你家夫人是谁?”
“夏小姐去了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