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栎阳。”林殊寒伸手将她抱起。“阎墨也没近你的身,是如何给你下蛊的?......还是说,是其他人干的?”
还没等走出房门,那两条凸起的痕迹又突然平静下来,林书好脸上因痛楚而扭曲的表情也逐渐舒缓下来,她重重的出了两口气后,这才紧紧的抓住林殊寒的衣襟,嘴角还挂着血痕,两只眼睛却明亮的如同新生儿般。“嗯?不疼了。”
“怎么回事?”
“是秦彦之吧,那天我威胁他说要去慕容司跟前告发他偷贡品什么的,他一生气就给我下了‘五毒蛊’,临走的时候还让我跟他去栎阳找阎墨解蛊呢。”
“明天我带你去栎阳”天色确实暗了,林殊寒望了一眼窗外,又抱着她进了内间。“今天你先睡吧,真的不疼了?”
“不疼了,真是奇怪,‘蚀骨兽’还稍微有个发作和停止的缓慢过程,这个‘五毒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五毒蛊’是没有发作周期的,除非种蛊的人通过蛊母控制蛊虫活动,如果那人想让你死,就算远在千里之外也能杀了你。”
“这么可怕?”林书好大惊失色。“这个秦彦之也太过分了吧,亏我还那样帮他。”
“是秦彦之给你种的?”
“是啊是啊,不过他也答应了会让阎墨给我解蛊,看起来不像是在骗我。”
“睡吧,我守着你。”林殊寒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哥哥,陪我一起睡吧,我好久没和你一起睡过了。”
“不可以,你以后都不可以和我一起睡。”
“为什么?”她紧紧拉住他的手。“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坏事情,就算我真想做什么,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也做不了呀。”
“快睡。”
“陪我嘛,我保证乖乖睡觉,什么都不做。”
“再不睡就你回自己房间去。”
“那你亲我一下,亲一下嘛,就一下,碰一下下就可以了,我保证不乖乖不动。”
林殊寒垂了垂眸子,无奈的长出了一口气在床沿边坐下。“你以后不嫁人了吗?老是和我亲亲抱抱的。”
“嫁啊,嫁给你好不好。”见他妥协,林书好立马翻身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结实的大腿之上,说好的只是碰一下下,可是每次她都会用自己的湿滑的舌头强行打开他紧闭的牙关,尽管她的攻势猛烈,林殊寒也只是呆若母鸡的坐在原处,毫无反应,大概是怕她摔倒,所以稍微用手托住了她的腰身,其他地方几乎是都是下意识的忽视了她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林书好没主动吻过别人,她也不太会,可是以前在剑仙岛的时候,苏芊蔓还半嘲笑的教过她一些,那个女人给了她一本书,那书上全是画的奇奇怪怪的小人,初初翻阅时她只觉得羞耻,可后来那个女人和林殊寒越走越近,她这才又仔仔细细的翻读了几遍,然后又总是会学着那画儿上的小人去骚扰他,撩拨他。
“行了行了,你走吧。”亲了好半天,亲的自己嘴也肿了,脸也酸了,连舌头都有些发痛的时候,林殊寒依旧跟个死人一般的反应,一时让她心头上火了起来。
“够了?”
“快滚。”
她总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会儿乖巧如猫,一会儿又暴躁似虎,似母老虎。
林殊寒见她气鼓鼓的拉过被子躺下,伸手替她掖好边角后,这才退出房门外去。
他飞快的走到了房后的池塘,这塘子只种了两束荷花,在深夜的开的极美,几乎是没有停脚的靠近后,他便一头栽了进去,盛夏的湖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冰寒,可这温度也足以降下他体内那股不可言说的燥热。
原来他最喜欢的书好,真的长大了。
第89章 第69章
林殊寒是个守信的人,他答应慕容司会将毒粉解药送到河西,果然不出三天,河西那边就已经收到了无罪城快马加鞭送过来的药膏,瓶身还是一如既往的镌刻着细致的兰花纹路,阿雪捧着这小瓶子,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往王衣玄几乎快要溃烂的下巴处轻轻涂抹。
“衣玄哥哥,疼吗?”阿雪问他。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能不疼吗?”秋心也在,她站在连嘉乐身后阴阳怪气的接了这句话,本来起初连嘉乐和慕容司闹别扭的时候,她还真担心自己家主子那任性放纵的脾气会惹怒了昭襄侯爷,谁知道那侯爷又偏偏是个耳根子软的,随便说两句好听的话,认个输服个软什么的,也就不多计较,见着自己的主子依旧受宠,她自然眼里放不下阿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