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起了身子,恐惧地开口:“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她的话只得来卫霁不屑的一声:笑她到这个时候还在他面前故做清高。“既是青楼里的贱丫头,你说我能干什么?”说著,一把又褪去了长衫。
“不……”泪水盈上她的眼眶,她缩起的身子,不自觉地又往后退。“你别过来!”
“别过去?”此时的他,已经站在床榻边,正以深遂的黑眸直睨著眼前的管嬿儿。不知为何,心头竟因此而快速地掠过一股苦涩的滋味。“……今天倘若是展元熙,你会叫他不要过去?”
“不……”不是这样的。话说不出口,她只能含泪地摇著头:她跟展公子真的什么也没有……可是,她这一个“不”字,却让卫霁误会了意思;倘若真是展元熙的话,她就不会拒绝他吗?!这样的念头让他变得残忍……为什么?他不懂,买她的人是个,不是展元熙……“求你……”嬿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她只希望郡王爷别再对地做那件事!她只希望,自个儿能逃离现在这般困境……“求我?哼——”卫霁不屑地轻哼。“你的确应该求我。”尤其是在她对地做了这件事之后……他卫霁,不会原谅一个背著他与人私通的女人。
“不——”见他伸手准备朝自己拉近,嬿儿如惊弓之鸟般地试图自床榻上逃开,但才一个倾身,一双脚踝却让卫露霁一把握了住,他用力地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的膀下。
“不要——”不管她再怎么挣扎,一双修长的玉腿已在此时让他厚实的腰际顶开,好似她再怎么踢打,都只是徒劳无功。
他伸手扯去她腰间的纱裙,一把便将她身上的纱裙撕开,下一秒的时间,他坚挺的男性特征,已不偏不倚地抵著她隐密的女性核心……“我要你清楚地记得,谁才是买你的男人!”话才说罢,他一个挺身,便扎扎实实地填进她紧窒的穴内。
“啊——”管嬿儿根本抵抗不过他强行进入的身躯,只能任著他的坚挺,一次又一次地进入自己的体内。
泪水不断落下她白皙的脸颊,她动弹不得,只能任著他不断地进入。即使自个儿当初是如何地恨他,如何地试著不想他,但每每他这么占有她的时候,她却总是情不自禁地让他挑起心里最深处的情感。
她弓起了身子,感受著他深刻的进入,只感觉所有的抵抗都成了回应,而喉间所发出的声音,仿佛也成了羞人的娇喘呻吟。
她恨他让她变成这样,更恨自己竟无法不回应他的占有……泪水模糊了所有的视线,理智也在律动中逐渐地瓦解。在激情的浪潮中,他再度带领著她感受高潮的快感……卫霁以一双深遂的眼胖,仔细地睨著她美丽的脸庞,他没有欺近,只是以双臂环著她细致的双腿,他甚至不愿施舍给她任何一个拥抱,因为他一直不断地在心头告诉自己,她对他来说,只是个玩物!所以,他连一分的温柔也不愿给她!
可是……为什么这片温热的禁地却又让他感到如此怀念?为什么,这种满足却又是如此地真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在理智还来不及解释所有的事前,欲望已取代了所有的一切,卫霁一个挺身,便让自己在她的体内解放,而管嬿儿,也在激情的快感中失声而叫。
可是,也不让自己做过多的眷恋,卫辩一个抽身,便冷冷地离开那片温热之地,将嬿儿无力的娇躯一放,无情地任她半瘫在床榻上。
“不就是青楼妓女,”他扎起了裤头,语气里满是不屑。“不知道侍候了多少恩客。”明知道这不是真的,他还是说:“你现在有两条路走!看是要侍候我?还是派你去打杂,和那群丫头住在一起!”
说著,他随手套起了长衫,在走到门前的时候又落了句:“自个儿决定。”说罢,头也不回地,一甩门,便消失在门板之后。
而凝在床榻上的管嬿儿,整整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收起自个儿的身子,卷曲地躺在床榻上,只不过理智才刚归位,泪水也全都抑不住了。
这么让他强要了身子,对他来说,这究竟有什么意义?难道她只是为他暖床的侍妾?而她似乎连侍妾都还称不上……若真是这样,那当初选择离开烟花楼,又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