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遥抬起眼看司云的神情似是慌乱又极力忍耐,司云瞧得呼吸都要停了,白遥原本想责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结果还没开口便被司云抵在车玻璃上吻过去。
这是三年前的白遥做梦才敢稍有期待的事情,而今真实发生,她脑袋里一瞬间却只有一个念头。
她完了。
司云过去只觉得白遥适合结婚当妻子,便偶尔给她个眼神做甜头,把她扣押在身边,并没打算花心思和白遥甜蜜地谈恋爱什么的。
尽管他知道白遥是性感的诱人的,但当真正触碰到她的一刻,他体内最深处最沉静的火苗都被一瞬间唤醒起来时,司云才明白他那时放置着白遥期间到底错过了什么。
白遥的嘴唇让他觉得自己在咬食一朵漂亮的花,柔软得让他窒息,司云扣着她的手腕再想往里面深入时,却发现白遥死死地咬紧牙不让他触碰。
司云觉得她拼命的挣扎就像小猫,脆弱得可笑,于是命令道:“张嘴。”
白遥片刻都不放弃相搏,她被禁锢着,唯独能做的就是咬紧牙不让司云继续触犯周月明的领地。
司云试图拿对待尤物应有的耐心去哄她,他亲了亲白遥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尽量柔声道:“张嘴,让我亲亲你。”
白遥趁他讲话的功夫把嘴唇都给抿起来了。
司云顿时火就上来了,他直接拿手指掐住白遥下颌把她嘴巴掰开,自顾自地去纠缠她的红舌。
那是无可比拟的颤栗甜香,有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诱惑。那原本就是属于他的,而今司云才品尝到,他腹部开始发紧,司云自然不愿忍耐,直接拿手去解白遥的衣服。
而白遥的手腕终于从他的压迫中获得解放,她没去推或者打司云,只是慌张地把手伸到背后,在车门上胡乱摸索着,在终于找到车把手后啪地拉开。
白遥本来就被他给压在门玻璃上,门突然打开她便整个人掉出车子去,白遥重重地跌在马路上。
她连泥土都顾不上拍,就好像个被惊雷击落的鸟,狼狈地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司云燃起的□□得不到慰藉,就这样戛然而止,他期待中的白遥应该是见到他便满脸通红百依百顺,他想对她做什么白遥都要感恩戴德的。
最终他愤怒地将手边能碰到的东西纷纷摔碎,她可以忽略掉他而跟别人结婚,但司云花了将近三年也没能忘掉这个不起眼的白遥。
司云的手放到腰间的配枪上,他把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
白遥往家里那条路走的时候两腿都在打着哆嗦,她刚刚被司云堵住时就看到了,那条街上有周月明的人在监视她。
她全身都发冷,浇入头皮的恐惧感和窒息感让她走路都困难,白遥想要不就这样逃跑吧,跑到无人知晓的角落,跑到另一座城市,跑到深山里。
但她最后还是没有付诸行动,只是硬着头皮走回家中。
那毕竟她和周月明的家。
白遥拿钥匙打开门时周月明就站在门前,白遥看到他时一惊,马上喊了声:“月明……”
周月明一言不发,他快步走到白遥面前直接抬起手来,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白遥脸上。
白遥鞋子都没褪掉,被这巴掌直接打得摔在房门上,她眼前顿时十几秒不能视物,只得凭感觉去拉周月明的手:“求求你…求求你月明……别打我……”
周月明笑了,蹲下去摸着白遥的脸:“不打你。把衣服脱了。”
白遥以为自己明白他意思,想都没想就将衣衫褪掉,随后跪在地上去拉周月明的皮带。她觉得这样比挨打要好太多了。
可周月明下句话却在这时冷冷地出口。
“谁让你做这种事了?出去,去外面待着。”
☆、第十七章
这栋楼的楼道里没有监控,每层只住一户人家,也就没有邻居,他们又是住在顶层。
但裸身被锁在房门外还是让白遥无比恐惧,她拿手臂遮严身体蹲在门边,室内有轻微的响动她都以为是周月明来给她开门了,却无数次都是空欢喜一场。
楼外渐渐响起雨声,这种夏季一旦下起雨来温度便急转直下,白遥被冻得全身不住地颤抖,起先寒战是过会才打一个,不知何时渐渐变成接连不断的哆嗦。
她不敢搓手,生怕搓手的声音被里面的周月明听到不高兴。
然而这一次的惩罚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长,白遥无数次觉得是不是该停止了,周月明却不曾来给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