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和平年代,乔楚不能带她仗剑走天涯,但是他却也不是个谁都捏上一下的软脚虾。
这样的男人,很难让女人忘记,同样也很容易让女人动情。
所以,不论夏玉雪是否出了轨,乔楚的身影多少都会在她的心头占上一席之地。
“我也想你!”乔楚的大掌覆上夏玉雪的柔夷,体内的荷尔蒙却也达到了至高点。
只要夏玉雪的举动再稍加暧昧,口吻再过亲密,乔楚的理智就会被人欲所压制,甚至枉顾夏玉雪肚腹中,那个及未可知的胎儿,将她压倒在身下,就地正法。
就在乔楚隐忍着自己身下那硬如磐石的物件儿,将脸色憋得红里透白,白里又泛着青的时候,夏玉雪吃尽了整整一份的煎饼果子。
夏玉雪碧波荡漾的翦眸,深情地望着乔楚,“老公,你是不是很热?”
“没……没有啊。”乔楚否认道。
然而,一只不合时宜的汗滴,却从乔楚那张憋得异彩纷呈的脸上,“啪嗒”一声,滚落在餐桌上。
“噗~”夏玉雪捂嘴偷笑,美艳不可方物,似画中走出的仙子。
“你不热,那这又是何物?”夏玉雪指着桌上的汗珠,问乔楚道。
乔楚被如此一问,努力压制下去的情欲,瞬间爆发。
起身,走至夏玉雪的身侧,乔楚俯下身,便扣住了夏玉雪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住了夏玉雪那溢满饼味儿的嘴。
不似魏莱嘴里香甜,不似魏莱小舌的柔软,不似……
总之,怎么吻,乔楚的脑子里都会浮现出,那日他与魏莱在病房之内的动情一吻。
不是那个人,即便极力的想去与别人做出与那人一起做过的事情,都是极为艰难的。
只因为,她不是她。
原本身体对夏玉雪生出的那份悸动,此时也因为想起了魏莱,而干瘪得像只霜打了的茄子,蔫得不得了。
夏玉雪感受到了乔楚身下的变化,心中更加慌乱了。
这是他不行了,还是他对着自己硬不起来了?
亦或是,他……移情别恋了?
最后一点,是夏玉雪最不想去面对的。
自己苦心经营了多年的家庭,就因为自己短暂的失踪,也变得岌岌可危,这让自以为运筹帷幄的夏玉雪,十分地接受不了。
她需要一个能够洗尽铅华之后,为她遮风挡雨的地方。
她需要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在她失魂落魄、年老色衰时,仍然对她盛宠不衰。
乔楚这个老实忠厚的男人,不仅满足了她的所有需要,甚至还表现得出人意料的优秀。
如此不可多得的男人,夏玉雪又岂会轻易地放手?
答案当然是不会了。
于是,夏玉雪便用自己的方式,企图修复他们之间的裂痕,与乔楚再修旧好。
夏玉雪的方法很简单。
她了解男人的劣根性,同样也掌握了多种讨好男人的技巧,所以,她觉得,治疗他们婚姻中的病变的手段,非干上一炮无疑了。
古语也讲了,出头打架床尾和。
夫妻之间,没有什么是一炮解决不了的问题,即使有,多来几炮不就完了么。
只是,夏玉雪明显忽略了一个问题。
一炮能解决的问题,那是因为男人对女人的爱还在。
如今的乔楚非彼日那个,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的那个乔楚了。
他的心里,夏玉雪的位置日渐消弭。
同样的,夏玉雪所说的简陋谎言,再也骗不过他的眼睛。
看得越清,她在乔楚心中的位置,就越来越少。
看得越真,乔楚的心偏向魏莱的就越多。
人就是个喜欢比较的生物。
从小到大,从出生到死亡。
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怎么样了,别人家的男/女朋友怎么怎么好了,别人……
第二百八十一章按在墙上戳一戳
魏莱倒不是别人家的,但却也不是乔楚家的。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乔楚心中如此一比较,对夏玉雪再也提不起兴趣,即便验身神马的,他都没了兴致。
对于夏玉雪这样美丽如画的女子,乔楚觉得,除非那主教是个性无能,或者是个瞎子,否则,正常的男人面对美貌的女人,哪里会不动心?
就算他不动心,但是也难保他下面不动欲。
再者说,夏玉雪本就是圣女教的一员,对那个主教大人更是崇拜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