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涵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手指增加到两根,程辰疼的全身都在冒冷汗。没有任何的润滑,程辰又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性经历,里面还很干涩紧实。完全不能一下子承受两个手指。
“好紧啊。”陆子涵叹了一口气,猛地想起什么,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客厅。程辰心里疑惑,为今之计是如何脱身,所以他也无法想太多。
程辰艰难的坐起身,幸好只是绑住了手腕,手指还是可以活动的。他努力的解着脚腕上的绳子,陆子涵绑的不是死结,很容易解,可程辰心里紧张又害怕,不免手忙脚乱了一些。
眼看着陆子涵就要回来了,而绳子还没有解开,程辰越发着急,鼻子酸酸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你看我给我准备了什么?”陆子涵高举着一瓶酒向他展示着,模样有些小孩子般近乎讨好。
红酒?他拿这个干什么?程辰心里非常疑惑。
陆子涵视线有些模糊,好长时间才打开酒塞。陆子涵倒了一些酒在手上,冲他邪魅的一笑,然后慢慢的向他走近。红酒在指缝间快速的低落,陆子涵双手都残留着红酒的香味。
喝醉酒的陆子涵近乎疯狂,程辰已经无路可退,陆子涵抓住他的腰,忽然将他按在床上。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天亮
陆子涵朝他笑了笑,温柔的在他额前留下一个吻。带着红酒的手指忽然闯了进来,程辰害怕的蜷缩着脚趾,随着陆子涵的动作后方也一阵紧缩。
“天佑,我爱你。”陆子涵叫着安天佑的名字,忽然毫无预料的冲了进来,即使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程辰还是没想到原来做爱原来如此的疼痛。简直是痛到了骨髓里,陆子涵进来的那一刹那,程辰痛的尖叫出声。
陆子涵动作有些粗鲁,像发泄一样,这可害惨了程辰。他从未经历过这些,身体痛的在叫嚣,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疼的的不行,可是没有什么比心更痛了,今天晚上心脏格外的疼,仿佛心已经死了。
至始至终,陆子涵都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仿佛在他的潜意识中,身下的那个人就是安天佑,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安天佑,他一直深爱的安天佑,他只爱安天佑。
每一下的律
动让程辰觉得自己仿佛是牢笼里的囚犯,身体被凌迟着。陆子涵的力气极大,又许久没有发泄,这一次的性爱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惨烈。
程辰身体痛的叫嚣,因为陆子涵的动作他的后脑勺被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撞在床板,一阵尖锐火啦的疼痛慢慢的从头部散开。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后方时不时着流着液体,不用想就知道,是由于撕裂而导致的流血。
陆子涵的皮肤格外的鲜红,和他苍白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一晚,陆子涵不知道要了几次,程辰被他粗暴的动作弄晕了好几次,每次他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大张着腿被侵犯着。
痛到晕厥,又痛的从晕厥中醒来,如此往复,程辰已经脱力了,身体已经近乎麻木,除了会痛的心脏,好像、、、、真的没有任何的感觉了。
第二天凌晨,这场发泄一样的性事终于结束,趁着陆子涵沉沉睡去,一晚上没睡的程辰废了颇大的力气终于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手腕和脚腕被绳子勒的发紫,解开的那一刻双手甚至是酸麻的没有感觉。
程辰小心翼翼的从一地的狼藉中找到自己的衣服,然后艰难的穿上。他不敢去看自己的身体,身体的狼藉让他觉得格外屈辱。自己被上司当做了别人肆意的侵犯着,而且一晚上的时间他们都在做着那档子事。
程辰深受打击,不知是因为自己被侵
犯,还是因为被当成了别人。他喜欢陆子涵,可是现在已经不喜欢了,他不敢了。
爱情是脆弱的,只要在爱情中的人都会受伤,而伤的最重的是爱的最深的那一个。
身体疼的要死,每走一步都感觉非常的举步维艰,下楼梯时眼前发黑,好几次都差点滚了下次。程辰伤成这样,根本没办法自己开车,又担心别人看出异样,只能叫了一个出租。幸好是凌晨,天还没有天亮,不然让司机看见他的异样他真的会活不下去。
他从小便聪明乖巧,上学时学习成绩更是非常优异,得到了老师和学生的喜爱。高考之后,便被牛津大学录取,开始了孤独的求学之旅。
认识陆子涵的时候,是一个夏天,那一年他二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