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台中?还事先买好了我爱吃的菜?"这是他闷了一个晚上的疑问。
"我在赌。"
"赌?"他不明白。
"我把辞职信送到你手中,我在赌你会不会心急如焚的赶来台中。"结果证明她赢了。
"如果我没有来呢?"
"那我就不再缠着你,放你自由,也让我自己自由。"
他紧紧的感觉怀中的她。"幸好我来了。"
"其实我有九成九的把握你一定会来,也顺便让你见见我爸爸妈妈。"
"哦?你就这么有把握?"他轻点了她小巧的鼻子。
"当然,我有眼线嘛!"
"诗诗?"
她摇了头。"不止诗诗。"
"还有李杰?"见她点头,他又说:"那家伙跟我称兄道弟的,不但狠心揍了我一拳,原来背地里还出卖我!"
"要不是李杰和诗诗出卖你,我怎么会知道你找我找得有多急?更不会知道你有多深的悔意。况且他们还在我耳边说了你很多的好话,不然我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你!"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们的顶力帮助喽?"
"到时候,你可能要包一个媒人大红包给他们。"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有吗?"她可不承认,求婚这种事还是由男人来做比较适当。
"没有吗?"想她想得热切,他不顾这是她家,轻轻点了她的唇。
她在他的唇上说:"我只是在给你暗示。"
"你明示就好,不然干脆指示,我一定照办!"他炽热的眼对上她柔情的眼,他想要加深这个吻,却被她低头闪过了。
"那多没气氛,我才不要!"
"那你要什么气氛,你教教我。"只要她答应,他什么都愿意。
"这种事还要教呀?真是被你打败!"她的头重重地靠在他肩上。
"我又没有求过婚,当然不懂。"
"那等你懂了,再来求婚!"她心想,那可能不知道要等到哪年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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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楚森吹着口哨、踏着轻松的步伐走进办公室。
同事们都感觉到他的好心情与前一日的阎王脸判若两人。
阿正疑惑的问:"你中了头彩呀?"
楚森摇了头,"比中了头彩还高兴!"
阿司也来凑热闹:"难不成你又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好点子?"
楚森又摇头,"我现在根本没心思工作!"他现在只想着她。
昨夜他们开夜车北上,回到她家时已经是深夜,他有好多话想对她说,又怕她太累,只好忍住满腔的相思,匆匆与她道别。
他频频看手表,她答应他今天要回来上班的,可是却迟迟不见她的人影。
越等他的心越焦虑,才十点多,他已经来来回回在电梯口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她,又怕吵了她,还是让她多睡一下,昨天她也忙了一整天,够累的。
"楚森!楚森!"刘诗诗站在楚森桌子边轻叫了他好几声,可是他的魂不知飞到了几重天,直到她放大音量,他才看见一旁拿着卷宗的她。
"哦,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痴痴呆呆的!"
"在想榆桢。"他回答得一点都不脸红。
"昨天你找到她了吗?"她饶富兴味地看着他。
"你不是榆桢的眼线吗?还明知故问。"
"昨天你去台中后,我就没跟她通过电话,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后来到底怎么了。"她很好奇,榆桢会用什么方式来处理她和楚森的问题。
"不告诉你,这是我们的秘密。"
"又来这招,真是小气鬼,下次你们吵架别再叫我帮忙!"
"我们不会再吵了,你和李杰可以功成身退了。"
"最好这样,免得我又要浪费口舌去劝榆桢,免得李杰又要陪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去吹海风。"好心没好报!
楚森不理会刘诗诗的揶揄。如果榆桢想把经过讲给诗诗听时,自然会讲,不用他这一个大男人去长舌。
左等右等,他很怕她又会一声不响的失踪,在他差一点又要冲去她家找她时,快递送来楚森的东西。一听到"快递"两个字,他的眼皮就直跳,直到他七上八下的到了办公室门口,快递送来了一大东缤纷灿烂的浅紫色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