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人在这里吃饭,没见过别人。不认识你说的人,自己找找吧。”安乐把饭盒放进纸袋,准备去收安晴的东西。
“别闹了,依依在哪?”见安乐不肯说出依依的下落,白瑾逸心中怒火上涨,一把攥住了安乐的手腕。
“不知所谓。”被比自己小的多的白瑾逸攥住手腕,让安乐极为恼火。
这个熊孩子还真是讨厌,白瞎了她那些好吃的。
试了几次没能挣脱,安乐脾气也上来了,不再顾忌这孩子是个病秧子的事实,右肘一抬朝他小腹攻去。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呀。
白瑾逸没想到安乐竟然敢向他动手,身子忙向左侧撤去,慌乱间脚步一错,身子向后仰去。安乐的左手腕还被白瑾逸攥着,他身子一倒连带着安乐也向前面摔去。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两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白瑾逸仰躺在地上,安乐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腰上,白嫩嫩的右手好死不死还撑在白瑾逸的胸膛上。安乐小巧的脑袋堪堪抵在白瑾逸的颈窝处,白瑾逸脸上布满红晕。
在别人眼里真是好一副暧昧景致。
“你们在干嘛!”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孩看着堆在一处的两人,发出一声受伤的喊叫,转身咚咚跑下楼。
等她手忙脚乱的从白瑾逸身上爬起来,那个容貌清丽的姑娘早已跑远,安乐只看到那姑娘有一头海藻似的栗色头发。
白瑾逸冷哼一声,黑着一张脸追了出去。
看他的样子,刚刚消失的海藻姑娘,大概就是他一直在找的姚依依。
问题是妹子,你们是不是走错了片场,又不是琼瑶剧,有问题当面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再说两个人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有什么好想歪的。
你的小情郎只是摔了一跤,又不是长出一片大草原,真的不需要这么悲情。
小心翼翼卷起裤腿,安乐看向膝盖,果然挂了彩。不仅摔破了皮,还磕的一片青紫。
看来她跟白瑾逸是八字相克,五行犯冲,只要俩人碰在一块儿就准没好事。
最近她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教室吃饭吧,可惜了这么美的地方,安乐有些遗憾的想。
“堂姐,你就吃完了?”安晴捧着她的粉色保温杯站在楼梯口轻声问道。
安乐此时心里烦躁,腿上又疼,也不答话摆摆手,一瘸一拐往外走去。
望着安乐前行的身影,安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等安乐走远,她看也没看饭盒里的饭菜,径直收拾了饭盒也跟着下了楼。
“依依,你没事吧?刚刚你去哪了?”白瑾逸隐蔽着揉了揉刚刚被撞得生疼的手肘,心中思量,想不到臭丫头看着挺瘦,分量一点都不轻,刚刚那一下撞的真疼。
“不用你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姚依依一脸泪痕,双眼哀戚,揪着一撮长发在手心里绕来绕去。
“谁?”白瑾逸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是说她碰到难处了,这会儿怎么又冒出一个人。
“别装蒜了。就是为了刚刚那个人,所以你才不理我的,是不是?”想到最近白瑾逸对自己疏离的态度,姚依依不觉又留下两行清泪,当真是桃腮帯泪,梨花带雨,分外惹人爱怜。
“你说”白瑾逸回想起刚刚天台上的一幕,脸色不禁黑了几分,那臭丫头爬起来的时候,脸都没有红一下。
想到此处,觉得不仅是手肘疼,他还屁股疼。
那就是一个小炮弹,挨着就倒霉,碰上她就
几乎就没好事。
脑海中划过那些好吃的,白瑾逸勉强加了一个几乎。
姚依依见白瑾逸说到一半失神的样子,心中不觉一紧,难不成他真的上了心。
心中凄苦,泪流的更快,扯着白瑾逸的衣角非要问个明白。
“我们我们没关系。”白瑾逸纠结一阵,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他跟安乐的关系,只好说出没关系的话。
在白瑾逸看来,他们不过是比陌生人熟悉一点点罢了。
除了英语辩论赛,他们就没怎么说过话。不是朋友,不是亲戚,也不是同班同学。
姚依依见白瑾逸把安乐护的这么紧,一点口风都不漏。眼泪落得更急,抽抽噎噎险些背过气去。
“非要说关系的话,我们是校友。”白瑾逸实在是不知道哄人,见依依哭的更伤心,想了一圈,终于说出一个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