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嘴角不由狠狠抽搐了几下慕容墨雪好像没看不见只素手拿起木桌上算盘霹雳巴拉打了起来:“一桶热水三两银子一坛女儿红十两银子一场小型手术……一共是一百两。”语落不等男人反应一双修长洁白手伸了过来:“总共是一百两银子公子付账。”
男子看眼前葱葱玉指瞳孔里是满满玩味。
一百两银子?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很缺钱?”
“呵谁会嫌自己身上银子多?”慕容墨雪偏开头直觉性避开这种**动作。
男子却先一步收回了自己手长臂一挥木桌上长袍像是被风吹了起来稳稳落在了男子肩上黑色长袍直垂而下印古铜色肌理带强烈视觉冲击弥漫出了一种熟悉禁欲感。
这种熟悉禁欲感让慕容墨雪不由褶了下柳眉:“这几天尽量吃清淡一些今明两天会一些发烧现象那也是正常还现在可以试运气身上残余毒素逼出来了。”
闻言男子手掌一番一阴一阳两股醇厚真气已顺全身经脉顺畅游走不一会儿丹田处凝滞冰寒感觉尽去。
徐徐吐出一口气睁开眼来双目清冷濯然。
“现在可以付银子了?”慕容墨雪可没忘了要账。
男子先是看了一眼然后推开木窗纵身一跃跳上了枝头墨发飘舞间像极了从月下走来仙人。
“这是打算赊账?”慕容墨雪眉眼清澈看。
男子银色面具闪邪恶光长袖猎猎薄唇微勾:“明日午时自会人将银子送来。”语落不待慕容墨雪反应只见身形一晃宛如夜间无影无踪鬼魅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慕容墨雪看漫天飞舞雪花玩味挑了下眉预感救了一只肥羊还是一只很好宰肥羊。
翌日诗词大赛。
状元楼里里外外站了一圈人是上京应考书生是京城小名气公子小姐作词吟诗说说好不热闹。
慕容炎小小身子趴在二楼楼梯上脑袋时不时向下探小嘴微翘:“娘亲说们谁会赢?”
“们都赢不了。”慕容墨雪拨打手中珠算笑狡猾:“因为娘亲才是最大赢家。”
慕容炎似懂非懂看突喔了一声:“娘是不是也要参加比赛?”
慕容墨雪摆了摆手扭过头去对孟老二说:“赌局设好了吗?”
孟老二点了下头。
“下注最多是谁?”慕容墨雪将算盘放下眸低带光。
“将军府四小姐慕容琉璃。”
慕容墨雪眸突亮了下就连摇晃脑袋哼曲小人儿也停了动作。
孟老二却浑然不知继续说:“说到这慕容琉璃可是个名才女听闻五岁吟诗十岁抚琴最难得是心地善良长那叫一个美如天仙将军府门榻都被提亲人踩烂了也没见心仪于谁。”
慕容炎低头一张小嘴微瞥:“心底善良?骗鬼。”
“炎儿放心。”慕容墨雪将手放在小萝卜头上来回揉了揉:“赢不了。”
听到这慕容炎脸上重新了阳光:“娘是打算参赛了?”
“不参赛不行。”慕容墨雪食指放在楼梯上一搭无一搭敲:“要是真赢了银子就飞了。”
慕容炎汗了一下:“还以为娘亲是要替炎儿出气。”
“嗯。”慕容墨雪看了一眼“顺便替出气。”
这孩子以前在将军府时被欺压连玩耍时间都自从出来之后性子倒是开朗了不少就是太调皮了。
“夫人。”楼下小二急匆匆跑了上来一张脸上又惊又喜:“外面人找。”
出了门外头站一个书童打扮少年长相清秀十三四岁摸样脸上带零星傲气。
见慕容墨雪出来了掀眼皮看了一眼:“就是状元楼背后老板?”
“正是。”慕容墨雪看那摸样顿时觉得趣:“是?”
“是谁不用知这是家主子给银子。”说将手中一个沉甸甸钱袋扔了过来。
慕容墨雪接住忽地一笑又将钱袋丢了回去:“回去告诉家主子银子给少了。”
书童瞪圆了眼睛:“爷明明交代过给一百两。”
慕容墨雪从容不迫打断:“那是昨夜价格今日看见之后决定涨价了。”
书童一口气噎在喉咙里想起出门时爷吩咐过让低调行事便将吞了下去。
“算了告诉少多少银子?”书童吊眉问。
慕容墨雪将细长勾魂眼笑成了一条线字字重音:“要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