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忧略略皱眉:“来看看玉安将军又犯下了什么罪。”
大殿之中跪那女人单薄身影叫看了心里不舒服。冰寒幽暗眼眸扫想魏家父子让老狐狸和魏如岩都涔涔冒下冷汗。
尤其是魏如岩曾经得罪过这位三殿下那时候不知天高地厚后来想起每每后悔希望跟三殿下重新修复一下互相之间关系。
魏如岩讪讪地跟长孙无忧搭:“三殿下不知……”后面还说出来。长孙无忧看向目光便更为冰寒贺公公冷冷笑:“们爷不知知。”
魏如岩急忙辩解:“不是那个意思。”
贺公公呛人本事一流清秀面貌配上大大白眼直“轻蔑”二字演绎到底:“魏公子什么意思们爷不想知。言多必失劝魏公子还是少说为妙。”
一个下人还是个公公竟敢如此说四大家族大公子可见贺公公在宫内地位确实非同一般。
魏乾端脸上不好看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讪讪赔笑容:“那老夫来说三殿下慕容墨污蔑老夫与什么邪中人勾结现在已经真相大白慕容墨自然要为诬告付出代价。”
长孙无忧皱皱眉好看桃花眸中满是不解:“没勾结吗?”
拿起龙案上信件:“这上面是笔迹不是别人仿写。”
长孙无忧书法冠绝天下对于书法之虽然精心研究过但是比精心研究人还要精通。许多时候很多大家在鉴定字画时候都花尽银子走尽关系希望能给长孙无忧瞧上一眼。
说是魏乾端真迹那就一定是真迹了。
魏乾端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不知该怎么说下去。当初主上计谋由左护法告诉时候根本多想为了避免人通过左护法笔迹认出人吗随便找了个人写了左护法信件自己信件则为了能让慕容墨相信亲手写下来。
眼下被长孙无忧鉴定出来无法下台不知该怎么说。魏乾端跪了下去:“三殿下明鉴那信件确实……确实是老夫写。”
魏如岩大惊失色爹怎么能承认呢?这样一来慕容墨罪名就不成立了啊。
在长孙无忧面前们不敢撒谎。
帝不怒反笑:“好啊老狐狸如今在朕面前都敢堂而皇之地撒谎朕看是年纪大了不记得‘欺君之罪’四个字怎么写了?”
魏乾端吓得老泪纵横:“圣上!圣上!求您原谅老臣一次老臣实在是逼不得已。”
“怎么个逼不得已呢?”帝眼眸淡淡地却如刀锋般凌厉:“朕没看见人拿刀在脖子上架啊。”
“是慕容墨经常去臣肉食作坊买东西臣知慕容墨知了作坊主人是臣一时糊涂恨自己兵权给了长子不能参加科举……”
长孙无忧冷酷表情犹如地狱修罗:“那怪自己。与人无尤。”
“三殿下说是与人无尤与人无尤。所以说老臣自己一时糊涂嘛见到慕容墨对老臣肉食作坊一直骚扰……老臣年纪大了喜欢肉食在外边买来熟食不合胃口想自己找人做开了这间作坊可是成本太大只能让作坊做点外卖生意自给自足。老臣知慕容墨经常去买后心下愤怒难耐觉得一点生路不给老臣于是才出此下策引诱上钩。”
不愧是久经官场老狐狸信手拈来一段谎也编得滴水不漏。可惜几个儿子学到一半。慕容墨雪暗暗摇头。
帝长时间沉吟不语。不是傻子魏乾端说肯定不是真究竟真相是怎样无从知可是按照魏乾端来说确实也说得通。最关键是四大家族根部深深插在轩辕国血脉之中因为这点小事灭掉了魏家引起动乱恐怕会更加严重:“好朕暂时相信。可既然是由信件引导慕容墨也不是故意诬告。一点教训还是必要。”
魏乾端用袖子擦擦眼泪站起来:“谨遵圣上吩咐。”哼慕容墨跟斗还嫩呢。
魏如岩面不满可是半点办法。
慕容墨雪冷笑起身:“谨遵圣上吩咐。”
魏家不要让抓到半点柄。否则再下一次绝对是给们灭族性质打击。吃一堑长一智这次错误绝不再犯。
长孙无忧寒眸中幽暗光芒闪烁金色眼眸看向魏家父子看得们心下惧怕。再多说什么心尖上那一痛让在父皇下了旨意之前及时到达了这里。
“魏乾端这段时间不用上朝了暂时在家里闭门思过。至于慕容墨雪……既然造书坊事情不存在未经调查便诬告魏家这是大罪惩罚嘛……”
“不如让去趟极地大漠如何?”大殿上走来一个人绛红色大氅人物极为风雅墨兰色长发随意地披在肩膀上。声音如流水般传入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