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娘子不放松_作者:奈妳(252)

2018-10-24 奈妳

  “对你而已,触碰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一定很是困难,但那晚你却……”闲诗顿了顿,那晚两人之间极度亲密的情景浮上心头,脸已经红至脖颈,“为什么你要那么做?我似乎还不至于等不及另外一个男人。”

  繁星盗默默接收着她质疑又审讯似的眸光,半饷后才给予回答,“原因有二。一个,你饿狼扑羊地扑上来,我作为曾经的朋友,一时间心软,没忍心拒绝,大不了不当我是我,你是你。另一个,我听很多男人啧啧称赞,说女人的身子又滑又嫩,只要摸过一遍,就会想摸第二遍,甚至还会上瘾、沉醉其中不能拔。是以我想试试。”

  闲诗眼眶含泪地问道,“尝试的结果是什么?你发现那些男人纯属胡扯,摸过一遍之后,非但厌恶得不想摸第二遍,还后悔不迭,对吗?”

  繁星盗撇开眸光,冷冷回答,“不如摸一块豆腐来得舒服。”

  闲诗抬起手臂,借助衣袖擦拭了一下双眼,让眼泪随着衣袖离去,徒留眼里的清明。

  下一刻,闲诗再没有看繁星盗一眼,大步朝着他身边,头也不回。

  快要走到屋檐边的时候,闲诗停住脚步,望着前方的夜空冷声道,“麻烦回去告诉你那兄弟,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他,希望他有自知之明。”

  话落,闲诗不屑听到繁星盗有无回答,纵身跃下了屋顶。

  在空中飞跃的那刻,泪水像花瓣一般四散而飞。

  回到寝房,闲诗整个人蜷缩在被窝中,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将心里的那些抑郁与胆怯、委屈与哀愁统统以这种方式释放。

  ☆、180:如此软禁

  当心中空空的时候,闲诗止住了哭泣,也快速陷入了梦乡。

  从这晚起,闲诗不再失眠,也不再胡思乱想,上了床就睡,一醒便起。

  只是她的心仿佛空到不能再空,脸上的笑容也快要绝迹,无论花流云如何逗她开心,她都难以真心笑出来。

  其实,那些烦心事不是她已经放下,也不是已经解决,她只是学会了不要去想,因为凭她单薄之力,怎么想都是徒劳。

  这世上有诸多无奈,如今她面临的最大无奈,或许就是:她喜欢他,他却不喜欢她;他想要她,她却不想要他。

  花流云承诺过闲诗,会一件件地解除她的后顾之忧,当花流云还没来得及想出第二个办法,闲诗某天在外面逛街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来自于花流芳的,威胁与要求之信。

  信中寥寥数语,意思却很直白清晰。

  现在闲燕居然又落在了花流芳的手中,花流芳要求与闲诗见一面,见面地点就在景家。

  但是,闲诗却不能以真面目踏进景家,而须化妆易容,且不能被花流云知道,否则闲燕就会被害。

  如今花流芳因花流云要求,被景东柘禁足在景家,只能靠这种办法才能见到闲诗。

  闲诗还没有傻到立即奔赴景家,而是在丫鬟的陪同下赶去闲氏酒坊。

  一路上,闲诗既担心闲燕又惆怅自己,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都喜欢拿闲燕威胁自己?

  自己的亲爹,杜有,花流芳,以后会不会又多出花流云、邰爷等等?

  看来,最好的办法是让闲燕嫁得远远的,让他们想威胁也无人劫持。

  但是,她不止闲燕一个亲人,即便闲燕远嫁他方,还有爹娘可供他们威胁。

  一次两次三次……次数一多,闲诗从此便特别反感那些拿对方的亲人加以威胁的行径,即便与自己无关,也会在听闻之后义愤填膺。

  走到闲氏酒坊门口,闲诗便以在娘家住两天为由,让两个丫鬟回去并告知花流云。

  闲诗见闲志土夫妇正在酒坊里忙活,面色平静,并无异常,心下一喜,以为闲燕根本没出事,只是花流芳为了诱使她去景家而撒谎骗她。

  谁知,闲志土夫妇却告诉她,闲燕最近结识了一位李姓的富家小姐,昨日正好被李家小姐约去李家小住……

  听到那小姐姓李,闲诗的心便凉了半截。

  阴谋啊,绝对的阴谋!

  花流芳在信中便是让她易容成李家小姐,这事情不会这么巧,巧到这两个李家小姐不是同一个人。

  应该是闲燕去了李家之后才受了险,或者随时可能涉险但还不自知。

  没有告知爹娘闲燕与自己的安危,闲诗借口去李家找闲燕,迅速赶到了花流芳指定的一家衣铺。